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苏灿就扑了过来。
“仲锐呀,我的好儿子,你怎么瘦了两圈啊?是不是开飞机太累了?妈叫人给你炖了补精益血的花胶……”
另一头,温婉突兀地大叫起来,声音盖过了苏灿的慈母关怀。
“菲菲啊,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弄伤的?在那边有没有找医生看呀?”
孙菲菲尴尬地躲闪着脸,恨不得堵住温婉的大嘴巴。
她被沈仲安家暴这么丢人的事,这个所谓婆婆是想大肆声张,让全世界都知道吗?
沈仲安拉开温婉,没有丝毫愧疚的脸上开起了玩笑。
“妈,不碍事的,是她臭美,做的美甲过于尖利,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脸。”
“哎哟,美甲是在哪里做的呀?做成这个样子,我们肯定是要告他的呀!”
温婉打抱不平的尖叫声,贯穿孙菲菲敏感的耳膜,孙菲菲面色不善地敷衍了几句就上楼休息了。
温婉心里不免有些膈应。
她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好意关心,却换来这个市长千金的冷脸。
刚从国外度蜜月回来,就忍不住给她这个婆婆脸色看了?
哼,市长千金跟沈仲锐没缘分,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钻营来钻营去,最终还不是落到了她儿子的床上?
或许这位市长千金跟苏灿更合得来,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打了照面还不是得叫她一声婆婆?
沈大发没有被孙菲菲没礼貌上楼休息的行为惹怒,笑嘻嘻地招呼两个儿子和丁瓜瓜喝花胶汤。
他朝两个儿子挤眉弄眼。
“仲安,仲锐,你们可还记得临行前为父的殷切教导?”
只有沈仲安这个没良心的一点就通,自信地抬起碗喝完了汤,走过来拍着沈大发的肩头,“放心吧爸,稳着呢!”
沈大发暗暗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他就喜欢这种听话、行动力强的儿子!
尔后回首用露骨的眼神询问一言不发的沈仲锐,沈仲锐忙放下碗,拉起没喝两口汤的丁瓜瓜撤了。
上到二楼才回头丢下一句话。
“爸,该有的总会有的!”
丁瓜瓜听他们打哑谜似的,听得一头雾水,脸上表现出一股小怨气。
“我的汤还没喝完呢!”
“你呀你,天生的吃货命!”
见她总是一副不谙世事只顾吃的单纯脸,他扭了扭她线条流畅、精致小巧的鼻子。
“老头子问的是我们有没有努力给他造孙子,你一个四天都在病床上度过的儿媳妇,听到这个问题,良心不会痛吗?”
“我为什么要心痛啊?”
吃不到胶质丰富、顺滑绵甜的花胶汤才心痛呢!
“你……”
他咋了咋嘴,火气都上来了。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拉着她逃离现场,否则老头子非得被她气坏不可!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即二话不说扑倒她,她被迫以僵硬的姿势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地跟床咚她的沈仲锐对视着。
“我……你……”
凌乱的语序,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慌乱。
“说。”
沈仲锐并不急于享用她这块诱人的蛋糕,而是像只无聊的猫伸着爪子,把玩着即将成为腹中之物的小老鼠。
“你先起来,我再说……”
类似的危险场景,她似乎经历了无数次,学得滑头了,知道先放出诱饵,引起他的好奇心,排除眼前的危险。
他没有上当,往上压了压身子,膝盖抵着她大腿。
“你躺着不能说吗?”
“你……”
双腿强行被他打开,眉眼中的不安加剧,他这匹忍了很久的饿狼,按捺到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那,那个,我来大姨妈了!”
她急中生智,眨着圆圆的杏眼,脖子微微缩着。
他显然不信,眉峰一拧,“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刚才的事。”
她壮着胆子撒谎道。
她见识过他洁癖的样子,心想,他总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掀开她裙子来看吧?
“骗人!”他用力掐了把她肩膀,敛着黑眸,目光幽深,“我记得你是月初来月经的,而现在是月中。”
第一次遇见她,在山间别墅那晚,她白色底裤上的一抹嫣红,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想骗他,没门!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把谎言编到底。
“我,我,我月经不调,不行啊?”
小脑袋认真地扬起,眸子中凝着不容亵渎的贞洁。
“我不信!”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撒谎。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今晚是逃不掉的!”
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她的精神状态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返程时跟孙菲菲同坐十六个小时的飞机,也没有情绪失控。
他几乎可以放心,不需要劝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我不舒服,你不能强迫我!”
她可是死里逃生的人啊!
起码给她一点尊严好吗?
“我憋着也不舒服。”
他不管不顾地探进她裙底,扯掉阻挡着他的最贴身的屏障。
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忙前忙后照顾了她三天两夜,这点报答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
她眼圈发红,快要哭出来,拢起双腿,用力挣扎着。
“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要强迫我!”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先是严厉地低吼两声,然后意识到吓着她了,又轻着嗓子哄道:“不会痛的,一点都不会痛的,我跟你保证。”
“不要,不要——”
他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敏感地把哭声放大十倍百倍。
嘴巴倔强地埋进枕头里,躲避他的亲吻。
他失去了耐性,沉着眸子,哗啦一把扯开她裙子,袭向她胸前的酥.软,用力揉搓着。
“今晚,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他眯着眼睛,神似即将爆发力量咬断猎物喉管的雄狮,低沉地吼了一声,挺身进入……
叮铃铃——
房间的座机催命似的响动着。
趁他注意力被分散,身子短暂停滞的工夫,她用力咬了他一口,踢蹬着腿,从他山一般沉重的躯体下快速挪了出来。
他手臂伸过去,暴躁地砸掉座机,咬着牙诅咒了几句。
也不知怎么的,老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算准了时间跟他作对,专门坏他的好事。
结婚一个星期了,他新郎还没当!
那种抑郁和愤懑,此时不爆发,更待何时?
愤怒稍稍平息,危险如猎豹的眼神,看向床边瑟缩着穿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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