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坐在主席上的老人缓缓起身,大步盈盈的走向这群嗜血的人面前,老人的眼神是那么的深邃,让人有种深不见底的困惑感,气势远远没有这些杀手来的凶猛,反而有一种淡淡的书卷之气,几束如雪般的刘海体现他儒雅的气质,看得出来这位老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哥级别的人物。
“怎么样?问出来什么了吗?”那个老人同样玩味的看着他们手上的“战利品”漫不经心的问道。
“初步认定是飞马堂的人,至于为什么要抓少爷属下无能,还没有撬开他们的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款款说道。
“对吾孙不利者,必诛之!”老人眼神的深邃顿时变成凌厉的精光,让人看了不禁发麻。
“属下还有一事要禀告,属下认为这次飞马堂的举动似乎不是针对少主的,而是针对制造那次快枪帮的人!”一个三十多岁脸上流着大把胡子的男子说道。
“只要惹到了我的孙子头上,只有一个字——斩!”杀气已经蔓延整个参议室了,老人眼神中的戾气锐不可当。
待众人离开后,这个老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自言自语道:“晓啊晓!不管谁来找你麻烦,爷爷都会替你开道的。”
“老板,我们的人无缘无故被人给做掉了,尸体就扔到了我们门口,抓住的那几个人都不见了。”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对着椅子上面的人物说道。
眼睛小到只有黄豆那么大小了的老板,手里把玩着一颗夜明珠,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还兴奋的踮起脚在地上转来转去,使得大班椅来回的转动着,他发出阴沉浓闷的声音说道:“果然,小人物就是小人物,拍这些还没有三流杀手身手的人去办事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啊!”老板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碎碎念叨。
“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老板又问道。
“目前还没有......”中年男子有一丝的紧张感了,他知道老板这次要玩一场大的了。
“嗯嗯嗯~~~”又是一场哼成调子的恩,老板很有闲情雅致的说道:“那就先缓一缓这件事情把,毕竟鱼要慢慢的钓,不是吗?”
中年男子没有吭声,自从五年前屠宰了一个与之争锋的黑帮后,和洪虎党、神鹰帮形成三足鼎立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玩这么大了。
“怎么总是你这家伙受伤啊。”李佳臣语气中带有着一种不屑对着病床上面的诸葛瑾鹏说道。
李定恒连忙对着这个口无遮拦的李佳臣指责道:“你这家伙好意思说,自己还不是刚刚才从床上爬起来的。”
望了望自己身上的病号衣服李佳臣撇撇嘴面色无趣的瞪了李定恒这家伙一眼,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他们怎么样了?”诸葛瑾鹏破天荒的好说话了。
李定恒见诸葛瑾鹏这次这么好说话生怕李佳臣再捅出什么篓子来,连忙说道:“要忠他们没受伤,就是太疲惫了,没什么大碍的,不过也是关了一夜........”说到这里李定恒不经意的瞟了瞟神色黯淡的诸葛瑾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对不起。”诸葛瑾鹏闭着眼睛用着温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李佳臣一脸茫然,不经意乌鸦嘴就蹦出:“啥?”
李定恒急的心急火燎的,生怕诸葛瑾鹏生气想不开,正要解释又听到诸葛瑾鹏再次用温醇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这三个字。
李佳臣的眼神中出现了无法和平常相比的认真,他缓缓的坐在诸葛瑾鹏的病床上说道:“第一个对不起是对于陌生人的我们说的,我们接受。但是第二个对不起,我们无法接受,我们是朋友了不该说这么见外的话,朋友之间无需对亦与对不起。”
诸葛瑾鹏再一次睁开眼睛,神色再一次黯淡道:“朋——友——吗?”自言自语般的回答后陷入沉思之中。
听到诸葛瑾鹏第一次如此自嘲如此惆怅,不禁勾起了李定恒和李佳臣心中的悸动。
李佳臣也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见到诸葛瑾鹏此刻别样的伤感连忙说道:“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当我们自作多情好了,反正我们这群人脸皮比万里长城还厚,没事的,如果是刚刚勾起了你的往事我很抱歉。”李佳臣这段话说的很煽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朱军说的。
诸葛瑾鹏自嘲冷讽的笑了笑,笑的很苦涩,躺在病床上十分惬意的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没事的,明天就会去上课了。”
李定恒和李佳臣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只留下诸葛瑾鹏一人独自躺在冷寂的病房里,自言自语体现出他此时的凄凉。“那个时候是我的错吗?我现在该怪谁呢?是自己那副怪物的模样,还是你内心的那种胆小呢?”诸葛瑾鹏此时内心有万种的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呢?失去的东西还能回归吗?
在病床上的司马莹雪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旁原本坐立不安寝食难安的父亲箭一样凑了过来,紧紧的拉住自己的手满含热泪的说道:“紫梦啊,你还好吧,没什么事情吧,那里不舒服跟爸爸说。”
司马莹雪很是乖巧的摇了摇头,一副小鸟伊人的模样好让人爱惜,可人的她发出如同翠鸟鸣叫一般幽幽动人的声音说道:“爸爸没事了,我不是很好吗?”
看见女儿现在精神奕奕的样子司马无双很是欣慰,他这个万科的甩手掌柜以前在事业上面可以说是独当一面,可是自从生下了司马苍龙和司马莹雪后就成了家庭主妇了,对这一对子女是爱惜有佳啊,巴不得把心交给在他们手里头,真是可以说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上次司马莹雪全身染着血面色苍白的回来时他几乎都要崩溃了,直到夜晚司马莹雪要睡的时候他才问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还没有一个星期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又出事了,他急得心急火燎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司马莹雪在病床上面昏昏欲睡生怕她一睡不醒,真是可以说如坐针毡啊。
看着自己百般溺爱的女儿,司马无双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突然司马莹雪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转身就要下病床,吓得司马无双连忙扶住她那柔弱的身体,担心的说道:“你这孩子要干什么啊,身子这么虚弱还不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动什么啊,要什么东西爸爸帮你去买。”
拒绝了百般呵护自己的父亲后,司马莹雪拉住一个护士问道:“姐姐请问一下一个叫诸葛瑾鹏的病人在哪个房间?”
过道上面无一例外的都把脑袋转向司马莹雪哪个方向,一个个眼睛都发直了,有个被老婆推着轮椅离开的男人恨不得脑袋可以旋转三百六十度,那个被司马莹雪拉住的护士也是不由的在心中暗叹现在的九零后都这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自己虽然不算丑可是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再不谈婚论嫁估计好男人都要被这群九零后勾走了,呆了半天后这个护士小姐才缓过神来指了指右边说道:“304号房间。”
司马莹雪很淑女的对着护士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再一次让旁边的人感叹,这个女生的气质连修养也是如此高雅,好一声感叹啊。
在身后的司马无双还没弄清个所以然来就发现司马莹雪径直走向别人的房间,不过司马无双也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想看看自己这个倾城之貌的女儿向干什么。
正在沉思中的诸葛瑾鹏只觉得有人闯进了自己的病房,缓缓的侧过头看了看那个身影,一阵愧疚之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温文尔雅的司马莹雪自视清高的诸葛瑾鹏再次说出那三个字!
“对不起!”
司马莹雪就这样呆在了病房门口,黛眉松散,幽若之色世人皆知,泪水已经布满了瞳孔,只要司马莹雪一闭上眼睛估计那珍珠般大小的泪珠就会滔滔不止的往玉颊下流,饱含晶莹泪珠的司马莹雪贝齿轻咬樱花般的嘴唇,秋波微转,好一副楚楚动人的天生丽质。
“你没受伤吧?”诸葛瑾鹏收起了平日里的那份冰霜冷寂,用着充满磁性温醇的嗓音问道。
眼角泪珠滑落,无声无息之中冥冥之意不言而喻,泪珠已经沾湿衣领,可是那珍珠般大小的泪河还在涓涓不止的细水长流着,司马莹雪此时的心理有苦涩有欣喜又惆怅,诸葛瑾鹏身上包裹的像个粽子,使他原本魁梧挺拔的身躯显示的有那么一丝臃肿,自从知道了上次诸葛瑾鹏破皮涌出的鲜血后,司马莹雪对于眼前这个丝毫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白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要看见他受伤就会心痛,宛如刀割!
司马无双默默无语的呆在病房门外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心中的悸动世人可见,虽然他很好奇自己女儿是在面对谁,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司马无双知道现在自己这个糟老头出现的话智慧打破此刻的寂静,所以很是有风度的站在了门外,把时间都留给了这两个年轻人。
见到司马莹雪也是一身病服,诸葛瑾鹏有种自惭形秽的卑微感,是啊,毕竟是因为我这个怪物才会导致这些无关紧要本来应该生活在温室下的花朵般的正常人受伤的,诸葛瑾鹏仰望着天花板莫名的空虚与失落,见到司马莹雪不说话,诸葛瑾鹏无可救药的自嘲道:“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吧,对不起!我会离开这座学校的,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正常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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