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连明山那儿,问怎么办?
连明山说,石术可怕,找马车破术,如果破了,那东西真的要给人家。
马车玩起命来,恐怕也是会死人的。
我和马车谈了,他同意破术,但是他很犹豫。
我说嗝格的出现,让哈达家族的人吐血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命了。
我带着马车再进那房间,他用全个大盒子,把尸骨捡出来,那东西漆黑的盒子我抱出来。
到山上,马车把那装骨头的盒子点着了,然后跪下了,磕头。
那尸骨烧成了灰,马车抓起来,一把一把的扬了,这是烧骨扬灰,这也是十分的恶毒了。
我看着马车,他流着眼泪。
那骨灰被风吹跑了。
“哈达洛,我做得够意思了吧?”
我无话可说,这是破格的方法,术人邪恶,做术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把漆黑的石盒子递过去,他接过去。
“是什么?”
马车想了一下,把石盒子放到地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布打开,摆在我面前。
那是石头棺,很小,无数种颜色的石头做成的,精致到心碎的感觉。
我不自觉的蹲下,看着,伸手要摸,马车把我的手打回去了。
“不能碰。”
马车告诉我,这是老祖宗六代人才做成的,这是彩石棺,虽然小,也要命。
他把彩石棺包上,装回盒子里,抱着走了。
我回管事房,这东西真是太精美了,看一眼死了似乎也不后悔。
我说这事,哈达宜说,不会吧?
她是没有看到。
张小蕊来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说没看到,他把格破了,直接抱着就走了。
张小蕊的眼神是怀疑的,可是她需要我的合作,所以,她还不能得罪我。
“以后,再出什么东西,必须她要看。”
这是她的工作,看也是正常的。
库里下雪了,又开村了,张小蕊决定的,旅游的人因为上次的灾难,来得更多了,都想看看这奇怪的库里,怎么会这样。
库里的雪下得优美,如同仙子一样,在天空中,久久的不落,灵魂大面积的降临,匍匐在地的感觉,就是这么美。
石头来了,这个厅术之人,是段数打人推着来的,给买了新的轮椅。
进管事房,他让我请他喝酒。
我让御厨炒的菜。
这小子吃两口,说。
“你还真拿我当人,那我就拿你当兄弟。”
看来我让御厨做菜还是对了。
他喝了一口酒。
“库里百年酒,是不是石库里的?”
我点头,这小子什么都知道。
库里有一处专门做酒的,一个大池子放上粮食,草药,人参都打碎,这个方子是从皇帝带出来的。
池子下面就是一个石库,酒从在那里,用的时候,有石的一侧,有一个凹凸的盆,那酒会在那儿,取了再流进来,不会流出来,这是古代的一种技术。
那石库里的酒,有三百多年了。
石库里的建的方法,不只是一个大库,里面相当的复杂,我看到关于石库建设的图和说明了,就在茶期的书房里。
石库分成了千格,每年,每月,每时,从上面流出来的酒,都会分到每一个格里,而而且不会重复,不会混,所以就现在而言,喝到的这酒,至少是三百年以上的,轮流往复。
这是哈达家族人的聪明之处。
这石头知道这石库,看来也是明白点。
这小子喝得爽,吃得痛快。
他给我讲起厅术来,这厅术的形成,就是原来,石家祖宗在长白山深山居住,为了抓住野兽,有吃的,就用了这厅术,可以把野兽困住,术不除,兽不出。
这厅住到底怎么做的,石头这小子说是秘密,术的秘密,相信每一个术人都不会说的。
我问这术在什么地方。
石头说不着急,他不急我急,但是不用,皇帝不急,太监你急个屁呀!
马车进来了,坐下来,瞪了我半天。
“哈达洛,我们从见面,到现在都不太痛快,我最后表示我的诚意,让马明,马清帮着除术,也把祖宗马三的尸骨烧骨扬灰了,你竟然……”
我一听就明白了,那彩石棺被弄走了。
“这事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你也看到了,现在库里守着的人,除了哈达家族的人,还有那些人,不管是什么东西,出了库里,都不行的。”
“哈达洛,你少跟我玩阴招子,你当我是傻逼吗?”
马车火了,我知道,下一步,他就是动术,我不能让他动。
“先别急,我去看看。”
我去找张小蕊,她在房间里写材料,是一个敬业的人。
“张小蕊,你是什么级别?”
张小蕊笑了。
“这么说,你是副县长,你想见我,很难。”
“你是皇帝,我是百姓?”
“不能这么说,那我就跟你说,你的级别跟我差得太多,我是二品,你是七品。”
我明白了,看来很牛逼,也看出来,对库里的重视。
她这么说我懂,那些书中,我看到的更多的就是这些。
“这样,我和恳求您,把那彩石棺还给马车,这小子疯了,要动术,那是可怕的。”
张小蕊摇头,告诉我,已经送到文博馆了,不可能了,那东西太重要了。
“可是马车动术,那哈达家族的人就倒霉了,何况你也在这儿,他对你动术呢?术人动完术,可以把自己藏起来,那不是警察能找到的。”
“您这么说,我挺可怕的,可是我们有研究所,已经在研究关于术的事情了,可以找到藏起来的术人,这是科学,既然是,我们就要研究,这个发现,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在历史上,这术是不能写进历史的,这是不光荣的,皇帝要为自己饰粉,就不会写进去的,但是如果正用,那可是有大用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就是说不害怕?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把事情说清楚,让马车来找您,可别把这罪加到哈达家族人的身上,我们承受不起。”
张小蕊笑着点头,心理素质第一。
我想,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我回管事房,这马车和石头两个术人竟然喝上了,还划上了拳,我靠,这什么情况?
我说事,马车说,那我找张小蕊,这事我不找你们哈达家族的麻烦,那马明,马清也会帮着你们的,我也会的。
这石头和马车说什么了?
马车把酒干了,就去找张小蕊。
我问石头,他笑了一下说,摆平一个人,要知道他在想什么,需要什么,很简单的。
这小子没有腿,脑袋到是好使。
没有想到,这张小蕊身边工作的人,跑进来,绊到门槛上,差点没来一个大马趴。
哈达家族的门槛都很高。
他站住后说。
“张老师出事了。”
他们管张小蕊叫张老师,我知道,那个张小蕊告诉的,不让叫职务。
我出去,叫上哈达宜,在张小蕊的门前,摆着十多块石头,很普通的石头,但是我有敢进去。
张小蕊在里面痛苦的呻吟着。
我叫她,让她出来,她说,出不去,她好像被困住了。
我知道,是石术,这马车也是急了。
我马上给领导打电话,说明了这事。
“马上找到马车,东西马上送到库里去。”
我找马明,让他马上找到马车。
马明出村口,打电话,他回来告诉我。
“东西到了,他拿到手,就可以解术。”
我觉得他们这样做是有好处的,对我是有好处的,至少让这个张小蕊害怕,紧张。
领导带着东西和人来的。
这几个人是研究所的,研究术的几个人。
他们看到摆着的石头,摇头,一个人说,不过就是几块石头。
他过去就捡石头,捡起来的瞬间就倒下了。
我摇头,这研究术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他小看术了。
领导把我叫到一边,我把事情说了。
马明和马清来的,拿到东西,看了一眼,他走到一边,捡起一块石头后,把其它的石头就踢到了一边。
就这么简单,但是你永远也看不懂。
张小蕊出来了,脸色苍白,但是已经没事了。
马明说,他们要把东西送出去。
我和领导,张小蕊进了房间。
“一定要惩治马车。”
“好了,以后再说,张小蕊,这件事要慢慢的来,做工作要活络,尤其这是库里,现在,哈副县长虽然级别没有你高,有一些事情,你们要商量着来,我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在这儿。”
张小蕊点头,应承着,看来她的级别没有这个领导的级别高。
领导走后,我看着张小蕊。
“张老师,这回知道害怕了?”
张小蕊气得脸都变形了。
我回管事房,那石头还有喝。
“你想別到天黑呀?”
“没喝够。”
“行了,我拎一壶,让人送你回星楼。”
“不必的,就在这儿住。”
这小子竟然不走了。
马车几天后来了,很高兴,这是他胜利的表情。
“我来告诉你,力夫康平找到他了,让他和他合作,他也答应了,因为马家也是需要发展,现在他们需要钱。”
“那彩石棺材出手,你什么都有了。”
“那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卖的。”
这马车的意思就是让我给他点什么。
“不过我会帮着你们除术的。”
力夫康平答应给马车五间铺子,真是舍得,那求马车的,肯定是大事了。
马车竟然也直接的告诉了我,让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