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和茶期说了。
“我们不要封村,什么都不要做,他们接手就接手,我们哈达家族的人,在这之前,也不是过得很好吗?原来这些我们也没有呀!”
到底是茶期,我想让他们去折腾,我们还干我们的事情。
何况,我们已经有了积累了,将来就是除守之后,离开库里,我们也不用有什么担心的,就是别墅不再给我们,那我们饿不死,哈达家族的人是勤劳的。
心态摆平了,一切都解决了。
哈达家族的人做自己的事情,我想着地图的事情,空来师傅也许说得是对的。
每天,我四处看看,草药,参园,喝啤酒,我感觉一下轻松了不少。
来人接管了库里的参观的事情,堪外兰也被接了过去,我们的铺子也被收回去了。
人也撤回来了,这也挺好的。
似乎库里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入冬了,开始准备年货,我带着人出去采购,录马风旗插上了,彩旗飘扬着。
一场雪下来,我带人进山。
我知道,不能打猎,警察都盯着哈达家族的人,我们进山是挖一种植物的根,这种根做菜是相当的好吃。
这个年要好好的过。
我们天快黑的时候,从山里出来,被警察给拦住了,他们检查我们的包,一个警察指着我们,让我们跟着他们走。
“不必了,我跟你们去。”
我背着弄来的根,跟他们走了。
他们竟然说那根是国家保护的植物,挖了犯罪。
我靠他大爷的,这不是要命吗?
第二天,哈达宜就来了,交了罚款,说这是第一次,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罚款十万。
我靠,这也太多了。
我回库里,知道这是找我麻烦。
第二天,有人送来文件,什么副县长,所长,免职。
这玩得太黑了,这样也好。
我给哈达家族的人开会,说了一些事情,不要犯。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和哈达宜出去采购回来,进村和我们要票,我勒个去。
我说我们是库里的人,住在里面,他们说那不管,是人进去就要票,这特么的不是骂人吗?
买票进去,我坐在管事房喝啤酒。
想着,要不是出守封村,他大爷的,太霸道了。
我去寺院,空来师傅的意思是忍,事情坏到一定的程度就不能再不了。
说得有道理,确实是有道理,没有错。
我忍着,最后我看你再怎么折腾。
领导还着人进来了,直接进了青陵室,都不跟我说,我知道,那是国家的,人家进去有权力,我们再进去就是犯罪了。
这个领导真是玩得太黑了。
他们进青陵室,折腾了一天,天黑的时候,童谣唱起来了,我特么的就知道有事了。
几个哈达家族的人坐在管事房,等着,有事处理事情。
童谣唱得很平常,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听到“轰”的一声,我勒个去,在管事房都感觉到了。
我们跑出去,青陵室的门开着,有人跑出来。
里面全是灰和烟。
我要进去,警察拦着没让进,说炸东西呢。
我特么的一下就傻眼了,真炸呀,那可是……
我们回管事房,知道,失守必报,肯定要倒霉了。
果然,出格了,这格出得怪,节奏随着心跳走,根据每一个人的心跳走,十分的奇怪。
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这格是什么格不知道。
随后,有人跑进管事房,说出来了,我没动,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那个人吐了一口血。
哈达宜说是血格。
血格随着人的心跳而出格,最后是慢慢的把你的心跳打乱,最初是让你的某个地方出血,吐血。
我没动,领导冲进来了。
“哈达洛,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动了青陵,炸青陵。”
“没炸坏,只是震一下罢了。”
“失守,出格了,血格,随着每一个人的不同心跳而要格,最后把心跳打乱。”
“怎么办?”
我摇头。
哈达家族的人竟然没事。
领导吐了一口血,差点没吐到我的身上。
“你们怎么没事?”
我说不知道,请他们出去,他们有医生。
领导拽着我,让我小心点。
他们走了,离开了库里,那血格停了。
青陵的术,不只是制于守陵人,也是保护守陵人的,没有想到,这血格就是。
把人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老天爷都会帮着你的。
他们也是把库里封了,不出不进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好,他们出了库里,那格随着走,进来的那些人,对青陵室动手的人,格随身,有七八个人。
上面来人了,是那个领导。
“阿洛,这事我全不知道,这个人做事太过分了,我已经当时就免了他的职,真是对不起了。”
我不说话,现在我是不相信这些了,说什么,我有自己的主张了。
“你看看,是不是先救人?”
我告诉领导,这是血格,我把每次出格的事情说了,现在出了十二格了,每一格出来,必死人,没破没解的。
“那就等死吗?”
我点头,他们破坏了青陵室,那没办法了。
领导点头。
“这也是他们的命了,谢谢你,关于库里的事情,我回去就处理。”
领导走了,看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坐在那儿想着,这事有可能会惹上大的麻烦。
我进青陵室,在一个棺室前有一个大坑,盆大小,是炸的,那门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他们是想开这个棺室。
我从青陵室出来,上山,和茶期说了这事。
“这血格恐怕要持续一段时间,库里也会安静一段时间,好好的过一个年,其它的就不用去想了,今年过年,我也下山去过。”
那天下山,带着人去采购,这是最后一批了采购了。
我和哈达宜开车去堪外兰,很热闹的一个地主,想想,有点不舒服。
采购,装车,装备往回来的时候,一个人站在车前面,不让走。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让我救他父亲,不然就撞死在这车前,真拼命,孝心可嘉。
我问是谁,他一说,我就坐回车里去了,我也告诉他,没办法。
原来是那个领导的儿子。
这孩子十七八岁,不动,就在车前。
“你上车。”
他跟着我上车,回库里,进管事房,我让人把库里叫来了。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暂时的办法,用草药,可是那血格是没办法破,迟早是死的。
库医给拿了药,这小子还不走,说让去医院,说有办法。
他给我跪下了,哭得我心烦。
我和哈达宜去的医院,现在都不敢单独的去街上,怕被人弄死,没人报信。
医院里,领导脸色苍白,血是不吐了,但是心跳是乱的,医生说,这样下去,过不了这个年关。
药给用了,缓解也只是一时的,下次再用,就不行了,没有效果了。
“哈达洛,你们在用术,想保住库里,愚蠢的想法,愚民。”
我起身就走了,给他药,我就后悔死了。
我和哈达宜出来,外面几十个人拦住了我们,是家属,那六个人的家属,加上领导的家属。
他们让我们除术。
我想,说是说不明白了。
“阿宜,你找机会就走,我留下来对付他们。”
我知道,这些人失去了理解了,随时就能把我们打死。
这个时候领导来了,吼了一嗓子,警察过来了,把我们送到车里,告诉我们马上走。
我知道,这肯定是要坏事的。
回库里,我告诉所有的人,不准出库里,他们要进来就进来,他们不敢进,血格还在,他们也害怕,如果在这儿伤害到守陵人,恐怕血格也是要出格的,出在谁在身上,谁都得死。
这格是鬼曲童音的一部分,和调相合,真的无解吗?
我想不会的,是术就有解,不留解做术的术人,死得时候都会很惨的,这点谁都清楚。
可是这个解肯定是难找,甚至说找不到,因为鬼曲童音是太诡异了,不时的童谣也会出现。
第二天,家属找到库里来了,他们不敢进来,在村口叫着,喊着。
我知道,他们发疯的时候,有可能会冲进来。
果然,天黑的时候,有十多个人冲进了管事房,我马上就报警了。
他们在管事房,让我去除术,拿药,否则就把库里烧了。
我说了,出格的事,他们根本就不听。
警察来了,领导跟着来的。
把人全部带走了。
“阿洛,那药起效果了,我知道很贵重。”
“说实话,这药就持续两天,下次再用就没用了,这是血格,根本就解决不了,这样,带回去一点药,也算一个交待,真的没招可使,我们哈达家族的人在努力的脱守,也想离开这里,可是不行,折腾了多少次了,出格的时候,也死人。”
领导点头,告诉我明白。
我叫库医来,让他拿出来七份的药来。
“哈管,那药,这也太多了。”
“拿去吧。”
库医把药拿来了,分成六个包。
“哈管,不是我说你,他对你那样了,你还救他,何况,这只是缓解一时。”
我挥了一下手,库医走了。
我送领导出村,回来的时候,进地宫,看哈达媚。
“媚媚,你说,怎么办?脱守能行吗?”
我摇头,叹了口气,离开地宫,开车去堪外兰,进了一家酒铺子。
堪外兰虽然进入了冬季,也十分的热闹,能闹到半夜,夏天是一夜一夜的开。
坐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喝酒。
看着外面走的人,其它喝酒的人。
有人就说起了库里,关于库里的传说太多了。
“又出事了,封村了,说什么出格了……”
我听着,看着,关于库里实在是让我感觉到无力而为了。
没有想到力夫康平进来了,坐在一边,我在黑暗的角落,他没有注意到。
一会儿顶坏进来了,两个坐在一起喝酒,我的心就悬起来了,看来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