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了?我不是已经爱上你了吗,你也爱我,神州大陆不是有一句常言叫‘好汉占九妻’的吗?你这才两个呀?”望月一脸诧地说道。
“呃……这样也行,那我们还等什么?今夜就洞房……”吴越说着如同恶狼一般便将望月扑到。
“停!我们现在还不可以这样,这件事情我还要回峰里禀报过师父才行的,女孩子要讲三从四德,作贞洁烈女的……”望月马上伸手推在了吴越的胸膛上阻止了他进一步行动开口说道。
“呃……好,这话说得好,不洞房也行,那抱抱亲亲总可以吧……”吴越不得不退一步一脸期望地问道。
“嗯,这个应该可以,但人家要一辈子都赖上你的,你不能反悔……”望月红着小脸说道……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乡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乡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宋玉翻安,刘枫吴越,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在通向无极门茫茫的南荒深处,吴越拉着望月的小手大步向前而行,破锣般的嗓子震得南荒回音不绝,这歌声真的不敢恭维,可是望月却一脸陶醉地依偎在吴越身边很认真地听着吴越的歌声。
在吴越与望月身后一里多路之外,罗霸道率领着其它三位师兄弟一步一挨地跟在后面,罗霸道一脸风轻风谈的样子,似乎对吴越的哥声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轩辕候、楚行狂与项笑天却满脸痛苦之色地忍受着吴越发出的噪音。
“我次奥,师父都唱了两天了,这声音师母是怎么坚持陪在他身边的?”楚行狂小声对着轩辕候说道,而项笑天使劲地点着头表示同意。
“老三,你在说什么?你竟然敢背后诽谤师父?难道你不知道为人弟子之道?说小了你这是不孝,说大了你这是欺师灭祖,你看大师兄,他才是师门的表率,听了师父的歌声一脸的平淡的样子吗?”轩辕候是受到过家族正规礼孝的子弟,既然拜师,就要尊师重道,虽然他也受不了这歌声。
“嘿嘿……三师兄,我错了,我问问大师兄是什么感觉……”楚行狂马上跑到罗霸道的身边拍了拍罗霸道的肩头问道:“大师兄,师父的歌声真有那么好听?我看您听了一路都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说什么?”罗霸道转头看着楚行狂煽动着嘴唇大声问道。楚兴狂没办法再次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能不能大点声?”罗霸道依然没有听清的样子大声叫道。
听了罗霸道比吴越歌声还要难听的破锣般的嗓音,楚行狂脸上一阵抽搐,摇了摇头停了下来,而此时的罗霸道伸出两手在耳朵眼里一抓,两团棉花草便出现在了手中,而后再次问道:“老三,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操!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次包括道学专家轩辕候在内,三人同时扑向了路边的棉花草……
初恋的感觉总是让人觉得美好,望月对吴越产生了一种完全的依懒感,事事都问吴越,从小到大除了师父步飞英外,望月没有一个亲人,如今有了吴越她找到了一种归属感。
而吴越也不急着赶回无极门,反正事情也办成了,他就这样一步一挨地在南荒中跋涉着,感觉着初恋的感觉。
坏小子罗霸道等弟子四人跟在后面看着吴越与望月卿卿我我的样子觉得很很没劲,干脆四人坐下来聊天,反正吴越也走不远,当一天过去之后几人向前追去,刚刚跑出不到一柱香的时候就看到了吴越竟然不知在哪里弄了一个帐篷支在路边的芳草里。
“卧槽,还有没有天理?师父与师娘这算什么?他这样会带坏我们这些弟子的……”项笑天一脸震惊地看着帐篷说道。
“嘿嘿……项老四,话不能这样说,坏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在骨子里带来的,你看大师兄我,怎么学也不会坏……”罗霸道开口说道。
“噗……”
轩辕候忍不住吐了罗霸道一脸的花露水:“对,大师兄说得太对了,因为大师兄已经坏到了至高无上的境界,根本就没办法再坏了,那还怎么学?”
望月觉得她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在几人终于到达无极镇之后,吴越马上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再也不提回无极门的事情,整天除了陪着望月逛街与疯狂的购物之外就是躲在客栈里与望月卿卿我我。
罗霸道等四人可不管这些,反正他们跟着师父吴越就是了,他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里就不会有错,其余的他们也自不会放在心上。四人本就是修练狂,很少走出家族,如今有机会放松一下他们也开始在无极镇里闲逛。
以罗霸道四人家族的实力不会缺少钱用,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吴越等几个人就成了无极镇的名人,人人都认识这几位花钱的祖宗,买东西只要说个价就行,出手阔绰得狠。
吴越与望月已经公开地住在了一起,至于他们以什么形式住在一个房间里,有没有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反门房门数天都没有打开过。
罗霸道这匹野马没有了吴越的约束倒觉得轻闲自在,带着三位师弟整天泡在无极镇最大的酒楼望仙楼里饮酒闲聊,罗霸道对钱的概念十分的淡漠,他直接将望仙楼三楼给包了下来。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他们也不急着修练,这样快活的日子在他们二十几年的生活中可不多见,不过让罗霸道三人不解的是,这几天一直有一群穿着白袍的年轻人在跟踪他们,因为这里是无极门的势力范围,所以罗霸道四人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人家也没有来招惹他们不是?
这一天,在接近暗晌午的时候。罗霸道四人正在楼上斗酒,四人已经喝得头晕眼花之际只听得楼下一片吵嚷之声传来。
接着只听得楼梯乱响,一直偷偷跟踪他们那十几名身着白袍的青年闯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