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尘的话,让无数强者为之震撼,就连隐藏在空间内的天司大人都一脸震惊之色。
虽然他看得出龙尘潜力惊人,并且隐藏了实力,按照他的预估,他或许可以在地圣强者面前支撑一下,不会被一击灭杀。
按照他的经验来判断,龙尘或许可以支撑十招,能在地圣强者面前支撑十招,那已经是骇人听闻的战绩了。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十招斩杀对手,那么他或许可以比肩我族最强天骄龙天蕊。”天司大人身后的一个强者颤声道。
“如果真的可以,我们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他啊,有他们在,我们龙家未来何愁不兴”之前一直维护龙尘的强者,激动地道。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说明他的资质不在他父亲之下啊,要知道,龙战天可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存在啊”这回,就连天司大人也有些激动了。
那人口中的龙天蕊,乃是龙家上古时代封印下来的天骄,是在最近刚刚才被唤醒的,她一出世,龙家当代第一天骄,瞬间变成了老二,所有人的排名都向后延了一位。
龙天蕊在上古时代,有斩杀过地圣强者的纪录,而且还不止一位,而当代弟子中,虽然有人可以对战地圣,但是却无击杀纪录。
一方面是因为龙家有这样的弟子,绝对不会让他去冒险对战地圣,另外一方面,龙家弟子对战的地圣,也都是自己族人,双方出手都有所收敛,故而,这种战绩是有一定水分的,不能作数。
所以,在天荒龙家这一代天才中,没有地圣击杀纪录,如果龙尘击杀了地圣,那么他的排名就可以直追龙天蕊。
而那龙天蕊,乃是龙家亿万年来最强天骄,可以说是出道即巅峰,只不过错生了时代,故而被封印了下来。
如果龙尘能够比肩龙天蕊,那么龙家未来将会无限辉煌,天司大人一双眼睛变得火热。
龙尘的话让在场强者陷入了呆滞,如果这句话是别人所说,他们都会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这句话是从龙尘口中说出,那就让人感到恐怖了,因为他们都看得出,龙尘是那种不太喜欢吹牛的人。
“哈哈哈”
被龙尘扬言十招斩杀,那位天人族的地圣强者怒极反笑,他的声音发颤,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愚蠢的小杂种,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可知道什么是敬畏十招取我性命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那天人族的地圣强者忽然单手结印,仰天怒吼“人之道,神魂血祭。”
“嗡”
那天人族的地圣强者手印之上血色神辉绽放,在他手中的巨剑之上一抹,那把长剑一瞬间被血色神辉覆盖,这把神兵忽然轰鸣爆响,如狂雷炸开,神兵之上释放出滔天神威。
“圣兵被真正唤醒,真正的战斗要开始了。”有老一辈圣王强者看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无数人都希望龙尘能赢,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两者的差距宛若天堑。
虽然也有天骄曾经与地圣强者交手的纪录,但是那种纪录水分极大,毕竟都是自家人,谁会下死手
还有就是,那种战斗纪录,谁又会唤醒圣兵要知道圣兵一旦被唤醒,基本上都是不见血不回的,不然,圣兵会丧失灵性,时间久了会对器灵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而唤醒圣兵的方式,有无数种,只要是不朽强者,都有唤醒圣兵的能力,不过不朽强者作为圣兵的最低级掌控者,想要唤醒圣兵,就需要用自身的血魂作为献祭。
而这种献祭,对使用者有着巨大的损害,所以不朽强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唤醒圣兵的。
而从不朽强者到圣者、圣王、人圣、地圣,实力越强,唤醒圣兵的代价就越小,因为自身实力的原因,唤醒时,可以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兵器之中,做到人兵合一。
传说天圣强者,是不需要唤醒圣兵的,因为圣兵早已经与之融为一体,挥手间就可以发挥圣兵的全部力量。
而眼前的这位天人族的地圣强者,实际上本来有自己的圣兵,但是为了安抚刚刚失去主人的巨剑,他不得不暂时安抚它,否则它会因为失去主人,而自行离开,继续寻找下一任主人。
所以,他以人圣强者的方式,以血魂之力献祭给它,给它一定好处,来唤醒它原始的杀戮欲望,并且激发了它为主人报仇的决心,那一刻,这把来自上古时代的神兵,一瞬间被激发出了全部力量。
“轰隆隆”
巨剑周身神纹流转,那种韵律宛若猛兽的心跳,强大的压迫感,让在场强者,都感到灵魂颤栗,双膝发软,忍不住要跪下臣服,这就是圣兵恐怖的压迫感。
反观龙尘,龙骨邪月空有凶厉的造型和气息,却无法散发出任何威压,被巨剑指着,龙尘还没怎么样,龙骨邪月却已经破口大骂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果不是这一身枷锁,我岂能受这个窝囊气龙尘给我砍死他,早日让我彻底解封。”
龙骨邪月被气得咬牙切齿,上次它吸收了皇血蚕丝网的力量,却因为周身的封印限制,无法消化。
在它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诅咒,看不见,摸不着,却限制了它的力量,这让它极为难受。
杀戮,只有杀戮才能让它抵抗这种诅咒,如今被对方的神兵挑衅,脾气火爆的龙骨邪月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它渴望能够全力爆发。
“小杂种,今天就让你”天人族的地圣强者同样咬牙切齿,一脸狰狞之色,剑指着龙尘,忽然眼前一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大脸上,爆响震天中,那天人族的地圣强者再次倒飞出去,那画面,似曾相识,简直就是龙尘之前那一记耳光的重演。
“这个世界疯了吗”
在场强者们,嘴巴张大到了极致,全场亿万强者,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