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像个男人,怎么搞的和那些三岁大的毛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要是你在这样娘娘腔,就不要叫我诸葛均呈爷爷了。”男子怒吼道,声音犹如雷鸣般的震撼,仿佛可以与天上的雷声相媲美,把那种无形的威慑表现的无比变态,诸葛瑾鹏的眼泪都被震慑住了,一时间哭都哭不出声音来了。
“听着,这不是危言耸听,你爷爷我也不是什么迷信学家,但是那个人的话只能相信,可以说不相信自己都不能不相信他,你知道吗?还有五年,世界会被改写,不,应该说是你这家伙的命运即将改写,活下去是你唯一的目标,变强是唯一的选择,成为强者活下去,别比我早去哪个黑不隆冬的地方,知道吗?废话就此说完,好自为之。”说完诸葛均呈犹如幽灵般眼睁睁的在诸葛瑾鹏的面前消失,无处可寻,没有半丝的线索,只留下诸葛瑾鹏一脸惘然和不可置疑的目光。
一夜无眠,仿若世界末日久久无心闭眼,一阵接着一阵的白光从窗户外闪过,轰隆轰隆的声音连绵不绝,诸葛瑾鹏的心乱如麻............晶莹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养眼,仿佛一个个灯光下的钻石,荫荫生辉,一个个水潭宛如平静的镜子,照耀着清晨的霞光,整夜未眠的诸葛瑾鹏丝毫没有一丝疲惫,久久徘徊在无尽的思念之中,有点魂不守舍的离开了宿舍,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为生活奔波的上班一族,不知不觉,诸葛瑾鹏已经坐过站了,直到课上到差不多尾声的时候他才不慌不忙的走进教室,原本以为诸葛瑾鹏昨天放下的话是气话,今天不敢来了,没想到在最后几分钟他才赶到,李维怅冷笑不已,心想诸葛瑾鹏拉不下面子来出丑了,没想到一声轻浮的语调打破了他的YY。
“题目准备好了吗?”诸葛瑾鹏放下挎包看了看钟,还剩下十分钟,又淡淡的说道:“下课之前我会给你答案的。”
这一句话吓得全班下巴都要脱节了,一个个像抽了风的猴子,体温逐渐下降,濒临死亡..........李维怅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估计这一辈子都没见到这么夸张的学生,如此嚣张,目无法纪目无尊长,蔑视这个尊师敬长的‘河蟹’社会,还一副不经意的眼神,丝毫没把自己看在眼里。
诸葛瑾鹏不慌不忙的抽走了李维怅手上的题目,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是在让我,还是你的水平就是如此?想清楚,要是没有更难的题目,那个赌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一说,李维怅心里凉了半截,难道这个还不难吗?还是说他在危言耸听吗?对,肯定是他不会,才在这里强做镇定,跟我玩,你还嫩了点。李维怅扯了扯嗓子自视不在意的说道:“对,我无能,只能出这么简单的题目。”
诸葛瑾鹏摇了摇头,转身,李维怅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还真让自己猜对了,这家伙只是嘴皮子厉害,一点本事都没有,那个一百分是他蒙出来的。
“能借我一只笔吗?”诸葛瑾鹏对着一个女生淡淡的说道。
那个女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把所有的笔都统统陶给他,诸葛瑾鹏没那么大胃口,仅仅是拿了一只铅笔,看了看纸上的微积分“弱智题目”很是不屑的嗤之以鼻一笑,抬笔如有神,行云流水,仿佛这道题目就是他出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阻碍,那些下巴脱节的家伙看到这个情况,脱节的下巴又自动合拢了,满眼都是崇拜与追崇,在他们的眼里诸葛瑾鹏压根就不是和李维怅一个档次的,人家长得帅又有文采,身体还如此彪悍,哪里像李维怅那个柴杆子一样,要身材没身材,要气势没气势。
三分钟,仅仅三分钟,满满的一页纸全部都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解释犹如染了黑色的墨汁一样,完全看不到白色的空隙,先不说正确率如何,光看诸葛瑾鹏写的字,就已经是移形换影,心旷神怡了,点如园,撇如画,捺如痕,一副绝笔硬笔书法引人耳目。
李维怅看见诸葛瑾鹏闪电般的速度写出了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绝世“大难题”,满眼的不可置信,不过他还是强忍着镇定,安慰自己道:他只不过是随便画画罢了,怎么可能会写,一定是蒙出来的鬼画符。极度不要脸的安慰之后,李维怅“从容不迫”的接过那张题纸,一开头还只是有一丝震撼,可是越到后面越夸张,强忍镇定的手开始不经意的颤抖着,喉咙咽下一口接着一口的唾沫,额头星大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的流,呼吸急促的像火山爆发时的气压,排骨一样的小身板一起一伏,喉咙里面想出声,可是无论他怎么样颤动自己的声带,都会被自己的唾沫无情的湮灭掉。
在下面的好事主看见李维怅那副吃了瘪的样子,心里爽的不得了,心中更有暗叹诸葛瑾鹏的,能让这个牛*的不可一世的家伙一副哑口无言,欲言又止的也只有实力了,而诸葛瑾鹏的实力就摆在人们的眼前,他就像一座泰山,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成为众人的信仰,这件事之后全校的人都悄悄的编了一个口头禅:信诸葛,老师都是浮云了。
等冷汗冒完全身之后,李维怅结结巴巴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我输了。”
全班原来还只是猜想到李维怅会输,没想到他自己这么有自知之明的承认了,这倒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没有人欢呼,没有人雀跃,就连李子木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也一副正色的看着李维怅。
“我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我没想到你会写的这么完美,比起我的解释还要出色。”李维怅低声下气的说道,虽然声调很低沉,可是却掩盖不了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兴奋。
诸葛瑾鹏没有回头鸟李维怅,只是背对着他淡淡的说道:“既然你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我也做回我的过客,以后的事情好自为之吧。”
“我会在全校实行赌约上面的条件的。”李维怅闷声说道。
“希望你说道做到。”诸葛瑾鹏坐在自己椅子上面对着安分守己的李维怅冷冷的说道。
下课之后很多人都在欢呼,都在咆哮,都在发羊癫疯,只有司马莹雪一副不自在的样子走到诸葛瑾鹏旁边小声的说道:“为什么还要为难他,他不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如果一个人可以因为改过自新而弥补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那么秦桧都可以得到永生了。”诸葛瑾鹏撇眼看了司马莹雪一眼。
“就算你这么说,可是.....”司马莹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辩驳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整不出一句。
“我仅仅是让他长点记性,不会为难他的,没事的话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诸葛瑾鹏还在缠绵与昨日与爷爷相见时的画面,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诸葛瑾鹏冥思苦想了一夜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五年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强敌来袭,还是世界末日?
见到诸葛瑾鹏一脸正经的样子,司马莹雪以为他生气了,可是也不愿意看他这个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递给诸葛瑾鹏说道:“给你,昨天借你的五十块。”
诸葛瑾鹏还没从冥思中缓过神来,一张绿油油的人民币就在脑袋正上方飘啊飘,脑袋上面绿油油的一大片挺不容易的...........周围那些个八卦新闻层出不穷,说什么,帅哥脑袋绿油油,老婆跟着别人走,还有跟无聊的,说什么,头顶发着绿光,艳福不浅,他们打算用五十块的纸币折成一个小帽子带着头上,在大街上面转来转去,忽悠来忽悠去。
司马莹雪忍不住了没好气的说道:“喂,你收不收钱表个态啊,你喜欢脑袋上面一片绿色吗?”
诸葛瑾鹏被司马莹雪问的很无奈,一时之间表情多种多样,有怒发冲冠的,有无奈可笑的,有哭笑不得的,也有撇嘴叹气的,总而言之面对这个时乎懂事时乎刁蛮的女生,诸葛瑾鹏从原来的无视,渐渐发展到发怒,在潜移默化的到打不下手,最后至有一种难以形容感觉的心理。此时的诸葛瑾鹏很矛盾,换做以前有人这样耍他,估计早就把那个人当成混混踩在脚下,轮上几百遍了,怜花惜玉这个词语在诸葛瑾鹏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过,只要你不惹他人人平等,你一惹他,翻天覆地,天崩地裂都会发生。
“我说,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把这张人民币放在我手里吗?你要在我脑袋上面飘啊飘?”诸葛瑾鹏真的很郁闷,不就是一张钱吗?最大不过100快,至于这样子吗?搞得全世界人都以为自己是个吝啬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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