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了烟,让自己镇定下来,事情已经出了,只有想办法了,可是想想那水底的自己,就完全的让我发疯了,那是什么水?石头扔下去,不沉,浮在上面。
坐在那儿,我知道迷路了,九个岔口,我不知道在哪一个岔口,如果是九个,应该能出去。
我画着记号,那绝对不是九个岔口,应该有很多,甚至说是无数。
我停下来了,看来段数所说的九个岔口,只是九个进去的岔口,到里面又分了岔口,很多。
我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我把眼睛蒙上了,弹舌,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用弹舌可以到五十米,甚至是一百米远,我可以记住每一条走过路的情况,细节,用眼睛,我看不到那么远,因为洞里太黑了,手电光,照不到所有的地方。
我弹舌走着。
那绳子是被割刀的,说明这里面还有人,太可怕了。
我走到了那个洞下面。
蓝星月竟然下来了,看到我抱了我一下。
我们上去了。
冷汗不断的冒,那绳子被割断的。
段数说,茶期在里面,可是我没有找到,所有的事情变得诡异起来。
蓝星月的意思,不要再管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自然会发生。
我摇头,下面我一定要弄明白,茶期在里面,段数说的,应该是不会错的。
那么茶期躲着我,是什么意思?
他回到了转太人的世界,可是他竟然在下面。
这里面除了茶期,应该还有一个人在里面,茶期没有必要割断我的绳子,如果他想弄死我,用他的智商就足够了。
这是警告吗?
蓝星月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了。
我决定第二天再下去。
第二天,我再下去,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黑暗中,我用手电照过去,人就跑了。
那不是茶期,应该是另外的其它的什么人。
我跟着这个人,这个人一直就在我前面,他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一直跟着,我已经转向了,这里的岔路绝对不是九条,很多,很多……
这个人消失的时候,我看到了门,那种带着一个巴掌大小孔的门,石头。
我慢慢的走过去,确定那个人不在我附近了。
我从小孔往里看,里面竟然有油灯在亮着。
墙角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看不到脸。
“你好。”
这个人好象没有听到一样,我捡了一块小石头,从小孔扔进去,打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有反应了,站起来了。
他摸着往这边来了,他是听到不,看不到,他走到小孔这儿,把手伸进来了,那手和鸡爪子一样,干净,手指甲很长。
他慢慢的伸出手来,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往里扯,没有想到,他的力气竟然是那样的大,差点没把我的手扯断了,我挣脱了。
退后了好几步。
这个人是什么人?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非常的瘦,年纪得有四五十岁了。
我说话,他听不见,也看不见。
这个要怎么交流呢?
我不知道,不清楚。
这个人肯定是知道很多的秘密。
段数教过我骨传,试一下可以吗?
我试了一下,从小孔看着那个人的反应。
这个人有反应了,竟然兴奋,手舞足蹈的,那是他听到了,骨传他懂,这让我十分的吃惊。
他竟然告诉我,让我救他出去,这是牢房,而且那门是死的,建成之后,就把门封死了,没有门,只有这么一个小孔,他也告诉我,要注意这里面有一个人,这个人是每天给他送食物的,这个人很凶残。
我摸了一个那小孔,这石头的厚度很厚,想弄开没有那么容易。
我问他是谁?叫什么?
他说,只有出去之后,他才能告诉我,他是谁。
我出去了,很小心。
出去说这事,蓝星月看着我,摇头,她不知道。
“我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最好不要管这事。”
可是我必须得管,这里面有着怎么样的事情,谁都不清楚。
也许会和脱守有关系,我不会放过一切机会的。
但是我也不能不小心。
那个牢房要是弄开,用炸药肯定是不会,这洞有可能会坍塌的。
我下山,找了银小山。
银小山找专业的人来了,我详细的说了。
他们说,把机械运下去,切割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石头太硬的话,那需要时间,有可能会用上一天,两天的时间。
我带着人下去,还有警察,那个人肯定的把我引到那儿,如果如同和牢房里那个人怕说的,凶残,似乎不对,如果那样,他上次把绳子割断了,应该不是绳子,而是我的脖子,这个人是想告诉我所发生的一切。
开始切割,我告诉那个人,我来救他来了。
九个小时后,切割出来一个洞来。
我进去,拉着那个人出来。
上去,银小山说。
“还需要做什么?”
我让银小山,给我两个人,身手要好的。
银小山给我留下来两个人,我让这两个在我的房间呆着。
我和蓝星月把这个人带到后进的最后面一间房间里,这里很久没住人了,打扫一下。
我给弄吃的,喝的,这个人吃着,喝着。
我用骨传跟他说,这回可以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了吧?
他告诉我,他现在不能告诉,但是,下面有一个人,这个人会出来的。
“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我用骨传跟这个人说。
这个人抬头,他看不到我,但是也是正对着我。
“确实是,但是那个人你们抓不住的。”
看来真是两个人。
“另一个人是茶期。”
我这样告诉他,他点头,不再说话了。
半夜,我听到了有动静,冲出去,两个人按住了一个人。
我抓住了这个人的头发,看脸,不认识,年纪也得有四五十岁了。
我问他是谁,他茫然的看着我。
这个人是谁呢?
我用骨传,他竟然懂了,他说他只是一个看牢房的人,随后竟然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
法医来了,也没有检查明白,尸体运走。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这个人死得非常的怪,脑袋的一部分区域竟然碎了,是什么内在的东西破坏掉的。
我感觉到了害怕。
我告诉那个人,给他送吃的人,死了。
这个人沉默,不说话。
我告诉他,现在他也很危险,如果不说实话的话,他也活不了多久。
这个人显然是在犹豫着,他是在害怕着什么。
“既然这样,我就保护不了你了。”
这个我告诉我了,他是茶期。
我差点没跳起来,蓝星月问我,怎么了。
骨传蓝星月不懂。
我说,他说他是茶期,真正的茶期。
蓝星月也是一惊,这怎么可能呢?
他冒充茶期,有什么意义吗?
我摇头。
和蓝星月出去,我问蓝星月,怎么办?
“这个人有可能真是茶期,真正的茶期。”
那我们面对的那个人不是茶期?这不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可怕了。
怎么办?
就当这个人是茶期,那么在洞下面的那个茶期肯定是要找到的。
我再和这个人聊,他说,我们是找不到茶期的,下面的洞是九分九,九是一,就是说,岔口九个,分成八十一个,再归一条,只有找到归一的通道,才能找到那个假的茶期,找到了之后,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治得了他。
这个人就是哈达宜的母亲。
我闭上了眼睛,这可真是太乱了。
我让蓝星月在山上,告诉那两个人,要注意洞口。
我下山,去找段数。
我说事,段数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又坐起来。
“茶期活了一百四十多岁,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几十岁了,这个真假难分了。”
段数说,只能是找到哈达宜的母亲,这事也许有解。
可是到什么地方去找呢?
段数给了我一张地图。
“她们只有去这个地方。”
段数竟然知道,这也挺怪的,但是有一些事情最好别多问,别多嘴。
那是千湖中的一个岛,千岛中的一个,标出来了。
我去千湖,找顶木,他看了地图。
“画得确实是对,但是顶姓人不带着,你按这地图那个岛,根本就找不到,千湖千岛,跟一个迷宫一样。”
这顶木恐怕又要谈条件了。
“我忙你,欠我一个人情。”
顶木让一个顶姓人带着我上船,去那个岛。
确实是很复杂,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岛上。
“您自己上岛吧,那个岛我们顶姓人是不上的,我就在这儿等您。”
我上岛,这个岛不大,但是风景很漂亮,上岛,走到上面,在岛的中间竟然还有一个湖,跟一滴眼泪一样。
我看到了哈达宜,她愣了半天,没动,我走过去。
“阿宜,是我。”
我想抱哈达宜,她一下就躲开了。
“哈达洛,请自重。”
哈达宜的冷,让我挺伤心的。
“你不应该找来。”
我说了事情,哈达宜看着我。
“那不可能,茶期从小把我养到大,当我是珍珠一样,不可能……”
当然,我也不相信这事,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我问她母亲,我想见她。
哈达宜看了我一眼,告诉我一个消息,我当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