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老bao推开门走了进去。凤琴见是老bao,就扭过脸去。
“闺女啊,快收拾收拾,有几位贵客点名要你呢。”老bao又走到凤琴的另一边,“凤琴啊,乖,听话,那可是贵客啊,你要是伺候好了,也许就帮你赎身了。”
“娘,我是不会去陪客的,当初说好的我只卖艺不卖身。”
“凤琴,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已经不是头牌了,就应该明白。我这是妓院,不是善心的地,今天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小翠,还处在那干嘛,还不快帮你家小姐梳妆,晚了,我为你是问。”说完直接走了,还能听见她招呼客人的声音。
“是,”小翠赶紧走到凤琴身边,“小姐~~“
凤琴闭上眼睛,泪流了下来。“小翠,上妆。”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凤琴所有的力气。
………………
“吱……“门打开,凤琴垂首走了进来,抬头一看,这不是下午来找自己的人吗,瞬间,所有担心消失了,她知道他们来找自己定是为唱歌的事。
李青把房门关上,对着云默初她们说,“这就是凤琴姑娘,映月姑娘的好姐妹。”又对凤琴说,“居然是帮忙,我也就不满你,这两位是我家大公子,二公子,这位就是神医,这位就是神医大夫人,要叫你唱歌的那位,你这知道夫人来这不便,所以是男装。”
“这个,凤琴自然知晓,只是夫人太过俊秀,一时看呆。”
“凤琴姑娘请坐,我有一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夫人请说。”凤琴坐在云默初身边。
“刚刚进门时,姑娘愁眉苦脸,很是不情愿,看到李青之后突然松了一口气,这是为何?”
“噢,没什么,夫人不必挂心。”
“你不说我也猜出个大概了,你本是头牌,映月姑娘走了之后,独自一人很难撑起这个位子。现在下来了,老bao是不是逼你来接客?所以才会担心,看见是李青,知道是来唱歌而已,所以才松了口气。”
“夫人果然聪慧过人。”
“什么?比你接客?这太过分了,好歹以前你也替她挣了那么多钱。”夏梓萱愤愤不平的说。
“这位小公子不必如此愤怒,这里是青楼,都是如此。”
“那我们直接帮你赎身,小十五掏钱。”钱老头嚷嚷着。这回夏梓萱倒是还好,没有多心疼银子,正想掏钱。
“我从小便在青楼长大,身无长物,出去后又怎么生活?凤琴在此谢过各位。”说着站起身来对着他们行礼。
“姑娘快快请起,”云默初把凤琴扶起坐下,“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多教你几首曲子,帮你再当上头牌,这样你的日子会好过些。自己再多攒些钱,若是不愿意干了就可以自己赎身,出去过平常日子。”
“那好,那好,嫂子的歌一定还会很火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凤琴要起身谢礼,被云默初拉住了。
“不知要唱的是哪首曲子?映月是我的好姐妹,她和小侯爷的事我是从头看在眼里,只怪我这妹妹命薄。我帮你们唱,也是因为我知道妹妹肯定不会愿意看到小侯爷如此下去,她对小侯爷是真情实意的。”凤琴说到。
“映月姑娘对小侯爷的情谊我们知晓,他们的感情让我们感动,所以我们决定帮他恢复声音。”说完从怀里拿出两张纸,这是她下午写好的歌词。“这首歌需要一男一女合唱,你唱女声,十五唱男声,你们该和声的地方我也标注出来了。”说着把两张纸分别交给凤琴和夏梓萱。”其他人都抢着去看词,连夏霖萧都坐不住了,拿着夏梓萱手上的纸张看了起来。
“我先从头到尾唱一遍,你们先听一下。因为我来这多有不便,所以先教凤琴。”说完,云默初走到琴台那里坐下,手扶在琴上,边弹边唱道,“在躲过雨的香樟树下等你,在天桥上的转角擦肩而遇,制造每个邂逅的缘分累积,终于可以牵你的手保护你。有你的地方就格外的清新,想着你我的嘴角都会扬起,倾城的轮廓沾满我的憧憬,天空都变透明听到你的亲口允许,对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颗心没畏惧太坚定,庆幸让我能够遇见你。就算全世界都否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想牵手想拥抱想爱你,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有你的地方就格外的清新,想着你我的嘴角都会扬起,倾城的轮廓沾满我的憧憬,天空都变透明听到你的亲口允许。对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颗心没畏惧太坚定,庆幸让我能够遇见你。就算全世界都否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想牵手想拥抱想爱你,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对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颗心没畏惧太坚定,庆幸让我能遇见你。对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颗心没畏惧太坚定,庆幸让我能够遇见你。就算全世界都否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想牵手想拥抱想爱你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这首歌一唱出来,屋里的人都石化了,这首歌太好听了,就是歌词太大胆了。不止屋里人石化了,连外面都变得很安静。直到一个掌声响起,所有人才惊醒,外面沸腾了,都嚷嚷着要唱歌人出来唱。云默初这房间的门也被拍的直响。
云默初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了一下,便拉着凤琴的手说,“你去开门,这是个恢复头牌的机会。”
风琴是聪慧的女子,云默初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感激的看了一眼云默初,走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了。
“是凤琴啊,我说这歌声那么耳熟呢,不愧是翠莺楼的头牌,什么时候登台唱啊,我们都会来捧场的。”一个看似富家子弟的人说到。
“是啊是啊,干嘛只在这一个小地方,好歌应该大家一起分享才对。”
“对。”“就是”周围符合声一片。
凤琴不紧不慢的行过礼说到,“王公子过誉了,而今我已不是头牌,早已不能登台献唱。”
《对全世界宣布爱你》孙子涵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