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杀机无限,吴越与李南横四目相,李南横眼中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而吴越的目光一片古井无波,但在那平静的目光之中杀机已现。
“李南横,就是在这个赛台之上,你将大师兄范童的丹田废去,今天我们站在了这里,本来我应该让你成为一个废人,永远活在痛苦之中,可是我突然觉得,你还算一条好汉,所以,我选择让你体面地死去……”
铿……
吴越话音落下,灭天剑化作一把薄如轻纱般的战斧出现在了吴越的手中,战斧在手吴越整个人仿佛刹那间与天地融合在了一起,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可又仿佛远隔时间与空间,遥不可及……
“废物,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可今天你要死……”李南横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大脑话音落下战剑已经出现在了手中,全身功力磅礴而起如长江大河一般向吴越笼罩而来,下一刻战剑带着一往无前必杀之势出现在了吴越的头顶。
场下所有无极门的高层都将头低了下去,因为李南横在暴怒之下剑意竟然突破,这一剑是必杀之剑……
铿……
哗啦……
噗……
兵器破碎的声音与兵器斩破肉体的声音几乎同时传来,一声声叹息在众高层的心头响起:“可息了一个逆天资质的少年,仅仅入门三年便创造了修道界的历史,三年达到了胎息期的绝对颠峰,敢问亘古亘今谁能与之肩……”
良久之后,众人抬起头来,诡异的一幕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李南横手持剑柄站在台上,宝剑破碎了一地,他的眼中被恐怖所充斥,而吴越面色苍白倒提战斧向台下走来。
“李南横,怪只怪你废了我的大师兄范童,凡我吴越的亲人没人可以伤害,这就是你的命……”淡淡的声音冰冷可怕,化作一道气浪向台上冲去。
扑通……
随着吴越的话音落下,李南横的身体瞬间从中间分作两半倒在了台上血水这才奔涌而出。
噗……
一口鲜血从吴越的嘴里喷射而出,在他的身体倒下的刹那,一直沉默中的胡不同已经老泪横流将吴越抱在了怀里:“老六,我们回去……”
夜
是那样的深沉!
胡不同的房间里又多出一张大床,范童一脸痛苦之色依然处于昏迷之中,而吴越的形象就更不敢让人恭维了,他哪里有受伤的模样,整个人睡成一个大字开,嘴角的口水不停地流下脸上还带着YD的笑容,不知梦中正做着什么坏事儿。
最丢人的是他跨下的体格壮硕的小弟很不安分地抬起头来,不停地点着头将衣袍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随高就低……
胡不同闭目合眼坐在一张木椅上,一脸的怒色。肥胖的身体扭来扭去,似乎除了太常峰大殿里的那把破旧木椅之外就没有舒服的坐位一样,也或许是吴越的形象太过丢人,才让他一脸的怒色。
望月带着玄月与幻月还有曾经败在范童手下的星月静静地站在吴越与范童的床前,星月双眼通红不时拿眼睛看着范童。
本来各峰除了太常峰因为伤了两名弟子才留下外,其它各峰的弟子已经回归本峰去了,可是星月让望月到师父步飞英那里说情才留了下来。少女的情怀,竟然将初恋的情劫历在了范童的身上。
玄月与幻月看着吴越十分不雅的睡姿对视了一眼,小脸都羞得通红,她们不时偷眼扫视着吴越的形象小声地传音着什么。
望月看向吴越的目光中却一脸的怪异,一双俊眼微微地眯起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之后望月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少年之后自己很容易丧失警惕,人也变得木枘起来。
“师伯,两位师弟的身体……”望月终于想起了自己等人此行的目的。
“范童他……唉!丹田被废了,等他稍有好转可以移动的时候我便带他回峰,再想想看有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让他重新修练。至于老六?哼……”
胡不同说到这里冷哼一声扫视了一眼正被众女围观而尽情表演着自己睡资的吴越,这才说道:“他死不了,年轻人心高气傲,为了能速战速决,竟然将自己功力强行透支摧发出来,使自己能达到最强一击使功力消耗一空,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这个……三师伯,吴越他……他到了什么修为?这个弟子本不应该问的,前几天不还是胎息颠峰的吗?怎么会将辟谷期五段的李南横给秒掉?”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望月,忍不住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有什么不好问的?他这几天又做了一些突破,修为已经到了辟谷期四段罢了……”胡不同开口说道。
“啊……这么快,而且越级秒杀李南横?”望终于连最后只剩下的在修练一途上的自信心也在吴越面前轰然倒塌下来……
“好了,夜了,都回去休息吧……”胡不同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是,师伯,那弟子们告退了……”望月等听了胡不同的话后马上拱手施礼想回自己的住处,可就在此时,吴越猛然翻了一个身,胳膊轮起正好打在躬身施礼的望月的翘臀上。
“啊……”望月惊呼出声,身体一僵不知如何是好起来,而睡梦中的吴越猛然砰的一把连衣服带肉将望月的翘臀抓住。
“啊……”
惊呼之声再次传来,这次望月情急之下全身功力微微一震,一股柔和的大力将吴越咸猪手给弹开,小脸刹那间变成了紫色,带着三位师妹逃也似地去了,被睡梦中的人给调戏了,这算怎么回事?
在望月等女走后,胡不同大手一挥,房间里重重的禁制被下的里三层外五层,之后这才一脸怒色地将快要冒火的双眼看向吴越:
“老六!你可真行啊?当着为师的面竟然敢调戏你的师姐,我看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听了胡不同愤怒的声音,吴越这才翻身坐起,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原来在望月等人进屋的时候他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