“伟名,你们草海县属于三省交界,其中的南西省一直都是我们刘家的势力范围,我到时把大家叫到一起,你们也认识一下,如果下一步运作得好,南西省也是能够为你所用的!”
刘伟名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下一步如果有田系的人在宁海省盘踞,刘家又占有了南西省,这到是两大力量在那里了,中阳省如果也能拿下,三省的力量形成合力,那可就是一大非常强的力量了,这事到是要研究一下才是。
“中阳省是什么情况?”刘伟名第一次关心起了三省的局势。
很有深意地看向了刘伟名,刘栋流道:“中阳省一直都是郑家的势力范围,你知道吗?小柔她爸就是从中阳省w书记的位子上进京的。”
刘伟名感到自己的一些不解的事情终于解开了,搞了半天这三省是这样的一个格局,难怪草海能够成为三省的中心,搞了半天,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运作的结果。
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着联系的,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啊!
看到刘伟名的表情,刘栋流再次叹息,这个女婿真的是一个悟性很好的人,有他进入到刘家,这死气沉沉的刘家估计就会有一个大的变化。
“伟名啊,这次为了你们的事情,大家都回来了,你们年轻人之间也应该认识一下,要多多交流才是。”
刘伟名道:“我会的。”
他当然明白,这次算是刘家的人正式认了自己这个亲戚了,可能大家都赶回来了,到是要看看刘家的人到底有几个成器的人。
不过,想到田老头介绍的刘家情况,刘伟名估计刘家的这些人也没有几个能够撑得起台面的人,要不然刘家也不可能变得那么的衰败。
抿了一口茶水,刘栋流道:“伟名啊,你那草海县的发展规划我看了,到是做得非常不错,现在京里还是有些人用家里的资源去为他们不断做政绩,你那个规划既然那么好,刘家的资源肯定也会进一步的向你那里倾斜,你放心,既然是我刘栋流的女婿,就不会亏了你!”
有了刘伟名同意第二个男孩子姓刘的话以后,刘栋流的心思也活泛了,想到的是进一步的扶持刘伟名的成长。
“爸,现在各方面的进展都很快,就算是刘家的资源不拿去,效果也会很快出来的。”
摇了摇头道:“你要知道,任何的事情都需要寻找一个助力,升迁需要助力,经济的工作何尝不是需要助力,有一个强大的力量支持,你的发展就会比别人省力许多,这不是一个能力强弱的问题,家族的帮助是节省时间的问题。”
还别说,这刘栋流能力差一些,各方面的理解力到是很强,这话说得刘伟名也只能是认可。
这时的刘伟名也想到了国内自己了解到的一些能人,看他们到了一个省或是一个市,一下子就取得了这样那样的招商引资成绩,有的更是从中央要到了大笔的资金,不明白的人只会认为是他们的能力非常强,真正明白的人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的后边力量在发力了。
这也就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为何能力差一些,发展得却很好的一个原因。
当然了,刘伟名也相信他们有着这样那样的机遇,但是,不可否认,家族的强大支持正是他们的升迁发动机。
“爸,我听你的。”刘伟名也表示出了一种对刘栋流的信任。
脸上露出了笑容?刘栋流道:“未来还是要靠你们的!”
“孙林在草海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刘栋流沉思了一下,突然问道。
刘伟名就把孙林在草海的那些事情讲了一下。
轻轻在椅子上敲击了一阵,刘栋流道:“最近已有传言,说是孙祥军要复出了,这事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大事,不可大意啊!”
感受到了刘栋流的关心?刘伟名对他的观感也好了许多?毕竟是刘梦依的父亲,看来下一步对自己的帮助还是会很大的。
“田老说过,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就是一次磨砺!”
眼睛一亮,刘家这个政治群体中出生的人,刘栋流如果不明白这话的份量?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可能只是一般的话,放到田林喜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得不重。
“是华老说的?”
“应该是他的意思吧!”刘伟名说道。
这下子刘栋流就有些稳不住了,那敲击椅子的动作更加快速起来。
过了好一阵,刘栋流的眼睛更加发亮?就看向刘伟名道:“这次刘家将倾全家力量对你的发展进行支持,这事你别管了,我会跟他们去谈!”
刚才是说刘家会支持,现在却说了倾刘家的全力支持,这种变化就在于刘伟名说出的那个内容。
刘栋流看向刘伟名的眼神也火热起来,如果真是有那样的想法,刘伟名就是被列入到了核心考核人员的系列了?这是一个希望!
假如刘伟名真的成了,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这事刘栋流一想就激动,天大的好事啊!
“伟名啊,许多的事情自己明白就好?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埋头工作,有了强大的政绩支持?才有前进的动力!”
这事就算是刘栋流不说,刘伟名也会去做,就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下,刘栋流也重新平静了下来。
看了一眼时间,刘栋流微笑道:“他们应该也都回来了,我们出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来到了客厅时,刘伟名就看到这里早已是热闹非常,自己的父母、大姐坐在那里与几个女人在那里说笑着。
看得出来,大家对自己的父母还是很不错的。
再看到刘梦依就坐在自己的母亲身边时,刘伟名就更加满意,刘梦依应该就是有意要站在自己父母一方,帮他们一下的意思。
看到刘栋流和刘伟名出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们。
刘栋流微笑道:“都来了?”
刘雨露笑道:“你们翁婿间密谈了些什么?”
这话带有开玩笑的意味一下子就把气氛调节得好了起来。
刘伟名就看了一眼刘雨露,不愧是刘家很厉害的一个女人,这人真是很厉害!
刘栋流过去后,对刘伟名道:“伟名,坐下说话。”
说完这话,看到刘伟名坐在了刘梦依的身边后,他这才坐了下来。
刘栋流的这个动作做得非常自然,可是,放在刘家的几个精明的人眼里,这事就有些考究了,刘栋流这人还是有着一种傲气的,就算是刘伟名有着再强大的后台,他应该也不会这样对刘伟名嘛。
从刘栋流的这个动作中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他对刘伟名有着一种非常重视的成份在里面。
想到刘栋流与刘伟名的密谈,大家就在想着到底他们谈了些什么的问题。
“亲家,怠慢了!”刘栋流看向刘恒成说道。
刘恒成忙说道:“麻烦亲家了!”
刘栋流就说道:“有什么需要就跟梦依说,梦依也是你们的儿媳嘛。”
这话说得孙智芳也是高兴,笑道:“梦依不错,我们家伟名上辈子算是敲破了不少的木鱼才娶到了这样的好孩子的!”
众人就是一笑。
黄欣笑道:“伟名也很不错。”
刘栋流道:“这话说得过了,我们家梦依能够嫁给伟名,这事我们都很高兴。”
大家说笑了几句,刘栋流就看向刘梦依道:“梦依?也不跟伟名介绍一下家里人!”
刘梦依笑对刘伟名道:“刚才爸妈都已认识了大家,我也跟你介绍一下好了。”
刚刚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刘梦依的气质仿佛也在发生变化,显得更加的风情。
刘伟名看着刘梦依,想到她在与自己做那事时的情况,心中也是
“这是我二叔……”
刘梦依一个个的把刘栋宇、刘栋雄、刘雨露和他们的家人进行了介绍。
介绍完那些长辈们,刘梦依笑道:“大家是自己介绍?还是我来介绍?”就看向了一些相对年轻的人。
刘伟名早已在看那几个与刘梦依平辈的人,有几个比自己大,也有比自己小的,他看得出来,刘家还是很有家教,在长辈的面前?大家都表现出了一种稳重的样子。
听到刘梦依这句话?一个女孩子就笑道:“还是我自己来介绍好了,帅哥,梦依的二叔是我爸,我叫刘洋,你叫我姐吧!”
刘梦依就不干了?笑道:“你比我还小,凭什么叫你姐?”
刘洋一仲舌头道:“有那么一个帅哥做小弟,那才爽嘛!”
大家也笑了起来,刘栋宇的老婆施琴丽笑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刘雨露笑对大家道:“往后伟名就是一家人了,你们小辈间的要多多交往才是,别走到一起都不认识对方!”
说到这里?看向一个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的年轻人道:“宏星,你也在县里工作,往后要与伟名多交流!”
那年轻人笑道:“这是我妈,我叫方宏星。”
刘梦依笑着对刘伟名道:“他是能人,现在在全山县任县委书记。”
刘伟名的眼睛也是一亮,就向着方宏星看了过去。
“比起伟名就差了?一个贫困县都被他搞得风生水起的,我正想找机会向伟名学习呢。”
这个方宏星到是显得很是谦虚的。
不过,从他的身上还是看出了一种傲气。
虽然是刘雨露的儿子,并不是刘家的人!
刘伟名就看向了另外的几个年轻人。
随着刘梦依的介绍,刘伟名也算是认识了刘栋宇的两子一女?儿就是那个刘洋,儿子有两个?一个叫刘凡,在虚丘县任副县长,一个叫刘松,在旗林县任县委副书记,两个人看上去到是灵活,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了。
刘栋雄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刘政,在长天县任副县长,一个叫刘伟,在兰水县任宣传部长,这两个坐在那里笑看着刘伟名,也没多的话说。
看到介绍完了这些人,刘栋流笑道:“还有一些就下次聚在一起了,今天大家认识了,你们年轻人间的应该多交流,往后谁有了困难,互相帮助一下,这也才显得刘家的亲情嘛!”
刘栋宇笑对自己的子女们道:“别以为你们了不起,与伟名比比,人家一个人白手打天下,现在的草海县你们有机会也去看看,发展得非常好!”
刘伟名忙说道:“往后还请大家多多帮助。”
刘恒成老两口看到刘家的这情况,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看来刘家对刘家还是不错的!
“梦依,刘哥难得来一次,我看这样吧,我们到外面是联′络一下感情去?”
刘洋明显是一个活跃的人物,看到大家坐在这里挺拘束的样子,立即就提议到外面去吃饭和娱乐。
她也看得出来,长辈们对刘伟名显得很上心,借这事出去玩玩,到是一个机会。
正坐在那里坐立不安的刘伟一听这话,立即说道:“不错,不错,这主意好,伟名来一次不易,我们应该与他好好的交流一下才是。”
刘凡道:“我来招待!”
几个年轻人这样一说,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刘雨露笑道:“你们几个的那点心思还怕我们不知道,就想借着伟名来了的机会去外面疯!”
刘洋笑道:“放心吧,我们就是去加强联系而已!梦依,你怕是去不成了吧,要陪着公公婆婆的!”
刘梦依的脸上就是一红。
孙智芳笑道:“年轻人到是应该多交往,梦依,你别管我们,去吧。”
黄欣满脸带笑看着大家,又看向刘梦依道:“行了,你们年轻人就去玩玩吧,这里有我们的,没事。”
对于刘伟名,刘家的几个长辈的确上上心的,有了刘伟名娶刘梦依的事情,刘家明显已经稳住了,从刚刚得到的一些消息来看,各家的打击正在收手,算是喘了一口气了。
几个年轻人得到这话,一哄而起,说笑着就向外走去。
刘家虽然弱了,家教还是有的,在长辈的面前,大家都显得极度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