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这女子的心真是海底的针呐!谁能理解得透呢?
刚才仇雪还哭着喊着要缥缈仙子夏雨荷离开,可是只这么一会的功法,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在吴越惊讶的目光中,仇雪与缥缈仙子笑语嫣然地走下楼来,然后一左一右坐在了吴越的身边。
“嘻嘻……木头,刚刚是我误会你和夏姐姐了,不过除了我和夏姐姐之处,你以后不允许再去看其它的女孩子?
你如今只是我和夏姐姐两个人独有的,听见了没有?”仇雪一脸严肃地对着吴越说道。
听了仇雪的话后,缥缈仙子小脸一红,低下头去.
而此时吴越也无奈地抬起头来,然后伸出手来狠狠狠地给了仇雪一个暴栗。把仇雪敲得呼痛不已。
“木头,你又来敲我的头,我的头都被你敲得不聪明了!”仇雪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不满地说道。
“聪明你个头?什么我就是你和你夏姐姐独有的?你把我当成玩具了不成吗?我谁的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吴越开口说道。
“那怎么行?”
仇雪听了吴越的话后,睁大了眼睛,然后求助般地把目光投向了缥缈仙子夏雨荷。
缥缈仙子夏雨荷一见仇雪的目光就知道要坏,吓得她马上低下头去,小手不停地搅动着自己的衣角,做出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出来。
吴越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缥缈仙子夏雨荷,他的心里已经知道了缥缈仙子究竟和单纯得跟一张纸一般的仇雪说了什么了。
吴越一见缥缈仙子夏雨荷的样子,心里不禁窃笑不已,这个小女子的心智虽然比仇雪强了很多,但也成熟不到哪里去。
“好了,小丫头,马上叫人给我换一个地方,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很不习惯。
我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不要坏了你们的名节才好。”吴越说着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木头,你站住,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反正你也说过,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也不怕。
那我和夏姐姐也什么都不怕,我们都住在这里好了,人多热闹一些的。”仇雪上前一步搂住吴越的胳膊,开口说道。
“好好好,小丫头,你先放手,我住在这里还不行吗?”吴越无奈,只昨重新回来坐好……
就这样,这三天里,吴越是心急如焚,可是仇雪与缥缈仙子却吃定了吴越一样。
当吴越晚上回房间修练之时,两个小丫头竟然在半夜里离开自己的房间,都只穿着睡衣跑到了吴越的房间里来。
吴越没有办法修练,只得上床假寐,可是这两个小丫头胆子可真是太大了,竟然跑到吴越的床上,一左一右,一人霸占了吴越的一只胳膊,像小猫一样睡着了。
当第三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那两名引领着吴越与缥缈仙子来到这里的执事弟子再次出现。
他们是请吴越与缥缈仙子去观礼的,今天可是剑仙门掌门人的新婚大喜的日子。
本来,以仇雪的意思,三人哪里也不去,就呆在这里,谁爱结婚谁结婚,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了仇雪的建议之后,缥缈仙子夏雨荷也一脸渴望之色的看着吴越,如今这两个小丫头已经离不开吴越了。
吴越的心里发出一阵无奈的苦笑,他可没有时间陪这两个小丫头花前月下,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就是他动手的日子,他要大闹剑仙门门主的婚礼,救走合欢宗的宗主陈鱼。
吴越已经想过多种办法,可是最后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除了当着众人的面抢亲之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他娘地,死就死吧,反正也知道了自己妻子的下落了,她如今很好,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就是那个什么烈火剑吴良新……”吴越的心在痛。
吴越之所以这样不相信自己的妻子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一个已经失去了前世记忆的人。
当他八岁就失踪去另外一个环境之中生活,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吴越不敢去想。
就在吴越神色不定的时候,仇雪已经开口对着剑仙门两位执事弟子开口发布命令了:
“你们两个去吧,我们不去参加什么观礼了,我不稀罕,你们赶快给我离开这里。”
“不不不,你们爱在这里就在这里吧,反正我要去参加的,两位先不要离开,我跟你们去。”此时吴越一见仇雪要赶走二人,马上大惊,于是他开口说道。
“好,既然这们公子想去的话,那么我们马上就去吧。
如今南隐三派的掌门人已经带着他们的门人弟子到达了这里,这位公子还请快点,不然我们可能连地方都找不到了。”
其中一名弟子见吴越要去,马上开口说道。
“好,我们走。”吴越说罢,跟着两名剑仙门的弟子便向门外行动。
见吴越要走,吓得两女马上闪身便跟了上来,仇雪忙开口说道:
“木头,你等一下人家,人家也要去的拉。”
这次仇雪并没有再搂住吴越的胳膊,而是默默一副心事地跟在吴越的身边。
缥缈仙子夏雨荷自然也跟在吴越的身边向外走去,剑仙门的两名执事弟子就这样一直带着吴越等三人下了高山,然后进入到了剑仙门的偌大的广场之上。
如今剑仙门的广场之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在巨大的广场之上,已经摆下了约有上千桌的酒席,酒席分成偌干行列,十分的整齐。
前来赴宴的真修们都已经坐好,在千桌宴席的尽头,靠近剑仙门大殿之前,一座高大宽敞的彩台。
彩台高有十几丈不止,长有三十余丈,宽也不下于二十多丈,彩台之上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模样。
彩台的布置十分的考究与华丽,穷极天下之华彩于一身。
此时彩台之上只有一些剑仙门的执事弟子走来走去,主角剑仙门的门主与合欢宗的宗主以及南隐三派的掌门都没有到来。
在高大的彩台之上,放着十张大桌,酒席已经摆放停当,而这十大桌的酒席前并没有人坐下,看起来这里都是大人物还没有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