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长长的伸了一下腰,而躺在一边的韩雪琳早就起床了,看不出来折腾了一个晚上精神还不错,从房间的另一边传来淅沥的流水的声音。“呵呵!吃早餐前来个鸳鸯浴也不错!”段天涯淫邪无耻的笑了笑,人也下了床直径往里面走去。
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零乱的被子让踢在了一边,两个枕头也不知道跑到那个角落去了,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的颜色更加让人心惊动魄,可以想像昨天晚上的两人巫山行雨的场景。
“靠!门又没有锁,我说这不是存心在勾引我吗!没有是有关门不上锁的习惯,我是个老实人,所以不做偷窥的事,光明正大的事我可做了不少。”段天涯大步一踏走了进去,春光炸泄啊!
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韩雪琳那充满诱惑的身体上,经过昨天晚上的滋蕴更加让人兽血沸腾,细腻的水珠不断扑打这那洁白柔滑的身体,水珠顺着那道Ru沟往下面那神秘的地方流去,高耸的shuangru上沾满了晶莹透亮的水珠,像一朵盛开的鲜花等着你我采摘,又有如一颗成熟的葡萄让你垂涎四滴。诱惑、真他妈的诱惑,段天涯使劲的吞了一口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啊!那这个流氓!”韩雪琳转过身正好看见一双色迷迷的双眼看着自己,双手急忙护在了shuangru上,这!这有用吗?
“呵呵!知道我是流氓你还叫啊!”段天涯慢慢往不知所措手不知道朝那里放的韩雪琳走去。
“你!你!你!”韩雪琳指这一步一步逼近的段天涯说道。
“我!我!我!我是流氓我怕谁!”段天涯笑的更yindang了。
呵呵!流氓是什么?流氓是一种更高尚更让人崇敬的职业,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流氓的,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本,不过段天涯就是这样的流氓,他可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流氓。
“老大!我们这样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黑道的事情就要用黑道的游戏规则俩解决,那帮家伙我可是靠不住的。”
“你还说这事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为了一个女人那知道现在死了多少兄弟吗?别忘了火力可是。。。。。。”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既然惹上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你们这段时间都给我盯紧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打电话给我,尤其是萧杀的消息都下去干活。”
“是老大!”一群人走的干干静静,肖汗青掏出一只烟叼在了嘴上却没有点着,他在考虑一个问题,T市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连警察找个人都这么难,这帮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连警局都没有他们的资料,看来这事是有点棘手。
“喂!肖老大吗?”肖汗青打开电话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队有什么进展没有,难道那些相片没有用吗?”
“肖老大!不要紧张你也知道我上面也是有头头的,他不说话我也没有办法啊!他们都是一群什么人,为什么查来查去就是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就那些相片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你要知道我们是需要证据的。”
“理解!理解!对于他们的来历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为首的男子叫萧杀,曾经是一名军人,五年前混迹于黑道的边缘,靠帮别人收账或者杀人换取利益,五年来从未失过一次手,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不过不深。”
“哦!清楚了有事我在通知你!”
“军人!军人!他妈的该死!你惹谁不好又惹上了军人。”陈队挂掉电话后狠狠的叫道。
“陈队局长叫你!”
“哦!知道了!”
“萧杀!萧杀。。。。。。”肖汗青紧握的拳头朝桌子上砸去,木屑横飞,茶水四溅。
“萧大哥!你看见没有他们会喜欢这里的。”武成指着健身房里一个个在运动的人说道。
“是啊!他们一个个都是闲不住的主,那天要是不运动运动手脚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出去干什么坏事。”萧杀喝了一口酒说道。显然他也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早上喝酒是他的一种习惯已经多少年了,他自己还记不清了。
“天哥!现在正是用人之季,要不我从下面选一批体质好一点的给他们训练怎么样?”
“我看这样主意不错是应该这样不然,这事你就去做吧!不过事先不要给小天说,我们要给他一个惊喜。”
“呵呵!干杯!”
“干杯!”
“你这个流氓,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韩雪琳憋着樱桃小嘴说道。
“呵呵!我可没有哦!那是你在勾引我,没有你的勾引那会有我的冲动啊!”段天涯飞快的吻住了他的小嘴。
不用说那色狼的龌龊想法得逞了,要不怎么会这么得意呢!好色乃君子之本性,小人之过错,就算是圣人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说着段天涯朝那架白色的钢琴走去,而楼上的一老者时刻注意这他的行动。如果那留意的话那老者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韩雪琳静静的坐在那里,一曲华丽的音乐在空中响起,有种孤独,有种失落,还有一种不舍,更多的是一种情意绵绵。段天涯一双修长净白的手指不断的在键盘上跳跃着,给人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韩雪琳呆呆的望着段天涯的身影,眸子里闪出了晶莹的泪珠怎么也掉不下来,她怎么会不明白这琴声中蕴涵的情意呢!
音乐穿透灵魂,震撼心扉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天得见。无知不是过错,过错的人都有一种无知,无贪、无欲、无望、无知除你是圣人,那么你就跳不出着三界五行之中。
“似水年华,谁抚我心。蓝熙何蓬来,怜得壁生辉。我们又见面了。”一青衫老者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神情内敛,眼神淡漠却不失风采,很有一种江湖的味道。
“离有别,伤有痛,一壶浊酒与君品,一曲东风谁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