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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羞辱
    沈仲锐回头,看到她洁白柔软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毫无遮掩。

    她微微垂着眼帘。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给你,你放我走。”

    反正被他占有,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这一次能换来自由,她何乐而不为?

    沈仲锐血液沸腾,眼中跳跃着火焰。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对他很有吸引力,他心动了。

    此时此刻,他涌上头的唯一想法,就是把她狠狠按在床上蹂躏。

    他有的是办法,让女人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心口的红色朱砂痣,随着胸部的起伏,微微浮动,好似有生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伸出粗壮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扛在肩上,走进浴室。

    他把她扔进冰凉的浴缸中。

    放进浴缸的水,也是冰凉的。

    虽然已是初夏,可冷水寒意侵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三下五除二脱去束缚,进了浴缸,沉沉地坐下去。

    水面上浮起殷红妖冶的血色花朵,他的伤口碰到水,又出血了。

    她有些担心。

    “你的伤……”

    他岿然不动,任由冰冷的水,浸泡腰间的伤口,忍受着疼痛。

    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他只是端坐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刚才她说出了条件,他没有说话,她就当他默认了。

    于是鼓起勇气,游到对面,把紧张得微颤的手,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她慢慢圈住他发红的脖颈,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至少清醒的时候没有。

    沈仲锐没有动,她湿滑的手臂,就裸.露在空气中,也僵着不动。

    她慌了。

    他不是说要她吗?

    她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他为什么还不动?

    “沈仲锐……”

    她像个无助的孩子,等待着他的指令。

    沈仲锐面色阴沉,没有表情。

    “你的身子,僵硬得像根钢管。”

    他突然推开她,掌心跟浴缸的水一样冰冷,没有温度。

    她重重地仰背跌入水中,头摔进水里,溅起猛烈的水花。

    头皮一阵发麻刺痛,被揪秃的伤口,仿佛被撒了盐。

    沈仲锐就静静地看着她挣扎。

    她呛了几口水,惊魂未定地伸出头,扶着浴缸,坐稳了身子。

    眼睛又酸又涩,她眨着眼,透过朦胧的水雾,看不清沈仲锐的表情。

    “沈仲锐,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愤。

    她觉得自己很下贱,主动脱光了凑上去,却被他推开,简直就是羞辱。

    而他要给她的,就是这种羞辱。

    她捅了他一刀,想要拍拍屁股扬长而去,还妄想让他捅回一刀换回自由,是对他极大的羞辱。

    他任由她主动贴上来,却不碰她分毫,是对她作为女人的羞辱。

    冷水,浇熄了他的欲.火。

    他走出浴缸,心里畅快了一些。

    她继续留在冰凉的水里,缩在浴缸一角,双臂抱胸,消化着溺水过后的应激障碍。

    她无声地尖叫,一个激灵,甩掉头发的水。

    幸好浴室的灯是亮的,而不是溺水那晚黑黢黢的。

    她抓住残存的一丝清醒,逃命似的跳出了浴缸。

    沈仲锐已经躺下了。

    她从地上捡起睡衣,穿好,然后盖着浴巾,在沙发上缩了一晚。

    她不敢走。

    她忌惮沈仲锐的威胁。

    她毫不怀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说过要娶她,任是她想尽办法、拼尽全力反抗,他还是做到了。

    他说不同意离婚,然后用爸爸的饭馆来威胁她,他也做到了。

    他的心狠手辣,注定能将她紧紧捏在掌心。

    她应该认命吗?

    不,办法总会有的。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沈仲锐已经不见了。

    沈仲锐去找苏灿。

    “妈,那份协议呢?”

    “什么协议?”

    隔的时间有点久了,苏灿不记得了。

    “你和丁瓜瓜私下签的那张。”

    沈仲锐提醒道,语气冰冷。

    苏灿有点害怕地看着他,心想,他该不会知道,她打丁瓜瓜的事了吧?

    他的脸好像覆上了一层寒冰,苏灿不敢问他拿来做什么,只好打开保险柜拿出来。

    沈仲锐看也没看,就一撕为二。

    苏灿惊叫。

    “仲锐,你这是干什么?妈好不容易……”

    “妈,你记着,我不会跟丁瓜瓜离婚,永远也不会。”

    沈仲锐的声音很坚定,苏灿只觉得又惊又怕,他儿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她壮着胆子劝道:“仲锐啊,妈跟你说……”

    然而沈仲锐已经走了。

    丁瓜瓜吃早餐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却发现孙菲菲难得精神地坐专车去上学。

    丁瓜瓜不管她,照旧自己坐公交。

    她不在乎好事者的眼光,以为她在沈家没地位,故而没有专车接送。

    她迟早要回归到这种平凡的生活,习惯了骄奢淫逸,一落千丈,会摔得更惨。

    第一第二节,是黄老妖的课。

    丁瓜瓜的基本功很扎实,舞蹈天赋很高,领悟能力很强。

    加之勤学苦练,短短半个月,黄老妖扭转了对她的看法,将她列为自己凤毛麟角的得意门生。

    对于丁瓜瓜这种甚至算不上小康的家庭,她能一路顺利地进入舞蹈的最高学府,堪称奇迹。

    艺考之路,是靠砸钱铺就的。

    不说别的,光是请舞蹈老师,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不管是声乐舞蹈,还是美术体育,都很看重童子功。

    一般来说,不练个七八年,是出不了成绩的。

    好在丁瓜瓜有个舞蹈家妈妈,帮她打下了良好的舞蹈功底。

    丁大厨又是那种为了女儿,可以省吃俭用、砸锅卖铁的好爸爸。

    除了必要的生活开支,所有的钱,都用在培养女儿上。

    丁瓜瓜也是很争气的。

    即使从小镇走出来,也能艺压群芳,凭借百分之百的实力,进入最高舞蹈学府的大门。

    这都是她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间断练习的汗水换来的。

    其实,仙昙舞蹈学院的学生,有相当一部分,是在背后砸了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真金白银,贿赂选拔的评委老师才进来的。

    这个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非富即贵,再不济,也是每年可以去欧洲玩一圈的小康家庭。

    像丁瓜瓜这种家境的,全校只有两个。

    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吴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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