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眼看着同事被一拳揍飞了,另一名保安吓了一跳,不过总算是有点身为保安的责任心,没有马上逃走,而是掏出对讲机,“小陈被打了,快点过来几个人支援……先,先生,有什么话请你好好说。”他慌张的发现那个暴徒逼近自己,看到对方可怕的脸还有那强硬的拳头,他只觉得一时双腿都酥软了。
他想身为保卫人员,一定要冲到前面,绝对不能这么软弱,正在做心理建设的时候,对方的一记重拳已经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吻上了他的下巴,他看到对方动手了,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将两个保安轻松撂倒,孟亦歌目光飘向前方奔走的人儿,刚才他听到的声音……惊人的熟悉。让他更加迫切抓住她,一窥究竟。
这个女人,难道就是蒋乐萌?他怀疑是!
如果是,就更有趣了!
他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过,他很快就皱起了浓眉,为什么一眨眼功夫,忽然从四下涌入十多名保安。
该死,两个人好对付,这十个人就得花点时间了,而到时候人早就跑的没有踪影了。
只能说那个女人还真够狡猾……现在,他该如何处理这些人?
好吧,就算是十几个人,对他来说也不在话下。
孟亦歌情敌了,因为他并没想到,此时整栋大楼的保安都往大厅涌来。他是勇猛,但是也耗不过这些人的车轮战。
等到酒店的总经理跑过来时,已经过了五六分钟,看到地上保安被撂倒了一片,再看看那个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子,这不是?
“你们在搞什么,竟然跟我们酒店的贵宾动手,还不快都给我住手给孟先生道歉?”
“孟,孟先生?”
酒店经理赔笑着上前,“孟先生,抱歉啦,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耽误了我的事,最好给我一个交待,等我回来再说。”孟亦歌沉着脸说完这句话,就往外冲去,但愿那个女人还没有跑远。
不然的话!有人要倒大霉了!他要刚才阻拦他的所有人为此事付出代价!
“孟先生……”总经理想说,孟先生你出去好歹穿好衣服。只是,人已经跑远了。
待人走后,一名保安不解的说,“经理,你说什么孟先生?”
“那可是不得了的人物,你们没长眼睛吗?怎么跟客人动手?现在可惹出乱子了。”
“是他先把我们的两名保安打倒了,这么晚了,我们担心是有人来砸场子,就……”
“糊涂!这一回,只怕我也保不了你们,就等着孟先生回来处置吧。”经理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保安,沉吟道,“我一直看孟先生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却功夫了得,而你们呢,身为保卫人员,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我现在不止担心怎么给客户交待,还深深地替酒店的安全感到担忧。”
经理严肃的说,在他心里,却忽然有了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的主意了。
如果孟先生非要追究这件事,他就彻底给保卫科换一次血好了!客人是他们得罪的,该他们付出代价,再说,学艺不精,他们也没资格留在这里了,要不然传出去,这家酒店颜面何存。
蒋乐萌并没有走远,而是先躲到了附近的花园中,她一直远远注意着里面的动静,眼看着孟亦歌被那么一大群保安围住,她送算是放心了。
只是正打算放心离开时,却看到孟亦歌已经出来了,她只好继续躲着。夜晚的风有点凉,加上她浑身湿透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糟糕,该不会又要感冒了吧!
不过,她很高兴自己跑了出来。只是她不禁又开始担心楚阔……她有办法救他吗?
这时候,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人来,他一定能帮她救楚阔。而如果说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永远愿意信赖,那个人无疑就是齐牧了。
夜半时分,一名正在巡逻的警察看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一名头发凌乱,浑身湿透,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穿了一只鞋的女人,看上去相当的狼狈。
“小姐,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警察严厉的质问。
“警察先生,能不能拜托你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我身上没有带钱,现在无处可去。”
警察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多看了她几眼,最后说,“你跟我去前面的巡逻车里等吧,我需要给你登记一下。”
齐牧已经熟睡了,电话响了大约一分钟他才接下来。
迷糊中他道,“谁?”半夜三更打扰别人的好梦,最好有要紧的事情。
“是齐先生吗?”是一名男性刻板的声音。
齐牧仍然闭着眼睛睡,“我是!你哪位?”
“我是警察局的,我们这里有一位叫蒋乐萌的小姐,说是你的朋友……”
瞬间,齐牧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人也弹坐了起来,“你说她在什么地方?”
“我这里是警察局!地址你记一下!”
“你说!”
“你有笔吗?”
齐牧急切的道,“你说就是了,我记得住。”他开了免提跳下床,火速穿衣服。
在酒店,陆砚棠深锁双目看着监控录像,她最后被逼急了竟然跳进了泳池,而最后,她还制造了酒店大厅的一阵骚乱,随后便下落不明。
陆砚棠懊恼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等他查到孟亦歌的房号并赶到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阳台的门大开着,而且在栏杆上还绑着剪成布条的窗帘,可以看出有人是想利用那个到下一层阳台上。
不用怀疑,一定是她干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团,他竟然让自己的女人陷入如此的危机当中,而她,竟然坚强到那种地步,这是他无法想象的。
后来他来到一楼,就看到围满了受伤的保安正在被经理教训,他才听说了孟亦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勇。
正在这时候,孟亦歌一脸不悦的走了回来,身边没有任何人,他知道,萌萌已经逃走了,“你怎么在这里?所以说,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萌萌了?”
难道孟亦歌不知道他房间的女人是萌萌?陆砚棠不动声色的道,“这家酒店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