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歌阴测测的望着脸色僵硬的林森,“这一点,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还是,鉴于你对那个女人莫名的好感,你就不惜闭上你的眼睛,捂着你的耳朵,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完全不管其中的重重疑点。”
林森语塞,“老板,我……”老板的这些话,他无法辩驳,因为所有的疑点全部成立,而他,或者真的选择了忽略不计。
“所以,我更要会会这个女人了。我看她是怎么让我的得力干将仅凭一面之缘就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女人总是有办法祸害男人。
“老板,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希望交给我来处理。”
“啪!”动怒的孟亦歌随手捞起手边的酒杯就丢了过去,正中林森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柱就涌了出来。他面色森然,厉声吼道,“混蛋!你似乎忘了你究竟是谁了,说,现在你清醒了吗?”
林森任由额头上的血流下脸颊,他面孔中的犹豫不决消失了,变回了原本硬邦邦的表情,他沉声说,“老板,我这就去把她带来。”
“很好,你总是不会让我太失望。”孟亦歌这才脸上稍缓,“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不急着把人送来,我看这夜,还很长。”
孟亦歌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发泄,这个带坏他属下的女人,会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待会儿把人送到我住的酒店去。”
“是!”
林森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
现在,他还是老板的得力干将。
孟亦歌起身,在流理台重新取了一只酒杯,给自己倒满了酒,眉头仍然深锁。
“我孟亦歌什么女人要不到?真是可笑!”
然而,当从玻璃上看到自己的脸时,发现笑的竟然有几分苦涩,只怕是谁也不会知道,在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人,让他爱到痛彻心扉。
那一张脸,只看了一眼,就让他念念不忘了一辈子……只是,没有人能懂。
别人只当他邪恶,当他好色,当他是魔鬼,谁又知道,他不是没有美好的一面,只是隐藏的很深很深罢了。
假如她在的话,就好了,假如她还在,他宁愿用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无妨,当一杯酒下肚,他又笑了起来,笑的很癫狂,笑的忘乎所以,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只是失去那么一个女人而已,他现在拥有的很多。
在不久的将来,他还要那个强大的陆家毁在他的手上,他要看着骄傲的陆老爷子对他低头,他要那个不可一世的陆砚棠对他认输。他深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而那时候,他还会得到另一个她,即使把她当做那个女人的替身,毕竟,她是他所见过最像是那个女人的人了,这么看来,上天总算是待他不薄。
当那一天来临,他会好好对她,哪怕是她已经不是自己失去的那一个,但是他相信自己会对她更好,要比陆砚棠更珍视她。
“萌萌!我早晚会得到你!”
至于跟齐牧的约定……兄弟,你怎么会知道我心底那个洞,唯有这个女人才能填补,再不会有别人了。
若说有,那除非当初的她能死而复生。
谁也不知道,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魔头一般的孟亦歌竟然黯然落泪。
禁闭室
眼看着林森进来二话不说就要带走蒋乐萌,楚阔急了,跑过去想拦住他们,“你要带她去哪儿?”
“带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楚阔道,“有什么就冲我来,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要不就带我走,再不行,就带我们两个一起。”
林森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在我这里,你能改变什么?别天真了,不如好好在这里休息,给我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没准能救你自己,还能救她。”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跟他们配合,不然蒋乐萌就危险了,楚阔很清楚这一点,“你们要我怎么样?我配一定配合,你把她留下来!”
蒋乐萌真担心他会透露什么,忍不住道,“楚阔,你保重,别担心我,我知道该怎么做,相信我好吗?”
楚阔摇头,“你?”
“放心吧!你知道的,我希望你记得我们的初衷。”
楚阔抿唇,这女人的意思是叫他不要透露秘密吗?可是,她自身的安危呢。他一个男人,不外乎受点皮肉苦,可她是女人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了得?
最终,她还是被带走了,楚阔茫然的盯着门板,心急如焚,陆三少呢?他在路上偷偷给他传了短信说了目前的情况,按理说他应该来了吧!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不然,蒋乐萌就真的危险了!
正着急着,门再度被推开
“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也带我一起去吧。”
“跟你一起关在这里的女人呢?”
“她,她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
“被谁带走了?”
“你们的林哥。”
“林森?”
“对,就是他,刚走不过五六分钟。”
“知道带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
“可恶,来晚了一步,丁程,我们得马上去追。”
两个人便往外走去。
其中一个忽然回头,“你怎么还不走,要在这里寻欢作乐吗?”
“咦?我可以走了吗?”楚阔倒是有点意外这突然听到的消息。
“你不走,难道还要我背你出去?”
语毕,那个人便消失在了门口,楚阔这才赶紧跑出去,难道说,这两个人……并不是这里的人,而是陆家人?对,一定是陆家人,一定是陆三少接到消息派来救人的人。
现在,只希望他们能救出蒋乐萌。
路口,两辆车子擦肩而过,赶来的一辆车子中坐的正是陆家两兄弟,“先生,我刚刚才打探到,太太被他们带着离开了这里。”
“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不知道他门去了何处,但是刚走不久,他们乘坐的是一辆黑色奔驰,汽车尾号为99。”
陆沉惊叫一声,“99?大哥,那车刚刚过去。”他刚才一边听他们讲电话,一边注意外面的情况,眼角的余光扫到的正好是黑色奔驰,而且车牌尾数是99。
与此同时,陆沉只觉得身体一个前倾,原来是一个迅猛的180°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