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期告诉我,这是色诱,如果心动,那湖中的尸骨就会有我一个。
看着这舞蹈,确实是太美了,精致,从来没有看到过。
茶期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
“我让你听这曲调,不是让你看这个的,这只是一堆骨头在跳着。”
“幻觉吗?”
“这是乐诱,在古代,也算是常用,但是做出这么大的场来,可是头一次见到过,没有大定之人,那就是死定了。”
茶期坐下了。
他告诉我,要看完,这曲调才能结束。
曲调结束了,那些人成了骨头,看着吓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如果我自己来,有可能就上当了。
茶期我和出去,坐在岛上。
“在这儿算出来。”
我愣了一下,那就算吧,那曲调用的是古曲,但是其中不地方改了,这个我听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那些数出来了。
我告诉茶期。
“记住了,你所得到的数字,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和鬼曲童音有关系,你上次算的出现了那曲调是不对的,就是说,你所找到的数字还是不够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感觉和数洞有关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回去。”
我们上船回去,茶期告诉顶木,现在不能上岛,需要一段时间。
茶期说,鬼曲童音破了,这些都破了。
这段时间茶期说,让我收集数字,阿丙也停下来,让阿丙带着哈达敏莉出去旅游了。
哈达工现在的能力也是锻炼出来了。
我去了红岩去看蓝星月,十年之约,我想告诉她,不要这样。
这一路上,我把所有的数,又重新的来了一遍,确实是没有问题。
到了红岩,蓝星月出来接我,冲我跑过来,抱住了我。
我们进房间,蓝星月把面罩摘下来。
“你现在怎么样?”
我问蓝星月。
她说挺好的,一天看看书,去湖边坐下。
她说的湖边是乐湖,很奇怪的,分成不同时间,响着不同的音乐。
我们聊天,我说到了十年之约,蓝星月摆了一下手,不让我说。
拉着我去乐湖。
乐湖的音乐很怪,水波不同,起来的曲了也是不同的。
蓝星月说,这个乐湖下面有孔,二十四个孔,往复出水,大小不同,曲子也不同。
这是天然形成的,大自然给红岩人的礼物。
看来想劝蓝星月十年之约的事情,那肯定是不行了。
十年之约,十年后,蓝星月会到库里去的,那么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去想了,十年之后的事情。
我在红岩呆了七天,离开红岩,蓝星月送我,哭了。
我第一次看到蓝星月哭。
我说,我会来的。
我往回走,其实我真不知道,我还能来不,也许我会因为这个脱守而死掉。
回到库里,哈达工告诉我,力夫康平和钮米打起来了,在堪外兰。
竟然是因为深坑的事情。
两个人没有动术,竟然抡起电炮来,你一个电炮,我一个的,这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力夫康平先倒地不起的。
这个力夫康平也是疯了,没招使了,就用这种方法。
他没有动阴招子,动术,他是不清楚这外堪外兰的钮米,会什么术,会多少,所以用这招子,如果对付我,他就敢用术。
力夫康平不应该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哈达工细说,才明白。
两个人喝酒,在堪外兰,都喝大了,就打上电炮了。
银小山来找我。
他说没有弄到数洞的数据,那两个人十分的小心。
但是,可以合作。
“合作这事就别谈了,两个人的品行确实是不行,这是原数和内数,品行不行的人,合作的时候,肯定会出大事的。”
银小山问我原数的进展,我也大致的说了一下。
银小山想了半天。
“有这么一件事,还是跟你说了吧,有一个数学家,在美国,是华人,很有成就,对数洞有研究,但是这个人不回来,需要我去。”
出国?我摇头,库里这个地方,随时就会有事情发生。
“时间一个星期就够了。”
我说要和其它的人商量一下。
我去找茶期,他说挺好的,为什么不去呢?
我特么的长这么大,去市里都是有数的。
我决定去了。
半个月,手续办好,银小山带着一名专家,一起去了美国。
我见到了那个有名的数学家。
很牛气,但是说话挺温和的。
直接就谈数洞。
这个数学家给我讲了数洞,那是无限深的一个洞,因为数深的问题,如果解决了,就不能称为无底之洞了,那样就能找到关到数学的另一面,就是反面,那么现在所有的数学,就有可能要被否定。
他把电脑打开,我看着这些数据。
“你这么诚心而来,数据我给你。”
他把一个U盘递给了我,告诉都在里面。
他问我研究这个干什么,我说了原数和内数。
他让我把算过的一部分写出来。
我写出来一部分,他看着,半天说。
“我和你回国。”
我一愣,他告诉我,这就是数洞所算的数字。
我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
数洞?
原来我们是一直在算这个?
我们回国,这个数学家就住在库里,他看着原来算过的所有内数和原数,这个数据量也得他忙上一阵子。
他是日夜不停的,很辛苦。
我这次去了一次国外,确实是让我见识了不少。
到石头床那儿坐着,让自己静下来,蓝星月她说等我十年,女人最美好的十年,还有这么傻的人。
想着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天,坐在乐湖的旁边……
乐湖,那曲调,我想着。
竟然有数出来了,我愣了半天。
这库里之术,和那么远的红岩也有关系?
我想着,那数字量竟然还不小。
到半夜,才全部完事了。
那红来找我。
“回去吧,天变凉了,别生病。”
我回去,那红告诉我,那个国外来的专家,一直在算着。
我说,明天我过去看看。
第二天,我过去,那数学家,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就用脑袋,不用计算机。
“这不可能,数据量太大了,我用电脑算,到现在才算完十分之一,没有问题,太精彩了,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叫大志,马大志。”
他告诉我了一个英文名字,我一直就是记不住,在美国介绍的时候,也是那个名字,记不住,这回这个记住了。
马大志告诉我,在世界上,除了他,现在对数洞的进展,没有其它的人,但是今天让他看到了,他在我面前只是一个小学生。
这话说得我脸通红。
他说着说完就停下来了,他说要算了。
说完就坐下算,我感觉有点神经了。
“你要注意身体。”
他连声都没有吭,真是有点疯了。
我回管事房,给阿丙打电话。
阿丙和哈达敏莉下来了。
我把那美国专家给我的U盘,插到电脑上。
打开数据,一起看。阿丙说,这是我们已经算过的合数了。
确实是这样,这个马大志有点能力。
这些数据都是我们算过的了,而且只是十分之一的样子。
他掌握了一些方法,不是全部的。
我找茶期,说了乐湖的事情。
茶期说,天冷了,等到落雪的时候再算吧。
我没问原因。
和茶期喝酒,他说,自己太老了,什么都不想干了,他让我给修墓园。
这茶期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修陵吧。”
茶期差点没抽我,他听出来我揶揄他。
“墓园我都设计好了。”
茶期真是闲着了,他拿出来图纸,我看得是目瞪口呆。
那也太复杂了,这叫墓园吗?
“你这比皇帝的还复杂。”
“我茶活到了一百五十岁了,死后想安安静静的,听得人间太多的吵闹了。”
我告诉茶期,这墓园我是弄不了。
茶期叹了口气。
“真的太复杂了,要不我试着弄一下?”
“算了。”
这茶期,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从堪外兰往城门口走的时候,看到了钮米,他走过来。
“是哈管,又找茶期来喝酒吧?”
“噢,闲聊几句。”
钮米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这堪外兰他们弄得还不错。
回去,我说茶期建墓园的事情,那红说,最好找哈达宜问问。
第二天去千湖,上了哈达宜住的岛。
我说茶期在建墓园的事情,太复杂了,就是建,看那图,没有十五年都建不完。
哈达宜告诉我,不用理他,老了,就跟孩子一样,再过几年,我把他接来,就在岛上找一块地方埋了就行了。
“其实,你应该回库里。”
“你觉得适合吗?”
我摇头,回库里,想想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古怪的。
那个女数学家和她的导师又来了,说要见马大志。
我说就在那个院子,自己去找。
他们说去了,马大志不见,想通过我。
“你们觉得我会吗?”
“哈达洛,你有什么可牛的,不过就是一个村子的村长罢了。”
这话是实话,我笑了一下。
“守陵人,替人看陵守墓的,最底下的人,没有什么可牛的。”
他们竟然坐着不走。
我去找马大志,他说,这两个人人品不好,他认识,那个老外就是他的学生,他是不想见他们。
我说见见,看看他们说什么,就当是休息了,请他喝点石库里的酒。
马大志跟我到管事房,我让哈达工弄酒菜。
两个人和马大志说着什么,理论着什么,关于数洞的。
最初还说得好好的,到后来竟然吵起来了,吵起来看的内容,让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