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锐怏怏不乐道:“这哪是外卖啊,是你亲家公送来的!”
“哦?”
沈大发挠着脸,不好意思起来。
听到佣人通知丁大厨来访,他正跟两个老婆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正看得起劲,就干脆懒得下来打招呼。
他懊恼地张着嘴巴。
这个亲家公其貌不扬、五大三粗的,炒河粉的手艺可是一绝啊!
难怪当初仲安要高薪聘请他当行政总厨。
沈仲锐不置可否,拼命压下欲.火回房冲冷水澡。
他父母踩高拜低也忒明显了些。
如果来访的是孙菲菲的爸爸,他们肯定不敢怠慢,说不定恨不得留人家住下来呢!
沈仲锐没有遗传这种不良品格,他性格倨傲清高,却也潇洒不羁,并不会因为财富和地位看不起一个人。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燥热的身子,对丁瓜瓜的渴念却如同滔滔洪水汹涌不绝……
当时,丁瓜瓜躲在窗帘后面,看见沈仲锐的法拉利开走后,整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至少今晚这一劫,是逃过了。
丁大厨将她偷偷摸摸的动作看在眼里,生怕他们小两口闹翻了。
“瓜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爸爸?”
丁瓜瓜放下窗帘,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爸,我都说没有了。我就是想回家,沈仲锐不让,跟他闹矛盾了而已。”
接着走过来乖巧地给丁大厨揉捏肩膀。
丁大厨的愧疚又浮了上来。
“你们年轻人的心思,爸不懂。爸这一辈子没让你过上好的生活,你要是在沈家还受委屈,爸就是死了也不能原谅自己!”
“爸呀爸,我发现我离开以后,你变得爱胡思乱想了。没有我在,你都快变成神神叨叨的老头子了!”丁瓜瓜掩嘴笑道,“所以呀,我以后更要多多回家,陪你说话!”
丁大厨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丁瓜瓜帮丁大厨松完筋骨,留他窝在沙发上看烹饪节目。
“爸,我先去洗澡啦!”
温暖的密密麻麻的水流,自上而下,温柔地冲洗着她柔顺的发丝和皎白如玉的身子。
迷蒙的水汽氲湿了镜子,依然可以看到脖颈和锁骨上触目惊心的吻痕。
她对着镜子检查着身子,两条大腿内侧也有浅浅的红色擦痕。
沈仲锐低吼着挺进她体内的情景,不可抑制地跳跃在眼前。
两相触碰的那一刻,他的坚硬和灼热,如同大草原上的野火,迅速传导和蔓延至她全身。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头摇动,她恐惧地往后缩,却发现身子软软的,没了力气。
温热的水流,在她两腿之间轻缓流动。
回想到他坚挺着的下.身,她害羞地合上双眼,那种从未有过的奇怪的炙热触感又回来了!
她急忙拿开花洒,调了冷水,拍打着滚烫的小脸。
男女之事,难道就是那样……男人刚硬地……进入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沈仲锐力气那么大,要是真的直直地冲撞进她那里,她还不得疼得昏死过去呀?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她擦干身子,穿了衣服,回房间睡觉。
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在身上发红的地方涂了点青草药膏,一身清爽地钻进了被窝。
窗外无数盏灯陆续熄灭,小区安静下来。
月华如水,淡淡地映照着她白皙的小脸。
她在床上浑身不适地翻来翻去,脑海中一会儿是沈仲锐俊朗冷酷吻她的脸,一会儿又是他身下那个丑陋的大家伙……搅得她心神不宁。
蓦地,心里觉得痒痒的,升起对男女之事的强烈好奇心。
又抱着枕头辗转了几番,她轻手轻脚下床,反锁好门,拿出书桌抽屉里的平板。
紧张地闭着眼睛,抓紧掌心,重复说了三遍“我不是色女”后,在网页输入关键词,搜索男生们暗地里经常讨论的岛国动作片。
她点开一个视频,看到被誉为宅男女神的某老师,正半.裸着躺在床上。
娇媚而夸张的呻.吟声立刻传出,跟她去买避孕药那家药店店主播放的很像。
丁大厨的声音如同惊雷骤然响起。
“瓜瓜,吃不吃腐竹白果糖水?爸爸现在马上去煮。”
丁瓜瓜这才意识到视频处于外放的状态,急忙点击静音,脸红心跳地往外喊:“不喝了!”
门外的丁大厨似乎还没离去,又问道:“瓜瓜,你在看什么啊,声音怎么有点奇怪?”
“没,没什么,就是一部武打电影!”
丁瓜瓜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被爸爸发现,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那早点休息,别看太晚了。”
丁大厨没起疑心,打了个深深的呵欠,回房休息了。
丁瓜瓜等听不见脚步声后,才敢戴上耳机,点开暂停的视频。
视频里,一个面相丑陋猥琐的男人赤条条的,嘿嘿低笑着,挺着身下的大棒朝某老师走过去……
这是她见到的第二个男人的下面,跟沈仲锐不相上下的丑,可是长度好像短了许多。
她不由得拍了拍脑门,晃了晃头,逼自己不要想沈仲锐。
垂眼再看视频的时候,猥琐男已经骑在某老师身上,快速地抽动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心脏受不了了!
她不敢再往下看了!
关掉视频,面红耳赤地整个人缩进被窝,仿佛做了亏心事,呼吸微微地喘着。
她终于知道那个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没料到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做的事那么丑陋不堪。
而视频里的某老师看起来却很享受,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忽然,结婚当晚,沈仲锐那句“别紧张,不会痛的”回响在耳旁。
她吓了一跳。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以后……也要和沈仲锐做那样的事吗?
她害怕地摇着头,戴上防噪音耳塞,牢牢攥着被角,紧紧抱住枕头,嘴里喃喃数着绵羊,逼迫自己快速入眠……
而沈仲锐却在宽阔的大床上不停地翻滚,体内的灼热又死灰复燃了。
摸着空空的床畔,他无比怀念将丁瓜瓜揉进怀中的美好感觉。
咚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谁?”
他警惕地吼了一句。
他身下正撑着小帐篷,没法见人。
细微谨慎的声音传来:“锐哥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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