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让一个女人来坏掉计划的。多年前是如此,如今,也应是如此!
我极不安稳地过了一夜。
接下来好几日,没有见过清。
我又去天香楼见殷小沫。
**第二次见我,更加热情地迎了上来,我还未押钗呈名,她便当场大声宣布道:“小沫已画了云大人的名讳,还请各位大人公子多多包涵了!”
顿时听到不少人愤愤离座的声音,各种各样的目光都往我脸上射来。
我在那些人艳羡的目光中被**直接引上楼去。
第二次见面的殷小沫,穿了件红色的大袖长裙摆流光舞衣,我推门而进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屋绮丽的舞姿。
她的长发飞掠着,缠绵在满身的艳红中,黑与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赤裸的左手腕上系着两枚很大的珍珠,随着舞动,珍珠相叩,发出动听的声音。
我冷冷地站在门口看了一刻钟。
在殷小沫舞姿稍停的时候,我突然冲进门去钳住了她。
我用手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与此同时,撕裂了她身上全部的衣衫。
我忘记了殷小沫是卖艺不卖身的。
我把她压在身下,在一地碎裂的红帛与黑发的缠绕中,强迫地占有了她。
事后,我扔下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起身离去。
回到云府后,我看到了清。
那时夜沉园的雏菊开得很是茂盛,满满铺在地上一大片,像是纯真笑颜。
我听到女孩欢快的声音响起,微微转过头便见到华服的清,提着裙子在前面飞奔着,手里大把的雏菊一路洒下零碎的花瓣。
十三岁的云乐容已经是个小小的少年了,他的逸眉轩扬着,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微笑那样煦暖。他一路追赶着前面的清。
两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肆意地践踏着正在盛开的花朵。
忽然,云乐容一个纵身,竟扑上前去死死抱住了清的腰。
“哈,清,我可捉住你了。”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的我远远地看着,竟是有些生气的。虽然他们还都是孩子,这般嬉戏,却也超越了男女间该守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