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异洲真的要发狂了,传说的肌肤之亲的感觉,他贴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去呵护和沉沦。
长久以来的压抑就在这一刻崩塌,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极度的渴求,他想要她,兴奋又激动地表达着。
凌异洲把她放在床上,眼神疯狂,开始失控了。
“嗯,有点痛……”夏林闷哼着抗议,现在就亲亲抱抱她已经感到他的热情了,这人,就连亲吻都顾不上力道了,等下那个……她顿时害怕地瑟瑟发抖,痛死她算了。
凌异洲一愣,这才稍微控制了点力道,感觉到她害怕的抗议,看着她目光凛凛,委屈地像个孩子,“木木,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看着他突然表现的委屈可怜的示弱表情,夏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刚刚紧绷的情绪霎时间没了。
凌异洲看到她的放松,唇角勾起,轻笑了一声,果断低头轻咬了一口她的小馒头。
这味道,难怪那么多男人愿意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你,你好变态!”夏林受不了这刺激,没控制住在他背上挠了一道。
对于凌异洲来说,这挠的一下简直就是兴奋剂,疼痛和鲜血更容易让男人疯狂。
“铃铃铃!”电话却是不适时地响了起来。
凌异洲宛如没听到。
但夏林不能当做没听到,这声音太刺耳了,她本来紧张的心更加紧张了。
“凌老师,接电话。”
“不接。”凌异洲恶狠狠地把她最后一点布料给挑掉,欣赏着让他朝思暮想,想到疼痛的身子,纤细嫩白,鼻血就这么出来了。
“啊你鼻血。”夏林连忙伸手挡住自己。
凌异洲很是潇洒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鼻血,覆上来,啄了啄她的耳垂,“小乖,我今天陪你一起流血,好吗?”
夏林抓来枕头埋住自己的脸,凌老师好……se情。
但此时没人接的电话又打来了第二遍,夏林捂在枕头里冲他喊,“去接电话,好吵啊,我不做了。”
老婆大人发怒了,还竟然因为电话铃声吵不想做了,凌异洲转头盯着那恼人的电话,他倒要看看是谁不要命了!
“喂!”很冲的一声。
那边沉默了一下,“洲洲啊,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连接奶奶电话都这么生气。”
是奶奶!
凌异洲迅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真的是奶奶!顿时憋得一脸青黑,提着电话良久说不出话了。
老人家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天天吵着要孩子,现在人家在努力呢,她又跑来捣乱。
夏林伸长脖子过来一看,用薄被卷了一圈,把自己卷起来,立即过来抢电话,“奶奶!”
“木木啊。”凌奶奶听到夏林声音很高兴,“异洲怎么了?突然发什么脾气?”凌异洲从小到大在她面前可从没这么大声音说过话,她感到奇怪。
“没什么,不用管他。”夏林刚说完,背后一凉,凌异洲一滴汗水掉在了她背上,接着整张薄被都被他掀走了。“啊,等一下,接电话呢!”
凌奶奶在电话里也莫名其妙,“你们在干什么啊?”
在干什么……这怎么能说,夏林快要无法思考了,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凌异洲。
“奶奶,我们还有事,先挂了。”凌异洲接过电话,匆匆交代了一声,便挂了。
之后再也不给夏林喘息的时间了。
“好痛!”随着凌异洲落下的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夏林痛得脑袋一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木木,我爱你。”凌异洲兴奋到极点,喘息之下,唯有这句话咬得特别清晰。
接下来,主动权全部被凌异洲掌握,夏林感觉自己快要碎了,抓着他哭着求饶,可是怎么都不管用。
最后,夏林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晕了过去。
一室旖旎。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夏林感到身上一阵轻痒,伸手拍了拍,手却被抓住。
她一动,身体一阵酸痛,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疯狂。
猛地睁开眼睛,不期然地对上凌异洲盛情款款的眸子,夏林撇过头去,现在看到他,有些害羞,还有点生气,那个什么……对他诱惑就那么大?她痛死了哭着喊着让他停下来都没用。
“生气?我已经尽量克制了。”凌异洲掰过她的脸,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真的很克制了。”
她太不经事了,他本来试图让她享受的,可是第一次还没结束,便晕过去了,他后面也只能无奈地匆匆结束,其实,现在的火还没消下去,不然也不会大早上地盯着她。
“你那也叫克制,我除了痛感觉不到别的。”夏林故意看向天花板,就是不看他。
“感觉不到别的?”凌异洲的眼睛危险起来。
被新婚之夜的爱人说感觉不到别的,这可伤及到男人的尊严,他忍不了,也无须再忍了。
察觉到小异洲又站起来了,夏林吓得往后一缩,瞪着他。
殊不知她此刻脸色正艳,一道水眸中满是初经人事的风情,凌异洲腹下一紧,把她压下。
初次怎么能还没做完便结束,再说了,感觉不到别的?那么现在就让她感觉一下别的。
……
夏林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午后了。
浑身跟散架了一样,趴在床上,伸出两只白嫩的胳膊,胳臂上还有凌异洲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很是触目惊心。
夏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凌异洲已经不在了。
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失落,但是摸着自己疼痛的身子,又不免狠狠地低咒了他一顿。
不就是说了一个“没感觉到别的”,至于把她往死里折腾么,她的小腰!
房间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凌异洲走进来,“醒了么?”
夏林立即把头埋进被子里,这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使力的是他,结果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却是她!
而且他还看起来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样子!
凌异洲直接把她缩成乌龟的身体抱起来,放在腿上吻了吻她的发心,轻声道:“还痛么?”
夏林脸上立即烧红,当然知道他在问哪里,但是竟然这么正经地问这种问题。
她敷衍道:“还……还好。”
“是么,那看来我不用再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