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沉,天上开始出现彩霞,渐渐幻化出五彩缤纷的图案,把整个天幕渲染成了一副巨大的喜庆的布景。
白爱晓歪倒在陈观怀里,不停地亲着陈观的陈观的脑子还在晕晕乎乎中,在手触到白爱晓前的时候,陈观突然清醒了,忙用力缩回了手,脸也涨得通红:“爱晓姐,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正在享受温馨的白爱晓一下就楞了,慢慢地,脸上又布满了乌云,人也从陈观的怀中坐了起来,半天才呆愣愣地看着陈观说到:“观子,你还是嫌弃姐姐?”
陈观直摇头,急忙分辨:“爱晓姐,不是的,我怎么会嫌弃你?问题是你还要嫁人,我也要找对象结婚,我们不能毁了自己。”
都啥年代了,美色当前,陈观竟然还如此能把持得住!难道他非要把苍生印那怪物气死不成?
白爱晓看陈观的眼色也没有那么冰冷了,站了起来,靠在洋槐树上,低着头,手扶弄着自己的辫梢,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心事,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对陈观说到:“观子,姐没有看错,你是个好人!姐是寡妇,不怕什么,也不需要给谁守身如玉,更不会纠缠你。姐今天把自己给你,让你看个够!”
说完,白爱晓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两条辫子,把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解放,披散在自己的背上。
白爱晓是五龙河水养育大的美女,名山秀水,把白爱晓滋养得脸生辉、杏眼桃腮,秀发、削肩、柳腰、宛如油画艺术中的仙女一样。
白爱晓似乎害羞了,站在那里只是喊了一声“观子”,就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看陈观了。
此时的陈观已经不再喊“爱晓姐,不要”了,两眼的神色也在急剧变化,从惊愕逐渐变成了炽re死死地盯着白爱晓。
陈观的喉咙里发出了咽口水的咕噜声。
夕阳透过树叶,把白爱晓整个人照射的犹如象牙雕刻一样,洁白光滑,美艳不可方物。
陈观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上不上一场罪!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陈观抱着白爱晓到了自己铺好衣服的草地上,将白爱晓美丽放到了衣服上。
陈观虽然十五、六岁时曾经偷看过白爱晓-,但那都是看的光光的脊背。上了四年大学,陈观并没有真正谈过对象,更不用说和女同学出去了。直到此刻,活了二十二年的陈观,才算是真正真人实景地看清了女人到底长啥样子。他就象个进了玩具店的好奇而又贪婪的孩子一样-,-
陈观原来身体就好,经过洗骨伐髓、内功大成后,身体素质大异常人,就这一会儿工夫,在白爱晓情动之下的轻声呢喃,无异于呼唤陈观跃马上阵的号角,血气方刚的陈观当即再次发动。
……
风儿在轻轻的吹,树梢在微微的摆动,知了、鸟儿在一声声的欢唱,洋槐树林里,这对年轻人再次沉浸在爱中,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一次次浅吟低唱,诠释着青春和生命的活力。
白爱晓抱着陈观的头,嘴唇对着陈观的耳朵,低声呢喃到:“观子,好人儿,你累死姐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观哪里能忍得住,低声对白爱晓说到:“爱晓姐,你太美了,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会这样!
女人都喜欢心爱的男人贪恋自己,最怕的就是男人对自己熟视无睹。
白爱晓感觉到陈观又开始动作了,再也不舍得让陈观拿出来了,眼睛又闭上了,一双手再次抱住了陈观,低声呢喃到:“我妈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陈观越来越熟练了,动作也越来越自如。这一次他开始仔细地感觉、品味了。
原来女人竟然这样美!
休息片刻,等陈观还要再动作的时候,白爱晓坚决地把恋恋不舍的陈观从身上推了起来,她实在是没劲儿了,浑身瘫软如泥,只好让陈观去把自己的小包和衣服拿来.
这一起身,白爱晓就“哎哟”了一声。陈观忙问怎么了,白爱晓低声说疼。陈观光着身子去扶住了白爱晓,停了一会儿,白爱晓才忍着疼穿好了衣服,弯腰去捡陈观的衣裤,想帮他赶紧穿衣服。
白爱晓拿陈观的衣服时,陈观才发现自己的白裤子上有鲜红的血迹,一下就愣住了。他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只有第一次才会有。白爱晓还会有呢?
第一次,天方奇谭,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观满腹的不可思议,看了看白爱晓,只见事后的白爱晓脸上红晕未褪.
陈观初识情滋味,拿着裤子对白爱晓说到:“爱晓姐,裤子不能穿了。”
白爱晓看了一眼裤子上鲜红的图案,一声不吭,洁白的天鹅颈都染上了一抹绯红。
陈观只能将就着把衣服穿上,抱着她,低声问到:“爱晓姐,你也是第一次?”
白爱晓头拱在陈观怀里,两手环抱着陈观,幽幽说到:“观子,姐是苦命人。外人都知道姐结婚两个月男人出车祸死了,却不知道姐依然是黄花闺女,白背了个寡妇的名!观子,你才是姐的第一个男人。谢谢你.
说完,白爱晓仰起脸,踮起脚尖,双手抱着陈观的头,又和陈观亲到了一起.
白爱晓告诉陈观,上高中时一个同学追求她,她也很中意,后来这小伙没有考上大学,参军了,在部队考上了军校,接着就给她邮来了一封绝交信,说她是农村户口,将来没法共同生活。白爱晓这才不得不同意了前夫的求婚,嫁到了龙湾镇。新婚之夜,闹房的人走了,白爱晓满心羞涩、满心期待,结果丈夫醉酒,呼呼大睡。白爱晓不以为意,觉得是男人喝醉了。后来,每天晚上睡觉,男人很规矩,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白爱晓觉得奇怪,也顾不上羞耻了,动手帮丈夫,这才发现丈夫原来是天阉,那东西长的和小孩的没啥区别,根本就不行,更不用说进去了。白爱晓伤心之下,大哭一场,领着丈夫去明水医院、水泉医院看病,期望着能治好。没有想到这病是先天性的,根本就无药可治。白爱晓本来想离婚的,谁知道祸不单行,不等她提出离婚,前夫就死在了车祸中。这也是前夫家在儿子死后迫不及待地把白爱晓撵回娘家的不能告诉别人的原因。
白爱晓说着说着就又掉泪了,陈观赶紧哄劝。
说完伤心往事,白爱晓的心情好了一点,枕着陈观的胳膊,问东问西,非让陈观给她说说在省城上大学的事情。
此时的陈观,正沉浸在男女事后之中,心情极好,和白爱晓说一阵儿、亲一阵儿、摸一阵儿,象个贪婪顽皮的孩子一样,弄得白爱晓不停地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