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资料只是一小部分,但是这个人对鬼曲童音只的内数是相当的有研究了。
有一些数据是出现过,那都是正确的,这个思路完全就没有问题。
“这只是一小部分。”
看来这个人不相信我。
“我觉得您不懂,所以只是让您看看。”
对于这个运算的过程我不懂,阿丙明白。
我让人叫阿丙,他过来,看着资料。
“其它的。”
这个人犹豫,副所长点头,他才回去拿出来,这是成果,这是心血,我也明白。
阿丙看完了,把资料一放说。
“你算得确实是没有错,也没有问题,但是你还要往下算,就这些,我半年前就算出来了,这些算出来,最后有一个叫实果,要我五哥算,才是最终的结果。”
实果不是阿丙算出来的数据,我再记住,重新排列出来,剩下几个数,就是实果。
这个专家不相信。
阿丙没说话,写出来了一堆的数字。
“这是我算到这儿的,就不算了,不算的原因不能告诉你,你看看,你再往下算,就是这些数字,如果你能再往下算,我叫你老师。”
这个人拿着阿丙写出来的数字,看着就站起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阿丙。
“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丙摇头。
这个人说自己是谁,其实我和阿丙根本就不知道。
我们出来,副所长小声说,这个人是著名的数学家,我摇头,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和阿丙说。
“这个人很厉害,我们把这个人弄回库里,和你合作,你看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可是内数太危险了。”
也是这个道理,死一个数学家,而且是著名的,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没有想到,第二天,这个数学家找到了库里。
他说想见阿丙,我让人上山叫阿丙,阿丙和力夫一一起来的,这个我没有想到。
数学家见到阿丙十分的客气,我让人弄酒菜。
他们了着,数学家说了,他一夜没睡,确实是,但是往下算就难了,还有那实果,是怎么回事?
一问实果,我特么的也解释不明白,也不解释,这数学家对我更尊重了,我把以前算出的实果写出来,他说回去算一下。
我想,如果能算出来,那是太好了,我也说了,这内数会出现危险,他说一个数字,会有什么危险呢?
我解释着,他听不明白。
阿丙摆了一下算,说算了。
喝酒,聊了库里的童谣,鬼曲童音,这数学家就是认为那是古人的数学,神秘的数学,说有术,他只是笑,不相信。
那天聊得挺好的,送数学家回研究所,阿丙和力夫回山上。
这内数如果有进展是最好的了。
但是,我担心出格,这是最吓人的,剩下的格不多了,一格比一格厉害。
九月,库里更美了,人更多了。
似乎我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生活了。
我进森林,自己转着,读心书,感觉越来越明白了。
但愿别读一辈子,三哥阿来说,有的书并不适合一些人,不适合就换其它的书读。
我知道三哥阿来的意思。
阿丙突然提出来,算内数,我问为什么,他说力夫一想算。
力夫一想算,为了尔族而算,尽早的破术,暗力量也是自然而自然的解了。
这是她的想法,但是暗力量并不一定随着术的消失,而消失。
“现在最好不算,那复八层我们找不到,术出来,有可能是真术了,十分的可怕,那的星宿归位,如果不是三哥,就有大的麻烦了,何况,力村出现了灾,用布尸挡了灾,我担心……”
阿丙听完说,也好,再等等,看情况,那个数学家是在算着。
“他算也是内数,出不来实果。”
阿丙说不一定,看情况,他每天都去研究所看看,一旦有情况就告诉我。
阿丙说这事没几天,副所长打电话给我,说出事了。
我过去,叫上阿丙,领导竟然出来了。
那数学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还大笑。
我和阿丙看他算出来的内数,确实是往前算了,而且阿丙说,没有问题,虽然不是实果,但是很厉害了。
阿丙告诉我,这内数不只是术的事情,这些内数的排列很古怪,会让你发疯,他每到这个时候,力夫一都会帮着往下算。
他们是一直在配合着,我以为阿丙不和力夫一配合。
阿丙说,这是阴阳相合之数,自己算就会疯了。
我和领导说了,领导脑门子上全是汗,这是著名的数学家。
“送医院吧,没办法。”
领导让人把数学家送医院,问我真的没办法?我摇头,说内数的阴阳之合,还有术在里面,所以会这样。
领导直叹气。
“这力村出了这事,这儿又出事,这库里和力村真是难办。”
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真难办。
我和阿丙回库里,告诉阿丙,不要算内数,数学家算,自己疯了,如果阿丙算,恐怕会出格的。
阿丙点头,他也知道,这内数的可怕,所以一直没算。
这事过了两天,领导让我去省里的医院,我把库医带着了,和他说了情况,他说有一种草药,就是那些草药,就是太名贵了,我让他带上一些。
如果真的能行就用上。
到了省里的医院,那数学家坐在床上,念着数,还不时的笑着,那些念出来的数是混乱的。
库医把脉,十分钟才松开,拉我出去。
“哈管,可以治,但是这种草药的是向药,这样跟你讲,如果你善良多一些,就向善着这边,如果邪恶多一些,就向着邪恶这一边,我看这个人是一半对一半,差不多的样子,所以我担心。”
我和领导说了,领导让我们上楼,上楼,楼上坐着不少专家,还有外国人,我特么的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太黑了。
“这太黑了,真黑。”
“就你白。”
麻痹,老外会中国话。
我让库医说,他讲完,有人说拿出那药看看,这是著名的数学家,弄什么草药,土药的,能行吗?这世界百强专家就有两名。
我不生气,这药贵重,但是我舍得,这也算释义了。
库医看我了一眼,我点头。
他打开皮箱子,拿出来一丸来,放到桌子上。
“拿去化验。”
等结果,我看这些医学上的专家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化验结果拿来了,领导先看,让专家看,这些人看完,都沉默了。
“什么意思?”
我问。
“这不可能,草药我们是懂的,中医,有这样的药性不可能。”
“长白山封山三百年,这三百年之前呢?有一些草药早不消失了,这药珍贵到什么程度,你们也应该明白,现在的问题,就是刚才库医所说的,用还是不用你们决定。”
我看着他们,领导说,没有其它的办法就用一下。
叫家属进来,他们犹豫了,用不好就是死,用好了人正常,如果不用,不永远这样。
我站起来,药在你们在那儿,我们先回去了,如果不用,送回库里。
我们走了,领导送我们出来,说谢谢我们。
回库里,早早的就睡了,感觉特别的累。
想想那个时候,库里没有其它的人,每天早晨起来读书,或者进山,感觉特别的清爽,现在感觉混沌。
早晨起来,我就背着弓箭进山了,很久没碰这东西了。
进山三个小时回来,收获不小,野鸡,野兔,没有想到,刚下山,警察就来了,把我给抓了,说犯法。
以前这个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但是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
弄到了派出所,他们知道我是哈达洛,马上请示了上面。
拘留,罚款,没有网开一面。
七天后,从拘留所出来,这七天,我天天读心书,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从库里开村以来,这是第一次。
我似乎把心书读懂了。
回库里,哈达宜还在生气。
“我们既然开村了,就要遵守法律,我们家族还有族规呢。”
我是这么说,心里也不是十分的舒服。
领导那边来电话了,说数学家好转了,应该没事了。
我应付了两句,挂了电话。
那天,坐在石头床上,我感觉到异样,身体里有东西在走着,我激灵一下,出了什么事情?
那似乎是一种什么力量,在走着。
我慌了,过了一会儿又消失了。
我去找三哥阿来,说这事。
阿来听完,笑了一下。
“确实是,有一些书,是适合某些人读,记住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哈达宜也不要告诉,那是暗力量,你慢慢的琢磨着,如果你能控制,而且必须要控制,那你成了,离脱守就不会太远了。”
我太吃惊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进管事房,那种力量又在身体里动了,跟一条蛇一样的,游来游去的,不知道怎么控制。
我害怕,如果控制不住,暗力量就控制着我。
我又读心书,是有地方没吃透。
把心静下来,似乎好了很多。
去堪外兰的铺子转,一切正常,哈达敏莉把堪外兰弄得十分的不错,我这到是放下心来了。
回库里,顶木得瑟着进来了,心情大好,我的秘书竟然看上了这货。
和顶木喝酒,我就没安心好,把他一气给干多了,他高兴,也多喝了一些。
顶木喝多了,小声说。
“哥,你知道我们顶姓人不?厉害着呢?如果不是暗力量控制着,就那点术,算什么呀?”
这有吹牛逼的成分。
“我看你是不相信,其实,就差那么一点,我们不可以控制住这暗力量了,你看这是什么?”
顶木拿出来一块皮,吓了我一跳,看了半天,是人皮。
太恶心人了。
我看上面的字,当时就站起来,瞪着眼睛,不错眼睛的看,完全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