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下它的价格……”吴越将眉头皱了起来。
“这位大人,这样吧,这座小岛我做不了主,我去把我们的会长大人请来跟你谈,请大人稍后……”神君女子说罢,一溜烟般地消失而去。
不过片刻之后,一道熟悉的身影进入到了吴越的神识之中,巨碗拍卖行的会长李青天穿着一身金袍从门口向着吴越走来。
当年吴越与李青天见过,他是陶万年的顶头上司,为人还算不错。
巨碗拍卖行的规矩就是认钱不认人,只要你有钱才不会管你是张三还是李四,因为有些客人是需要隐藏自己身份的,巨碗同样会做到为顾客保密,吴越要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当吴越以七千万极品神石将这座名叫钓龙岛的小岛买下之时,李青天会长马上将一块巨碗拍卖场的黄金令牌送到了吴越的手上:
“这位先生,从此之后您便是我巨碗拍卖场的金牌会员了,拍卖场中将为您准备下最中心处的一套包房,而且四大神城巨碗拍卖行中的包房也会常年为你免费开放,巨碗中的其它一些产业如酒楼,客栈常年免费欢迎光临……”
吴越看也不看将这第二块金牌收了起来,在李青天的亲自带领之下来到了散修城南城区钓龙岛,一切都比沙盘上还要完美,环岛的圈湖碧波荡漾,湖中锦鳞游动,在不同的地方都设有进岛的浮桥,水边还有画舫游船,一切都属于这里的主人。
李青天将吴越送到这里之后再次问过吴越赠送的百名男女神人仆还要不要,吴越马上开口拒绝了李青天:
“谢谢李会长的好意,我只是想安心地在这里修练,隐居在这里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同时在散修城中历练一下心境,不需要被人打扰,也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好的,您的意思我懂,您放心,能住在这样地方的存在没人敢来打扰您的清修,巨碗会派人负责这座钓龙岛外围的安全的,进行常态化巡视,没人敢登上您的领地……”陶万年说罢转身离去了。
吴越临桥而行,踏足这片神仙之地钓龙岛,神识如潮水般扩散而出,天下地下无所不探查,结果发现这里的确是一片为私人准备的驻地,巨碗没有做任何的手脚。
吴越入岛之后大手挥动,一片片金光从天而降将这座小岛全部设下禁制,而后再次招出神石开始在岛上开始布下阵法。
吴越对阵法的造诣不浅,经过他近一个月的忙碌之后,完全可以相信,纵神尊大能降临想探查并攻打钓龙岛也非易事,至于这座小岛上发生的事情,相信没人能够探查得到。
在钓龙岛的一片山谷中座落着一片巨大的建筑,建筑绝非人间皇室宫殿可与之比拟,这里一切都贴近自然,大气磅礴巧夺天工造化。流水、亭台、水榭、小轩掩映在山水繁花之间,世外桃源不过如此。
吴越神识过去一切都符合自己的心意,说起来,自己无论在凡间还是仙神三界还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固定的叫做家的居住地,一种归隐于田园般的情感油然而生,等到自己诛神灭仙完成了,不奢望有这样一处奢侈的住所,山间小院,二亩薄田守护着自己的妻儿便足矣。
巨大的宫殿四周环窗,七彩幔轻纱从殿顶垂下,微风徐来,彩幔轻纱随风舞动,在偌大的宫殿中竟然生出几份的寂寞之情。
座在高大的坐椅之上双手轻轻拂动,道道星辉自大殿之中如流水一般洒向四方,星辉散去,无盐、陈鱼、凌霄、小白、毕月分身、牧竹、修花、倾城、李诗、澹台离、朝雨等女全部出现在了宫殿之中。
众女出现,竟然没有一个被当前美景所吸引,她们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坐在巨大坐椅上的吴越。
“耶……我们终于出了牢笼喽……”
小白狂叫着第一个冲了上来将吴越从坐椅上扑到了地上除了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无盐、陈鱼之外,众女全部呼啸着冲了上去叠罗汉一般将吴越淹没在了‘波’涛汹涌之中……
吴越激动地回应着众女对自己的疯狂,口中只剩下喃喃地自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很快众女便喜欢上了这座小岛,三五成群地在岛上游玩不止,吴越成了众女的苦力,不停地被众女指使着出岛疯狂购物,或买回来大量的食物,众女便在山间或溪涧边野饮。
吴越对每一个老婆提出的要求全部高兴地接受,他甚至一度疯狂地想带着众女走出小岛进入到散修城中。
吴越的这个想法得到了小白、牧竹、澹台离与朝雨四女的大力支持,可是其它女子面色却一下阴沉了下来。
“吴越哥哥,我明白你的心意,只要我们高兴你做什么都愿意,可是如今你的身份不同,全神界都在与你为敌,我们这些姐妹只要跟在你的身边无所谓身处何地,只要你是安全的。
这座小岛是我们的家,但这里也绝非久居之地,这里只要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不在乎在这里生活时间的长短,我们不可以节外生枝,我想大家最好都留在这里……”无盐开口说道。
无盐很少阻止大家做什么,可是她的话却上众女动容了起来,不住地点着头。
“好吧盐儿,是我高兴得晕了头,那今天我就请你们吃一顿大餐,我想竹儿一定会非常思念这种享受……”
吴越说完身影消失而去,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吴越反回来,竟然带了满满一空间袋的三十几桌酒席回来,而且是巨碗巨酒楼中最好的酒菜。
“相公,怎么弄这么多酒菜回来,我们哪里吃得完,这会很浪费的……”陈鱼亲昵地搂着吴越的胳膊开口说道。
吴越回手搂住处陈鱼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又吻:“有我家竹儿在这里,我想不会有太多的剩余的,大家开始吧……”
随着吴越话音的落下,牧竹欢呼一声便冲了上去,在坐女坐下的时候,这一桌的酒席已经点滴不剩,牧竹早已经离席扑向了第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