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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赠我空欢喜
    故人?这么说来,就根本不是她原本猜测的那几个人劫走她了咯。重生之后她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在凉京城内不动声色劫走自己的故人,所以她根本就猜不出来到底是谁,除非这个人和娘亲有些关系,就如同她刚刚握在手里,还不曾去接手的天下第一当铺和天下第一钱庄一样。

    若是这样的话,就代表她是没有危险的。如此说来她也有些好奇这个故人了,如果真是娘亲的故人的话,那么说不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呢。此刻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危险,而且还可能触及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她倒是不急着脱身了。

    用完晚膳之后刚刚入夜,左冷凰便见到了那个小姑娘口中的主人,那个可能是故人的人,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早就离京回国的风皇,风间溪!

    “风皇?”

    “是不是很奇怪,原本应该早早就回国的我,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将你劫了过来?”风间溪找了一条椅子坐了下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和左伊雪达成了什么交易?”左冷凰沉咛的说,想来想去也只有被他顺路救下的左伊雪和自己有些关系了。虽然有点惊讶风间溪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没有用尊称,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深想这个的时候。

    “是,也不是。”风间溪知道她是误会自己劫了她是为了左伊雪而已,但是显然不是因为如此。“你可还记得这个?”风间溪知道她没有认出自己,所以直接将自己左手衣袖捞了起来,露出皓白手腕上一个泛旧的红色手绳。

    为了能够让她看得更清楚,风间溪甚至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她的跟前,但是即使如此及,他还是不愿意将这个手绳取下来,可见这个东西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这一条手绳看起来显然有些年代了,红中泛白,但是左冷凰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个不起眼的手绳绳结颇为奇特,一般人是绝对想不到这种手法的。这是小时候娘亲教会她的一种特殊的编织手法,所以她认得出来。

    “这个.”

    “对这东西你可还曾记得?”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她可还曾记得,那个陪她在桃花树下玩闹的小小少年。

    “我记得这种手绳,我的确会。但是懂得这种手法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就如风皇所知道的左伊雪就会,玉儿也是会的。”左冷凰不明白他为何对一个手绳这般偏执,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她的确教过玉儿这种手法,至于左伊雪是偷偷学会的,但是她并不曾教过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曾送这东西给任何一个男人才对。

    “左伊雪的确会,若不是在街头看见她教一群小孩子编制这手绳,我甚至不知道我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是否真的存在,知道看见了她。但是我知道,她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风间溪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无意识的摩挲着手绳。

    “可惜的是我也不是风皇要找的那个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不曾送过任何一个男人这种手绳。娘亲说过,红绳代表月老的红线,若是女子将它送给男子,便是表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男子,所以我断然不会轻易将它送给一个男人。”

    “会不会是你不记得了?”风间溪不相信的质问,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会编制这手绳的人,好不容易追查到时左冷凰教会她们的,他怎么也不相信,他竟然不是自己找了这多年的人。

    “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我还是离风国太子的时候,那一年那个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而我是十二岁。我无意间闯进了父皇下令禁止任何人闯入的宫殿里面,那一年正是桃花盛开的三月,那所宫殿里面满满盛开的都是桃花,而那个穿着粉色衣裳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在漫天的桃花里面跳舞。

    后来我便经常偷偷一个人溜进去陪她说话,陪她玩。那个宫殿里面并没有任何宫人,只有她和她的娘亲,不过我从不曾见过她娘亲是什么模样,总是轻纱覆面,也很少出现。不过小女孩的娘亲手艺极好,也曾经会做一些点心招待我。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会跑进去,我不曾见过除她们两之外的第三人,也不知道父皇为何要将她们安置在禁宫之内,甚至也不去探望她们。这一条特殊编制手法的红绳,便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在我们最后一天见面的时候,她送给我的。她说这是她留下的信物,将来一定会凭借着它,找到我。

    可是十年过去了,我在整个离风国找遍了,都不曾找到有会这种编制手法的人。我也曾问过宫人,问他们有没有看见过禁宫里面曾经住过什么人,但是他们都不曾见过。我甚至都怀疑那一个月我是在做梦,其实那个小女孩和她的娘亲是不存在的。

    若不是在街头看见左伊雪,若不是和左伊雪交易,只要我将她送进三皇子府,她便告诉我,真正会这种手法的人是谁,我也不会找到你了。”

    “所以你离京只是一个幌子,一直再找机会将我劫走?”

    “是的。凤王府比我想象的要坚固的多,我只能在你出来的时候下手,你若是一直不出门,我便也无可奈何了。”

    “照你这么说,那小女孩和她娘亲曾经在离风国的皇宫里面住了一个月?但是自我有记忆以来,娘亲便从未带我出过远门,所以风皇,你要找的那个小姑娘,并不是我。”自六岁之后,他们便不受左相待见了,记忆里娘亲一直待在锁秋阁中,未曾出去过。

    “那你可还记得,为何你六岁之后,你娘亲便突然不受丞相宠爱了呢?”风间溪显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个.当时年幼,记得并不清晰了。”她记得当初大病一场,她曾经追问过娘亲,为何父亲不来锁秋阁了,但是娘亲却说,忘了那一段不愉快的记忆也好,便什么也不肯说了。她后来想着,许是因为她当年偷听到了什么,承受不住所以才大病一场,病过之后就忘记那件事了。

    “不可能的,你明明就是那年那个小女孩的,为什么你却不记得了呢?”风间溪颓败的说,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她却说没有那回事,这让他情何以堪?“没关系,定然是你年纪太小了,所以很多事情没记住。只要我将你带回去,带你再回那个地方看看,你一定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