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廖军和林月茹出来的时候,两人各自换了一身衣服,这时候他们才向着大镇国王府的主殿走去。
此刻身为江宁城太守的林守江坐在大殿的副手位置,许天赐坐在主位,两人的脸上都满是怒气。
廖军与林月茹相互依偎着,非常恩爱的走了进来,一样看到了他们二人的时候,不但没有惊讶,反倒像是看到了陌生人般,到了旁边的坐位上继续卿卿我我。
站在自己父亲身后的林月华看到堂妹如此,不有大怒,吼道,“小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在这里你难道没看见吗?”
林月茹闻言瞥了一眼林守江,然后继续跟廖军有说有笑。
嘭……
许天赐也发怒了,大手一拍茶杯跳起,茶水撒了一桌子,“儿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廖军闻言看了一眼许天赐,笑眯眯的说道,“她是我老婆,所以我跟她在一起,我们之前有个儿子,可惜走丢了!现在我们夫妻相见,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许天赐闻言登时暴怒,直接怒吼道,“逆子,你这话跟别人说还好,与我说真的以为我就信了吗?从你出生到现在,哪一刻离开过我?你还跟我说什么夫妻,说什么孩子,你骗鬼呢?”
廖军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去年一月,我们在彤云山与北邙盟交战,这个月帝都派来的侍者,说是军队里混进了北邙盟的间隙,于是一口带走了父亲七名亲卫。当时来抓人的除了军机处的林守山,另外一个人就是她林月茹我的妻子。在那一个月里,我们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她离开后一直与我通信。后来去年十一月的时候,小茹生下了一个儿子。她怕自己护不住孩子,于是托人想把孩子送到江宁。但是送孩子的人在路上碰到了强盗,为了保护孩子那人死了,孩子也失踪了!”
事实上廖军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去年一月的时候,大军出发在彤云山遭遇了数次偷袭。
同时帝都里派来军机处的林守山,带兵前来查处奸细,而这次林月茹的确是跟着的。不过当时的许山多,根本没有可能与林月茹接触。
但是他们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毕竟在军营中,到处是狼根本看不到肉,林月茹敢跟着父亲去军队,也算她有胆量了。
而且廖军的这套说法,是他与林月茹晚上的时候,研究各个细节后,精心设计的这个故事。
因此许天赐和林守江、林月华都听傻了。
但是林月华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于是叫到,“不对,小茹和这个傻子如果认识,那么之前在海岳楼,小茹为什么追杀他,而小茹回来还受伤了!”
两个老头一听还有这事儿,于是又看相了廖军他们。
可这个时候林月茹却脸红了,粉拳砸在廖军身上,廖军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是海岳楼,是听海阁我们双修的事情!”廖军说道这里脸更红了,“我那天没坚持住,所以小茹怒了,另外当时的她还有些走火入魔,所以满江宁的追杀我。其实这一路上我们的对话,江宁很多的人都听到了。我叫她老婆,向她认错,她不依不饶,神情恍惚,就是走火入魔了,最后还导致经脉逆行!”
廖军说完这番话,他和林月茹的的两人的脸上都红的抬不起头了。
而两个老头也听的目瞪口呆,林月华这一刻如遭雷击,但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一定不是真的。
但是林月茹被带回来后,的确是真炁逆行经脉损伤,而冷刀的也说过廖军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
可廖军这么一解释后,居然变成了小两口双修不成,大打出手,最后造成林月茹受内伤昏迷。而廖军为了避嫌,所以第二天的晚上才过去。
这一切说起来都合情合理,林月华这一刻简直要疯了,根本无法找到廖军话里的漏洞,尤其是林月茹还全都默认了!
不过许天赐现在很激动,豁然起身大叫到,“娘的,帝都到江宁才多远的距离,我的孙子就这么被人给劫走了。老夫要上奏,老子要剿匪!”
林月茹闻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一口一个“我的儿啊!为娘想你……”
许天赐看着哭哭啼啼的林月茹,整个人都在发抖,因为他心里恨啊!原来自己早就已经当爷爷了,而且孙子可能被强盗掳走了,或者已经死了。这这能让许天赐接受,而现在儿媳妇哭成这样,许天赐真的怒了。
居然冲进了自己的卧房里,把他挂在自己床头的一把长柄战刀拿了出来,叫到,“老子要在帝都到江宁这段上,扫荡他个三进三出,我要让那些强盗知道,惹到我大镇国是个什么下场!”
林守江此刻没有那么激动,但是他也相信这件事情了,于是问道,“小茹,大伯不骂你,你告诉我,你之前怀孕,你父母就没发现吗?”
林月茹闻言脸色一红说道,“我从那次之后,就开始闭关了,是前段时间才出关的。这段时间里,我爹娘跟本我不知道我怀孕了!而且我的修为的确有了很大进步,所以我爹娘也没有发现什么!”
林守江的脸色黑了下来,低低的说了一句,“这不是胡闹吗!”
而这个时候林守江这才看见怒气冲冲的许天赐,提着刀在院子里胡乱转悠。
林守江无奈摇头,对着许天赐喊道,“大镇国,你要剿匪,上奏就是。但是,那么小的孩子离开了娘亲,活下来根本不可能!所以你也别太伤心了!”
许天赐闻言手中长刀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嘭”的一声火花四射,青石的地面直接爆裂。
只见他怒发冲冠,银牙紧咬,好半天才说到,“既然丫头已经为我许家生过孩子了,那就是我许家的人,我许天赐认了!你回去告诉林守山,如果认这门亲,我让许山多过去一趟。如果他不认,我就让林月茹当我干女儿,这样她即是我儿媳妇,也是我女儿。我们许家把她当公主供着!”
林月华听了许天赐这番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居然有些小小的嫉妒起林月茹来。
不过廖军就有些别扭了,干女儿这个词听在耳中怎么就那么难听呢?难道老爹还想“扒灰”不成?(什么你不知道什么是“扒灰”?请自行在网上搜索。)
但是林守江也有些动容了,看着林月茹说道,“真实孽债,真不直到是你这丫头的福气,还是这你的不幸啊!”
言毕林守江带着林月华走了。
许天赐看着林守江离开,一把拉过了廖军,小声的问道,“你小子跟我说实话,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当时我们打仗,你因为第一次杀人,还大病了一场,你还有心思跟她乱搞?”
廖军闻言笑眯眯的说道,“我不装傻,你还不让我带兵打仗啊!我怕累,要不是您老丛林一战,差点把我害死,我才不出手呢?”
许天赐一听怒目圆睁,叫道,“好啊!你小子一直都是跟我装的,这样有意思吗?”
廖军很不在意的说道,“我又不是装给你看的,如果不是我装傻,现在的小皇帝还不得三天两头的派杀手来啊!”
许天赐闻言一愣,竟然有些无语了。
廖军看着许天赐,又说道,“对了,那几个叛将怎样了?”
许天赐闻言笑着说道,“琵琶骨锁着,丹田废了,好吃好喝的养着,跑不了!”
廖军一听心里一哆嗦,不过还是说道,“够狠!”
许天赐瞥了廖军一眼,“行了,你们小别胜新婚,带着我这儿媳妇,好好的在江宁玩玩!”
廖军闻言看着许天赐有些佝偻的身子,拖着手里的那把大刀,颇有些英雄迟暮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廖军的眼睛有些涩涩的想流泪,同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老爸现在是在地球还是在九州界呢?还有老妈,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青鸾神王还是青鸾仙王呢?
这时候林月茹走到廖军身边,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道,“想什么呢?”
廖军闻言一把搂住林月茹的腰,说道,“我在想,我是应该叫你林月茹呢?还是叫你刘爱花呢?”
林月茹闻言很坚定的说道,“我已经死了一次了,现在我就角林月茹吧!”说道这里林月茹看向廖军,又说道,“其实我先是被青云子给救了,他把我装在一个葫芦里。还给我了一套功法让我修炼,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葫芦裂开了。我从葫芦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江宁城了。”
廖军闻言很是意外,但还是说道,“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现在我们必须要活下来,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到华夏去看儿子!”
林月茹依偎在廖军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对,等有机会了我们一起回去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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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青云老道带着梅九莲隐居了下来,现在他叫廖青云,而廖军的儿子叫做廖不悔。
这一天廖青云翻箱倒柜,始终找不到那个装有刘爱花元神的葫芦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廖青云的家门口,径直的走进了院子,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找什么,那个葫芦已经被我送到了该去的地方。他们已经团聚了!”
廖青云听到这番话,冲到院子里,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而在院子的地面上,却有着两个字,“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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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太守府里,林守江阴郁的看着林月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还有两天后,就要密境探险了。小茹和你都是之前定好的人选,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月华思忖再三,突然很是激动的说道,“我们可以这样,依旧让小茹进入密境探险,但是我退出。然后我们可以安排其他人,在密境里杀了许山多,这样岂不更好!”
林守江闻言露出了一抹笑容,“有道理,密境中遇险死了,这怪不得任何人!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