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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为难尴尬
    解决了这几个问题,萧何吏的进度明显就加快了,一个下午就整理了八套表。接近分配给他二十五套任务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估计明天下午就能结束。他有些奇怪,通知上说至少一周时间,有这么大工作量吗?难道除了这些报表还有其他的工作?

    萧何吏生怕落后,又赶了一套,觉得实在有些累了,这才起身活动了活动身体,在会议室里来回溜达了两圈,顺便看看别人整理了多少。

    这一看,吓了他一大跳,他发现这些统计精英、专家们却一直在说说笑笑东扯西拉,一下午也就整理三四套表。除了那位权威,虽然一直没断了聊天,但他手里已经整理出了六套。

    傍晚的时候庞处长笑眯眯地来了,背着手四处转着。当看到萧何吏整理好的一大摞报表时显得有些吃惊,拿起一套看了一会,略点着头对萧何吏说“不错”,然后把表放下,背着手继续转去了。

    等转到那几位统计专家旁边的时候,脚步停下来做了长时间地驻留,而且头随着专家们的抱怨而频繁地点着,再见缝插针地夸上他们几句。

    专家们都有些疲惫的样子,拿着手里的几套表反复说着设计的缺陷,初填的不完善,整理起来的费劲。仿佛这么困难的工作只有他们才能胜任,而即便是水平很高的他们,也要付出太多的苦累才完成的这么漂亮。

    萧何吏看着庞处长那张充满钦佩、感谢之情的真诚的胖脸,心里很迷惑,这位庞处长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呢?萧何吏又联想到农林局的工作,农林局的领导,是不是也这样迷糊或者是装迷糊呢?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已经领先了,就歇一会吧。萧何吏把表收好,伸了个懒腰,做了做颈部运动,一转头看到了美艳的丁主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又吓了萧何吏一跳,原来那丁副主任依然眼神飘忽神游九天,一下午就弄了三张表,连一套表的一半都没完成。

    萧何吏不禁有点替她发愁,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弄完啊。

    在庞处长的再三恳求及催促下,统计专家们才很不情愿地同意去吃晚饭,恋恋不舍地挥别了那些表格,仿佛没干完工作就是吃饭也难以下咽的样子。

    到了酒店,大家分头就坐。唯一和中午不同的是,主桌晚上好像多了一把椅子,萧何吏被庞处长看似不在意的一边说话,一边领到了主桌上。

    晚上的酒喝得比较尽兴专家们旁征博引高谈阔论,不一会就醉意冲天了。

    已有醉意的丁主任更是美眸流转莺声燕语娇笑连连,腮上的绯红让面庞看起来更娇艳,却仍在频频举杯。

    萧何吏偷偷估算了一下,丁主任足足喝了有半斤白酒和五瓶多啤酒,心里很惊奇她那小巧的身体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啤酒。

    酒过七八巡,庞处长看样子也是不堪重负了,醉醺醺地站起来对徐杰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一会,你把县市区的老大哥老大姐还有小兄弟们照顾好。如有差池,拿你是问。”说着还用掌做了下劈的动作,仿佛手起刀落的样子。

    徐杰连忙笑着点头,并小心翼翼地搀着处长下楼去了。

    庞处长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几个专家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专家让服务员把正在房间里的卡拉ok打开了,大家纷纷开始唱歌跳舞,场面一片混乱。(当时卡拉ok铺天盖地,东州所有像样点的酒店房间里都有卡拉ok,甚至乡镇的小酒店里也有,很多还有陪唱的。但在2000年后的一两年后,就迅速而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酒宴的舞台,陪伴它一块消失的,还有萧何吏他们刚买不久的传呼机,手机从奢侈品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了人手一支的大路货)

    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两瓶啤酒,由于第一次来市里,又加上郝海平书记给他的阴影,他今天足足喝了四瓶,头晕的厉害,觉得随时能吐出来。而那些专家“叫声”更是让他不堪忍受,于是跟徐杰打了个招呼偷偷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老乡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一进洗手间就吐了,晚饭基本白吃了。洗了把脸,本来还想看会电视,结果刚躺在床上就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萧何吏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唱完歌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专家把醉醺醺的丁主任也拖了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

    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徐杰有些不好意思对萧何吏说道:“你先睡吧,我们打会牌。

    萧何吏其实喜欢这种环境,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笑笑说道:“没事,你们玩吧。”

    丁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主任一屁股连手腕一起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可是如果不拿出来,被大家发现,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萧何吏提心吊胆地看他们打牌,生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只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原来丁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