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怎么也在这?”这位靓丽的警花正是石舒冰。
石舒冰正愁怎么才能联系到姜潮呢,可没想到才分别没多久,便再次碰到。
说起来都是缘分,姜潮看着这位身材很赞的美女警花干笑道:“石队长,我是刑侦技术科新来的法医,我是到这边实习的。”
“难怪呢,小兄弟,我就在刑侦支队,和你们刑侦技术科隔的不远,没事你常来我那边坐坐。”早上姜潮出手相助,给石舒冰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石舒冰主动邀请道。
而石舒冰说完,海大富和邱凝等人,都怔了怔神。
他们没想到,姜潮竟然认识这位铁血警花。
而且这位铁血警花可不是普通的人物,石舒冰比姜潮不多打了几岁罢了,但这位铁血警花,却是市局这几年风头最呛的女警之一。
石舒冰从警校毕业后,入职市局不过六七年的时间,而这六七年,石舒冰从一名普通警官升级成了刑侦支队的副队长。
作为一名没有任何背景的警察,她的攀升速度可以说是够快的了。
海大富纳闷道:“石副队长,你认识姜潮?”
“上午我在公交车上碰到一个贼,就是这位小兄弟帮我将对方擒下的。”石舒冰笑了笑道。
说起来,石舒冰很佩服姜潮的勇敢和身手。
要不是姜潮,恐怕石舒冰今天都有可能躺倒医院里去。
海大富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后海大富也没对早上的事儿深究,他错开话题和石舒冰聊起了案情。
而邱凝倒是面露恍然之色,难怪姜潮早上迟到,原来是见义勇为帮石舒冰抓小偷去了。
海大富和石舒冰聊着聊着,又主动将姜潮叫了过去。
姜潮将自己的推断和证据都一一说明。
石舒冰虽然不是法医,但干刑警的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都是相当强的。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抓人,海科长你们先在这里等会,等我们制服了犯罪嫌疑人,再联络你们过去取证。”石舒冰道。
“行,那我们就在这边等你们的消息了。”海科长点了点头。
法医和刑警是有分工的,法医取证而刑警则负责抓人。
石舒冰带着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透笼街菜市场。
她则是又联络了一遍市局方面,让市局再调动附近的警力过来增援。
而等石舒冰他们进入透笼街菜市口的时候。
菜市口的出口和入口都已经做了布置。
犯罪嫌疑人现在想跑,恐怕已经插翅难飞了。
石舒冰找到了姜潮说的那个肉铺。
她同样看到了那个正在飞快剁肉的矮个汉子。
确认矮个汉子和姜潮说的体貌特征相同后,石舒冰对着周围的几个警员使了使眼色。
而几名警员纷纷掏出配枪,这个矮个汉子手上可是有刀具的,如果他敢要顽抗,那么按照规章制度,几名警员完全可以对着他开枪的。
别的警员都掏出了配枪,但石舒冰并未将警枪亮出来。
她迈步走到了距离矮个汉子两米开外的地方停步。
矮个汉子面前还有两个买主等着切肉。
石舒冰暂时没有打草惊蛇。
等那两个买主离开后,石舒冰才走到了矮个汉子的近前。
石舒冰没有立刻动手,是因为她怕矮个汉子狗急跳墙,伤害普通老百姓。
“这位女警官,要什么肉,我这有牛肉五花肉还有驴肉。”矮个汉子刚才就注意到了石舒冰,他也同样注意到了旁边的几名警员。
“这位大哥,你被人举报涉嫌一桩命案,现在跟我去刑侦支队一趟吧。”说着,石舒冰这才将胳膊提起。
如果矮个汉子要动手,石舒冰会在他之前将枪托取出,并加以自卫的。
“你们终于来了。”令石舒冰预想不到的是,这个矮个汉子却是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他放下了切肉的菜刀,将双手举过了头顶。
一切非常从容,没有抵抗,更没有谩骂。
一名警员亲自给矮个汉子带上了手铐。
菜市场人本来就多,石舒冰他们当众逮捕他登时引起了很多群众围观。
但矮个汉子从始至终都面带微笑,那份微笑有种释然有种从容,好像心里卸掉了什么重担和包袱一样。
石舒冰心里起了疑问,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哈工大碎尸案的真凶?
而当姜潮他们过来的时候,现场已经被附近辖区派出所的人拉上了警戒线。
石舒冰已经跟随警车回去,对矮个汉子进行突击审问去了。
而姜潮他们要做的,则是找到对案情有利的线索和证据。
毕竟现在单凭裹尸袋被割破,和死者的高跟鞋上有汗臭味,这两点根本不足以让检查机关立案。
进到这肉铺中,陈聪的速度似乎要比姜潮快了一步。
虽然他在法医鉴定室的表现非常不错,但姜潮却是抢先一步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如果姜潮的判断是对的,那么陈聪要在姜潮之前找到确凿的证物。
但如果姜潮说的是错的,陈聪也要找到有利的物证狠狠的给姜潮打脸。
说实在话,姜潮这两天的风头盖过了很多人,姜潮以前名不见经传,而陈聪则是法医系的学生会主席。
姜潮能赢得实习法医考核,简直侮辱了陈聪的自尊。
陈聪要压制姜潮,这样才能不给他爷爷陈友谅丢脸!
陈聪翻开了肉铺里的冰箱。
姜潮见状则皱了皱眉。
“这个陈聪,还真是够装的了。”塔秋莎也不喜欢陈聪。
她一开始就为那个戴眼镜的麻子脸女生打抱不平的。
陈聪那一组本来就输了么,凭什么他顶替进来,就因为他是学生会主席?
“有一个对手不是坏事,但要表现的比对手更加强大才能赢。”姜潮说完这么一句后,并没有去检查冰箱。
这肉铺内的房间门没锁,姜潮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而塔秋莎紧接着跟了进来。
姜潮和塔秋莎进来之后,就立刻捂住了鼻子。
这矮个汉子平常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这屋子有张床明显是住的地方,但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无法恭维。
“这床上怎么有一个女孩的衣服?”塔秋莎眼尖指着床上道。
“这地方还有一个高跟鞋的断根。”姜潮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断根。
而这断根明显是从高跟鞋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