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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正面交锋
    玉儿将刚才丫鬟得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月言,可是月言面上却没有任何的喜色,若是说她孩子的牺牲换来的仅仅只是打入冷宫,这远远不够,她现在恨不得将宁妃千刀万剐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去冷宫。”月言说完,便率先走在前面,众人跟在身后,大概都猜出来了自家的主子到底要干嘛。

    有丫鬟带路,月言很快就到了这个所谓的冷宫,她环视了一周,冷宫不愧是冷宫,真是名字一般凄冷,没有生机。月言吩咐丫鬟们在外面等她,自己走上前去,推开破败的门还发出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

    月言看着这里满意地笑了笑,那宁妃自小过惯了大小姐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简直是比死还来的可怕吧,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她死没那么简单。

    此时屋里的宁妃正坐在一张有些陈旧的桌前,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至于月言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月言打量了一下这破旧到四周都结满了蜘蛛网的房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直到宁妃回过神来,她眼神恶毒地看了一眼月言,说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哼,你也是来看本宫的笑话的吧?”

    月言倒是没有把宁妃的话放在心里,径直走向她,在她的面前坐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宁妃。

    宁妃感觉到了月言满是恨意的眸子,缓缓张开嘴,笑了笑才说道:“本宫知道你已经认定了你的孩子就是本宫害死的,本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月言听闻起身,趴在桌子上,逼近宁妃,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宫?你已经不配自称本宫了!”

    宁妃嘲讽地笑了笑,是啊,她已经不配自称本宫了,可是这么多年得习惯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了。

    见宁妃不说话,月言继续道:“本宫几日倒要看看你的心有多狠,就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都下的去手。”宁妃沉默,没有开口反驳,因为事情已成定局,解释也是无用的,因为根本没有人相信。

    “你知道吗?本宫现在每天都会做噩梦,梦里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子一直母妃母妃地叫着我,它一直问我为什么没保护好它,为什么不让他来人世看一眼,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吗?”月言的声音有些嘶哑,“不,你不会知道,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

    宁妃听闻,冷笑了一声,也站起身看着月言:“言妃,你太单纯了,你当真以为你的孩子是我害死的?若是我下毒的话,你以为我会给被人抓到的机会。”宁妃大笑,“宁妃,愚蠢的女人在这后宫是无法生存的,你现在可以活的很好那是因为你对皇上还有用,若是有一天你没有丝毫的价值,我敢保证你沈月言的下场会比我还要凄惨。”

    “你错了,本宫能继续在这个位子不是因为我的价值,而是因为皇上爱我。”不管萧彻杀没杀死莫离,月言都一直坚信这萧彻是爱她的,因为往日的温馨还在心头。

    “帝王的情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东西,你太傻了。”宁妃一字一句地说着,不知为何此刻她有一种不希望还有别的女人还像她一样傻下去,以往她一直以为皇上是爱她的,他的温柔,他的呵护都在眼前,可是没想到这些都是最致命的毒药,她这么多年的爱就这样死在了这一杯毒药之中,并且永远不得翻身。

    月言没有再理会宁妃,她觉得她更可笑,她没有得到就不代表不存咋,她绝不相信萧彻对她的爱是假的,因为她是那样真心实意地爱着他,即使在他杀死莫离之后她却依旧离不开他。

    见宁妃这样,月言默默地收回了手中的毒药,这原本是前几日哥哥给她的,可是现在她却不想用了,因为她觉得宁妃也不过是一个爱错了人的傻姑娘罢了,命运使然,怪不得别人,现在要怪就只能怪她的孩子福薄吧。

    月言没有再说一句话径直离开了这个破败与气势宏伟的皇宫不相符的小院,玉儿一直以为她会在外面听到两人嘶声力竭的喊叫声以及厮打声,可是她想错了,一直都是静悄悄的,仿佛在里面的两个不是有着杀子之仇的敌人,只是有些当时的恨就留在了当时。

    离开冷宫之后月言没有直接回到紫言宫,而是去了御书房,因为这个点萧彻一定在御书房批阅周折,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宁妃刚才的那段话之后她格外地想见萧彻,她不想再考虑莫离的死,不想再考虑他们惨死的孩子,她只想扑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温暖,感受他的支持。

    小顺子看到月言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因为自那次事情之后这言妃娘娘是躲皇上还来不及了,更别说亲自来找皇上了,但是只要她来了就行,小顺子别提多开心地赶紧去通报去了,月言一直静静地候在门外等着萧彻的传呼。

    可是此时御书房内,萧彻高坐书案之上,凌风双手负立站在窗前,原本一副和睦的画面却被小顺子的突然出现给打断,萧彻原本是有些不悦的,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凌风,可是见小顺子一脸喜色,萧彻耐下心思,问了句“何事”。

    小顺子行礼之后,赶紧说道:“启禀皇上,言妃娘娘在外求见。”萧彻原本不悦的脸上立马染上了色彩,赶紧让小顺子宣。

    月言踏进御书房的那一刻,萧彻赶紧从书案之上起身迎了过来,神情温柔似水,一点都不似一位帝王。萧彻伸手拉过月言,紧紧地揽住,因为他知道月言终于原谅他了。

    “皇上,臣妾喘不过气来了。”月言的声音很轻,萧彻听闻赶忙松开,笑了一下,伸手抚着月言的脸,轻声道:“你知道朕这段日子有多想你了吗?”月言没有回答萧彻的问题,而是将头扭到了一边,问道:“臣妾今日来只是想问皇上一个问题。”萧彻点头。

    “臣妾只是想知道你爱臣妾吗?”萧彻一愣,半天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