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叔,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现在就带路,我们去那家里。”
吴越硬是把银子塞进了村民的手中,然后跟着村民大叔向村子中间走去。
当村民大叔带着吴越和陈鱼,走到村中的那口古井旁的时候,村长大叔停了下来,指着前方那口看不出年代的古井对着吴越说道:
“二位侠士,这口井就是圆照井,再有三天就已经是中秋节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大量的外乡人和武林人氏来到这里。
现在还不是人最多的时候,过了今天,明儿还会有大批的人到来,因为明天夜里就已经能到井里看到自己的姻缘了。
不过,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只是有缘的人,才能从井水里看到自己未来的姻缘。
来的人一般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们,他们一般都不住在村子里,都在村外搭起大帐的。
而一些武林中的人士,一般来的也都是一些青年俊颜和侠女。
大都末婚,很少有像今年这样来了四个无聊的人,可把村子里祸害苦了,这可是百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这次还多亏了两位出手,不然村子还说不定被他们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村民大叔很健谈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而吴越与陈鱼也都抬头向那口古井看了过去。
这口古井一看年代就已经很久远了,从那古井之中散发出来的沧桑之气就可以看得出来。
其实吴越并不信这样的事情,因为这太缥缈不真实了一些,而陈鱼却知道有这么一口古井的存在。
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更没兴趣知道它在哪里。
没成想这次自己情劫到来之时,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来到了这里,难道?
现在古井边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还没有到八月十四。
只有到了八月十四到八月十六这三天,才可能看到自己未来的姻缘。
所以现在看了也是白看,没人过去。
“两位侠士要不要现在去看看呢?正好这里没有人!”
此时老村民开口对着吴越与陈鱼问道。
听了村民大叔的话后,吴越再次抬头看了看陈鱼,可是陈鱼只是对着吴越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兴趣。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如果可以的话,等过了今天再说。”吴越转头对村民大叔说道。
“哈哈……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我老伴的手艺可是不错。
今晚让她给你们做一顿好的吃,我也跟着借借光。”
村民大叔笑着转身带着吴越二人再次前行。
村民大叔家位于村子正中偏西一点,木制的二层小楼倒也算宽敞,院子里靠近篱笆处菊花开得正盛。
院子正中有一张石桌,四周有四把籐编的坐椅,石桌上有一把茶壶,几个茶碗。
一只大黄狗被套着项圈用长绳子拴在晾衣绳上,见老村民带着人回来,先是摇着尾巴跑到老村民的身边蹭了又蹭。
然后这才抬起头来象征性地冲着吴越与陈鱼叫了几声。
见了这样的清幽的小院,温馨的小家,一时之间陈鱼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吴越,然后开口说道:
“相公,你的才华绝决,此情此景何不赋诗一首呢?”
听了陈鱼的话后,吴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吟诵道: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听了吴越的诗之后,陈鱼一时都有些痴了。
过了许久之后,陈鱼这才开口假嗔薄怒地娇嗔地说道:
“相公,这是前人的诗句,做不得算,鱼儿要你亲自给我做上一首才好。”
看了陈鱼小儿女般的姿态,吴越的内心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鱼儿,前人的诗,意境太高了,就算我做出一首诗来反倒坏了这种意境。
这首诗不正是此情此影的真实写照吗?”
听了吴越的话后,陈鱼一时不再言语,而是轻轻地走上前来,挽住了吴越的胳膊。
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着对方的心跳之声。
“有客人来了?你这个死老鬼,怎么能让客人站在院子里呢?还不快请进屋子里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村妇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埋怨着自己的老伴,一边上前拉住陈鱼的手向屋子里走去。
而此时的吴越也在村民大叔的带领之下走进屋来。
四人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客气了几句之后,热情的村民大婶便开始准备晚饭了。
晚饭不算丰盛,但是在村民的眼里,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东西了。
吴越与陈鱼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些东西,便草草地了事。
而此时的村民大婶赶忙指给了吴越与陈鱼洗漱的地方。
等吴越与陈鱼洗漱完毕之后,村民大婶这才把吴越和陈鱼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之中。
客房虽然十分的简陋,可是无论是床单还是被褥,洗得都十分的干净,一看就没有什么人盖过。
当村民大婶说了几句话走下楼去之后,吴越与陈鱼一时都尴尬了起来。
室内只有一张大床,除此之外,室内连坐着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尴尬了良久之后,还是陈鱼第一个开口戏虐般地说道:
“怎么了相公?我们不是夫妻吗?难道这一张大床还不够你睡不成吗?”
听了陈鱼戏虐的话后,吴越一时之间脸竟然红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的修真之人,平日里睡觉都是坐着的。
可是如今到了凡人居住之所,一时都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而房间里也立时生出一丝暧昧的气氛出来。
听了陈鱼半真半假的话后,吴越一时尴尬地笑着道:
“嘿嘿……陈前辈,你这样的玩笑,晚辈可受不起。
这样吧,陈前辈就坐在床上修练,小子我在地上就好!”
吴越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坐在了地板之下。
“哼!你还知道我是前辈,你是晚辈?
既然这样,就都坐在床上修练好了,这床又不是坐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