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望月的比赛也在三号赛台是第一场,五座赛台围观的弟子几乎都跑到了三号台前,这并不只因为望月是无极门弟子中的第一强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望月是无极门中的第一美女。无极五峰中男弟子心中的女神。
望月的身材十分的修长,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垂在脑后,面孔柔和之中显出三分的男儿的英气,一双美目如同沉潭般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看穿人的心灵,琼鼻,嘴较一般女子的略大,眉间广尺,完全是一种另类的让人见了眼前一亮的女子的美丽。
且与生俱来的威严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总体看上去给人一种中性化的美感,介于男儿与女子间的一种惊心动魂般的魅力,对男性有很大的杀伤力。
而她又合理地利用自身的条件总是将自己做男儿打扮,一袭男子的月白色长袍,身形挺拔卓而不群,如同青莲出水静透香远,尤其让人着迷的是,她的身体之中与生俱来一种清幽的兰花的香气中正平和令人着迷……
望月的对手是主峰无极峰的二弟子夏清远,夏清远也是一位生得十分英俊的男子,真实的年纪已经过了百岁,修为在辟谷七段境界,同为无极门弟子中的高手。
同处于辟谷期,两段的差距功力相差虽然不少,但无极门功法因个人领悟不同两段的距离往往会相差极大或是相差无几,这就是无极门功法的魅力所在。
夏清远上台之后眼神就一直闪烁不定,望月是无极门众弟子心目中的女神,这让他很难办,他本意不想与望月动手,可是主峰中他是二弟子,大师兄已经意外被淘汰出局,如果自己连比都不比的话,那也交待不下去。可是如果动手的话,不仅他自己不愿意,可能还会成为门中弟子的公敌。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台下的弟子已经开始传来了嘘声,而判断也开始催促两人马上比赛了,夏清远无奈之下只得涨红着脸拱起手来:“望月师姐请……”
“请……”
望月也男子化地拱了拱手,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弯迷人的弧度,但她并没有动,只是风轻云淡往那里一站等待着夏清远的进攻。
夏清远额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他对望月真的无法出手,身体动了动便僵在了原地,台下的嘘声再次高涨了起来。望月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一下。
“夏师弟,得罪了……”虽然望月的年纪比夏清远小了几十岁不只,但无极门以武为尊,谁的修为高谁是老大。
随着望月出声提醒,夏清远身体微微一滞,可是下一刻望月的一只小脚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一股柔和不可抗拒的大力刹那间将夏清远踢飞了出去,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踢到了台下。
夏清远的脸上一片苦色,他知道,望月的功力比自己强大得太多了,尤其那鬼魅般的速度,终自己全力与她一战,恐怕只要她想,自己也不会是她十合之敌……
望月不想在台上被众人围观,向裁判拱了拱手之后转身下台而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而台下围观的弟子们也都随着望月的离去大部分各自散去,仿佛三号台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一般。
台上班裁判可不管台下究竟剩下了多少人,马上宣布第二场比赛开始,随着裁判的话音落下,主峰弟子李南横第一个跳上赛台,一脸怒气地向台下看去,还没有看到对手,他的眼中怒火便已经燃烧了起来。
范童依然是那副风清云淡的样子,有些臃肿的身体出现在了赛台前,浓眉大眼一副憨厚模样走上赛台:“见过李南横师兄,请师兄手下留情!”
“哼!手下留情?你太常峰中的废物吴越对待我弟弟可曾手下留过情?废话少说,如果有本领也将我李南横放倒,如若不然,今天你便要横着出去……”
李南横棱角分明刚毅的面孔上满是怒气,抬手将巨剑擎在手中,抬手一剑便向范童斩下,强悍的剑气形成道道光斩呼啸而来。
“你……”
范童不善言谈,可是听到李南横辱没了他们的老六他可不干了,肥胖的身体一闪躲过李南横的一剑,大手抬起,一把玄铁巨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范童平日里很少用兵器,也没有机会用动兵器,可是谁也不知道的是范童的这把玄铁战剑是两百年前胡兴跳崖之后,胡不同心情不好游历大雪山时在万年玄冰之下所得的千年玄铁所打造而成的,一共两把,自己留下一把,这一把给了自己的大弟子范童。
玄铁战剑出现手中,范童整个人刹那间起了变化,原本笨拙的身体仿佛不着力一般闪身便出现在了李南横的身前,玄铁以力劈华山之势在空中一闪便到了李南横的头顶。
李南横脸上一片狠戾之色传来:“哼!没落的太常峰中全是废物,萤火之火尔……”随着话音落下,李南横的身形刹那间消失在了范童的面前,范童面不改色身形随势闪电般前冲而去,而玄铁战剑随下劈之势猛然向后撩起。
铿……
随着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范童向后撩起的一剑正好与李南横偷袭而来的一剑轰击在了一起,巨烈的撞击让范童的身体一阵摇晃前冲了七八步差一点没有掉下台去,全身气血翻腾不休。
可无论是功力还是战力都高于范童的李南横一击得手之后身形闪电般前冲而来,剑交左手右手十成十的一拳已经到了范童的后背,范童再想躲闪可就来不及了,这一拳实打实地轰击在了范童的后背丹田之上。
轰……
随着一声爆响过后,范童庞大的身形被一拳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击在了禁制之上滑落下去,口鼻流血丹田被毁百年道行毁于一旦。
啊……
台下为数不多的观众刹那间暴发出一片惊呼之声,毁人丹田这可是让人不齿之举,尤其同门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