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诸葛先生,您们都错了!”王横沉吟道:“您们没有看到,所以才会为这么认为,属下却是亲眼所见,三公子的刀法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惊世骇俗,所向披靡,神挡杀神……”
“好了!好了!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武无敌打断道:“孤王没兴趣听你说那么多废话,把那小子说的神似的,你直接了当地说,结果怎样?”
“结果……三公子只出了一刀!”王横凛然道:“一刀便击败了唐傲然!”
“好了!好了!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武无敌打断道:“孤王没兴趣听你说那么多废话,把那小子说的神似的,你直接了当地说,结果怎样?”
“结果……三公子只出了一刀!”王横凛然道:“一刀便已击败了唐傲然!”
此言一出,厅内一片死寂,武无敌与诸葛先生相顾愕然。
良久,诸葛先生才讶然道:“只出了一刀便已击败了唐傲然,老夫没有听错吧?”
武无敌也是以怀疑的目光望着王横:“你确定武天骄只出了一刀,唐傲然便败了吗?”
王横苦笑道:“王爷,诸葛先生,您们还别不信,属下开始看到时,也是不敢相信,但三公子的的确确只出了一刀,便已斩下了唐傲然的左臂!那一刀快的不可思议,属下都没有看清楚!”
看到王横郑重的神色,武无敌和诸葛先生意识到他所言非虚,神色都凝重了起来,诸葛先生问道:“你当真没有看清武天骄是如何出刀的?”
王横点头道:“当时,属下只看唐傲然和三公子在场上对峙,那唐傲然为三公子的气势所迫,抢先出了刀,接着三公子便出了刀,三公子那一刀非常之快,属下只见刀光,刀光闪过之后,便已结束了……”
他一边模仿着唐傲然和武天骄对峙的情景,一边详细的细说,就连唐傲然的手臂是怎么与身体分离的,也是说的详细无比,唯一说不清楚的就是武天骄如何出刀的。
王横一说完,再看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已是坐着僵在了那里,石化了一般。好半响,武无敌才缓过神来,挥了挥手,让王横退了出去,转首对诸葛先生道:“这个反骨仔的武功进境之快,真让孤王感到吃惊!诸葛先生,你认为武天骄那一刀会是什么刀法?”
诸葛先生沉吟良久,诸葛先生摇头道:“老夫从未听过天下竟有这等厉害的刀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非使然,只有王爷您那等的武功修为方可一刀击败唐傲然,难道武天骄的武功已经进境到王爷您的这等地步?或者是那唐傲然根本就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
“武学一道,唯快不破,只要够快,一招便可制敌!”武无敌凛然道:“这个反骨仔失踪了三年,回来时便已脱胎换骨,习得一身绝世武功,最近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照此下去,过不了几年,他便要追上孤王了,孤王本想对他加以利用,可照此看来,真的是留他不得,须尽早除之,免留后患!”
“王爷您早该这么做了!”诸葛先生冷峻地道,右手在棋盘的右下角落下了一白子:“不过,此子最近风头甚劲,要想除去他而不让人怀疑到王爷您身上,只有将他引离京城,死在京城之外,无声无息地消失!”
“先生所言甚是!”武无敌叹了一口气,黯然道:“若非迫不得已,孤王还真舍不得他死!可惜了一朵奇葩!”
武天骄不会想到,今日他的表现,已经令武无敌深为忌惮,对他起了杀念,下定决心要除掉他。如果知道,他现在就不会那般兴奋了。
骑着赤龙兽回到重华殿,整个晋阳王府都轰动了,几乎所有的武家姐妹都跑到重华殿的竹林观瞧赤龙兽,倍感新鲜。
当然新鲜噜,三天前,武无敌从金鹰楼拉来赤龙兽,便放置于静园,不容许他人观瞧,如今武天骄得到赤龙兽回来了,武家姐妹自然要来好好观瞧了,何况赤龙兽又不是关在铁笼里,又十分的温驯,大家都想骑上一骑,也想威风威风。
重华殿一向是晋阳王府的冷清之地,平日里鬼气阴森,很少有人光临,而随着赤龙兽的到来,使得这冷清之地一下子热闹起来。就连武家那些足不出户的小姐也禁不住跑来了。
武天骄对赤龙兽可是倍加关怀,回到重华殿第一件事就是给赤龙兽洗澡,因为赤龙兽关在笼子里太久了,加上在皇家斗兽场和武无敌的一番搏斗,身上满是汗渍,甚是难闻。
武天骄已是今非昔比,他要给赤龙兽洗澡,不用他吩咐,府上的下人自动去打水挑来。不过,除了武天骄,赤龙兽谁也不熟,因此,给赤龙兽洗涮,还得武天骄自己来。
洗涮完后,不等武天骄给它喂食,赤龙兽自行在竹林中的草地上啃起了草。见此情景,武天骄赶快让下人拿来府上最好的草料。这一回,赤龙兽没有拒绝,自行进食。这一幕让许多人感叹,武天骄的命真好!
由于赤龙兽只认武天骄,不让别人近身,武家姐妹也只能眼馋,看得久了,也相继离去,重华殿重又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傍晚,武天骄正在重华殿里的座椅上休息,卫队长王横来了。如果是以前,王横对武天骄的态度称不上是傲慢,但心里也不把武天骄当回事,但如今可不同,见到武天骄态度很是恭敬,丝毫不敢怠慢,端正地行了一礼,道:“三公子,有客人要见您!”
“什么客人?”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躺在座椅上懒洋洋的,无精打采。
他如今已是名人了,对有客人来访并不感到意外,但要看来访的是什么客人,如果是小猫阿狗之类的,那是直接滚蛋,见都不用见。
“是江山楼的老板娘,金大富的夫人!”王横微笑道。
“金大富的夫人!”武天骄恍然大悟,是啦,自己让金大富找个合适的人来给自己谈,今天是第一天,金大富就派人来了。金大富的夫人,难道金大富要自己的夫人来谈吗?
“就她一个人来吗?”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王横笑了笑,道:“她还带来了两个侍女,三公子,您见是不见?不见的话,属下赶她走?”
“见!”武天骄断然道:“当然要见,本公子要看看,金大富的夫人想来干什么,就劳烦王护卫带她来见我!”
“是!”王横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不过走到殿门口,倏地想起一事,又转了回来,犹豫地道:“三公子,有一件事……属下想……不知当不当问?”
“你想问什么,直说了便是,有什么当不当的!”武天骄直言道。
“是!”王横应声道,略一沉吟:“三公子,今天您在皇家斗兽场展露的那一刀令属下万分佩服,不知三公子能否告知属下,那一刀是甚么刀法?”
见王横问起自己刀斩唐傲然的那招刀法,武天骄并不感到意外,也是意料之中,王横号称“神刀天王”,对刀术的追求有着寻常武者所没有的执着和固执,他委身于晋阳王府,甘愿做一名护卫,多少有点是冲着武家的刀法而来的,他今天所展露的那一招无上刀法,不仅是王横,想来无数武者也想窥知一二。
“怎么?王护卫很想学吗?”武天骄像是开玩笑的笑说:“好啊!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只是不知你学不学得会?”
“不敢!那属下……告退!”王横说罢,一瞅武天骄,转身离开了重华殿。
瞧着王横离去的背影,武天骄冷笑,自言自语:“你是在给武无敌打探还是真心的求教?‘霸绝天下’是无心人师父传给我的绝招,本公子又岂能轻易地透露于你,让武无敌有了破解之道!”
过得不久,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细碎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功力已达皇武境界,耳目灵光,方圆百丈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神识,一听脚步声,便听出来来得是女人,而且是三个,不由心中冷笑:“金大富肥猪一样,不知道他的夫人怎样?让他的夫人来和我谈,嘿嘿!就不怕本公子给他戴顶绿帽子吗?”
心中这样想,武天骄可对那位金大富的夫人没什么兴趣,他今非昔比,身边美女环绕,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一般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色眼。
不过,那位金大富乃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富的流油,想来他夫人的姿色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瞧得上眼,过过隐也无妨。
不一会儿,脚步声已经临近到了殿门中,三位美丽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款款地走进了重华殿。
武天骄斜躺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瞧着殿门口,当看清走进来三个女人样貌后,不免大吃一惊。只见来得三个女人姿色撩人,风韵极佳,尤其是当中的那位,那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带着两个打扮得甚为艳丽的二八佳丽。
那美妇人举止沉静,外表矜持,流展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姣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让人最难忘的是她那双看似黑白分明,但却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美眸,使人见之心动。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玄黄罗裳,闪闪发光,隔得老远,武天骄便闻得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的娇躯上散发出来。
美丽的女人都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但可以肯定是她绝不会超过三十,因为露在外面的上连一丝的皱纹都看不到。
跟在美妇人身后的是两位俏丽侍女,左边的那位绿玉钗、绿珠花、绿绸子春衫、绿缎子坎肩、绿绣带、绿罗裙、连脚上的小弓鞋也是绿油油。喷火的美体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圆的圆,该凸的凸,曲线玲珑令人心荡神摇。吹得弹破的桃红粉脸,真令人咽口水,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她一口才过瘾。
右边的侍女与左边的侍女打扮相同,不同的是一身的火红,一红一绿,相映生辉,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看到三位美女,武天骄不由得端坐正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当中的那位美妇人。不问可知,这位黄衣美妇人便是金大富的夫人。
想起金大富肥猪的模样,武天骄真不敢相信他的夫人竟是如此的端庄典雅,风华绝代。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应该是鲜花插在猪屎上。
武天骄不由感叹,有钱真是好,像金大富那样猪一样的男人,只要有钱,也能娶到天仙一样的夫人。
那美妇人入得重华殿来,先是略微地打量了一下殿中的情景,看到座位坐着的武天骄,不由妩媚一笑,轻移莲步,袅袅地走上前来,蹲身行礼,娇滴滴的说道:“奴家肖壁儿,叩见驸马爷,驸马爷万安!”
“肖壁儿!”武天骄念了一句,瞧着肖壁儿微笑道:“这名字好听,名美人更美,夫人真是个壁人儿!”
“驸马爷缪赞了,奴家已是年华逝去,花叶凋零,人老珠黄,蒲柳之姿,当不得壁人二字!”肖壁儿媚笑道。
她这一笑,百媚丛生,惑人心魂,顿令武天骄一阵失神,心中诧异,这样的女人会是金大富的夫人吗?
定了定神,武天骄笑说:“夫人谦虚了,夫人人如其名,当得壁人二字!呵呵!地方简陋,夫人请就坐!”说着,一指左边的座几,故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肖壁儿轻笑入座,两个侍女自行站在肖壁儿身后,将两个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看着茶几上的锦盒,武天骄若有所思,看来肖壁儿是给自己送礼来的了。
武天骄心中冷笑:“给本公子送礼是那么好送的吗?”想到此,一双眼睛瞅着有如贵夫人一般的肖壁儿,上下打量,脸上流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神态,那情景,就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