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的家在距离市区十公里的一处农村,这里民风彪悍,很多西昌市有名气的流氓都出自这里。
张婷的老公刘伟有五个兄弟,除此之外还有叔叔伯伯,以及叔伯下面的子辈们,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二十号人。他们就是凭借家里人多势众在村里横行霸道。张婷摆明就是欺负刘姐孤家寡人,把刘姐吃得死死的。
当初李飞扣了她的车,她正纠结亲戚去揍李飞一顿呢!这下好了,李飞自己送上门来,省了她们跑腿。挂了电话后张婷就打电话把亲戚都邀来……
李飞与刘姐坐出租车来的,到了张婷村子刘姐紧张起来,她恐惧的说:“李飞,算了,我们还是走吧?那些钱我不要了。”
她突然害怕李飞会出事。钱没了不要紧,但李飞要是出事刘姐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但李飞摇摇头,送刘姐一个放心的眼神。
看着李飞那坚定的眼神,刘姐心软绵绵的,相信李飞。
李飞则趁刘姐不注意老实不客气的把刘姐搂进怀里,这一搂不要紧,手居然搭在刘姐的双峰上,刘姐那儿极大,丰满滑腻,更难得的是骄傲的挺立着,显得精神饱满,李飞忍不住轻轻捏一下。
便感觉刘姐整个娇躯都微微绷紧,白了李飞一眼暗叫李飞老实点,但碰上李飞猥琐的眼神无奈放弃,只是内心滚烫,身子发麻,不自觉的把娇躯轻轻靠在李飞怀里。
于是李飞一边闻着刘姐身上的芬芳,一边享受刘姐的柔软,一边颠簸着来到刘家村子里。
李飞到时,潘子已经带了黑虎几个小弟来了,蹲在村子口抽烟。看见李飞潘子几个迅速站起来,整整齐齐像是列队迎接李飞。潘子道:“李大哥,我们几个先来,兄弟们随后就到。”
李飞点点头,刘姐把李飞等人带到张婷家的房子。
这房子做得甚是气派,占地足有两三百平米,外面围了个大栅栏,里面还有狼狗的叫声。除此之外几个人在院子里打包,正是刘姐的货物。
潘子立即走上前去,用力的敲击铁门:“艹你妈的,给老子把门打开。”
里面张婷家早有防备,院子里的工人停工,一个女的伸出脑袋,正是张婷,她往外探了一下就跑了。随即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声,三五个年轻人拿着锄头扁担冲出来,张婷手一指:“就是他。”
一个长络腮胡子的举起手中锄头:“敢欺负俺们家?俺一锄头敲死你。”
这帮莽夫不管王法戒律,锄头果真往李飞脑袋砸来。
潘子从旁抬脚狠狠一踹,络腮胡子被一脚踹翻在地,猪拱一样想爬起来,黑虎扑过去对着络腮胡子一顿拳脚,络腮胡子打得再也起不来,院子里两个小年轻见哥哥被打那还了得?
纷纷提着扁担柴刀扑过去,张婷则不住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村子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不过刘家仗着兄弟多在村子里作威作福惯了,居然没人帮。
两个小年轻想救络腮胡子,被打得狗血淋头躺地上。张婷被李飞这帮人的架势吓坏了,赶紧躲回屋子打电话叫人。李飞也不搭理,与潘子黑虎抽烟,等着援军到来。
张婷打完电话重新变嚣张:“你们等着,待会就有人来趴你们的皮。”
正说着,远方就开来许多汽车,灯光在傍晚显得有些昏黄。车子在村边停下,二三十号人一字排开把李飞等人围得严严实实。看见络腮胡子跪倒在地,一个满脸是痣的汉子眼睛一瞪:“艹你娘个驴球,放俺大哥。”
此刻人多势众,很有种牛逼哄哄的味道。
刘姐吓得躲在李飞身后,李飞很拽的说:“不放呢?”
“不放?不放俺一锤子砸死你个驴蛋。”痔哥怒骂。
又有巨大的车子碾压声传来,尘埃扬起,天地灰暗,几十辆面包车在外停靠,潘子脸色一喜道:“李大哥,咱们兄弟来了。”
面包车停下,一圈一圈的年轻人走出来把后车盖打开,榔头、斧子、砍刀、自来水管还有铁质的棒球棍分发到兄弟们手上,大伙儿还套上黑套子,拿上了家伙,这才浩浩荡荡向痣哥等反包围过去,里外一瞧足足上百号人,痣哥带来的二三十来号人,反倒被包了饺子。
“潘子哥,人都来齐了。”一个黄毛小年轻提着把关公大刀走到潘子身边。
跪地的络腮胡子就傻了,暗道还是轻敌了,带着三十几号人哪能对付得了?
张婷吓得脸色惨白,哭喊着往屋子里躲。
痣哥也心里发虚,但架子不能倒,还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不然铁定没法混了。不过已经有人打电话再去叫帮手了,到时候弄不死这帮驴蛋子。
周遭围观村民已经很多,骑在墙头上,爬在屋顶上,蹲在门口子上还有树上,里里外外都是人,这么多人围观也没个人来劝架。
络腮胡子居然有种大骂道:“艹,有种弄死俺,不然俺他妈铁定要你家破人亡。”
李飞撇嘴一乐:“就冲你这句话,你们家也完了。”
此刻已是剑拔弩张,气氛分外紧张,黑虎也从未打过这种群架,满脸兴奋的拿把铁锹往对面狠狠丢过去,这就像吹响打架的哨声,痣哥一阵呼喊,双方撞在一起,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刀光棒影。
一百五十号人打起来,场面也甚为宏大。
村民们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爽的群殴场面了,他们端着碗趴着饭,津津有味的看着群殴,不时以专业眼光进行一下点评,高兴得就像过年一样。
痣哥后面叫来的援军也就十来个,还是附近村开农用拖拉机来的,看见这边一长溜的汽车,上百号人的大混战,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便灰溜溜的开着拖拉机跑了。
上百号人对付三十来号,再加上李飞潘子等如狼似虎的人,结果可想而知。几个领头的被打得头破血流,痣哥最惨,满嘴的牙被人打飞,满脑袋的血躺地上惨嚎,一个边缘小弟见势不对,丢下棍棒没命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