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泪接过左冷凰递过来的东西,风飘飘一把抱住左冷凰道:“凰,你真好,难怪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知道吗?你跟枭不恨他,他心里那道坎才能过去,他心里没了坎,我心里才会好受。”
虽看不到风飘飘,左冷凰也能感受到她眼圈一定红了,不免笑话道:“好了好了,今天可是我大婚之喜,若是被你淹了洞房,枭一定会上山下海的追你的。”
破涕为笑,风飘飘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道:“那我走了,你要保重,今后······”
“今后一定会在见面的。”左冷凰斩钉截铁的说,语气毋庸置疑。
“嗯!”风飘飘坚定地点点头,笑道:“一定会的。”转身迈着欢快的步伐退了出去。
经年以后,那个木匣成为了萧遥的保命符,看到木匣犹如王命,无论是谁都会让出一条活路。
不知被灌了多少酒,凤枭音走路都在打晃,却丝毫没有偏差的找到了洞房的方向,让跟在他身后的那些损友们不免摇头叹息,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早知就该再灌他个三五坛不可。
回头丢给他们一个轻蔑的眼神,凤枭音迈步便进了洞房,气的后面那些人直跳脚,一拥而上想要闹洞房。
暗月一闪而出,与残月等人阴沉着脸看着那些人,顿时吓得他们退避三舍。
一股酒气袭来,左冷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凤枭音一把压倒了床上,左冷凰顿时急了刚要开口,就听喜娘大煞风景道:“王爷,还没接盖头那!”
凤枭音眉头就是一皱,刚要发作却在看到鱼贯而入的知音和玄月时,忍了下来接过喜娘手中的喜秤迫不及待的揭开了左冷凰的大红盖头。
新鲜空气鱼贯而入,左冷凰总算是摆脱了一整天的窒闷感,转头看到凤枭音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免羞涩一笑。
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惊得凤枭音如坠云端久久回不过神来。
喜娘端过白瓷小碗,碗里白嫩的饺子让左冷凰看着就馋。
她早就饿了,只不过是被锁宫玉等人闹腾的忘了这事,如今看到了吃的那还顾得上旁边的凤枭音,也忘记了前世的经验,伸手迫不及待的接过了喜娘递给她的筷箸。
才咬了一口立马便吐了出来。
见左冷凰吐了饺子,凤枭音马上醒过来神来,看向喜娘有些恼怒道:“生的!”
喜娘噗呲一声笑了,玄月面色抽搐的看着凤枭音斟酌着该如何开口,知音傻愣愣的看着房间里几个诡异的人,不知他们到底怎么了。
唯独反应过来的左冷凰,噗呲一声抱着肚腹笑成一片,最后笑趴在床上。
显然喜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新郎猴急的她见到过不少,但向凤枭音这么猴急的却是第一个。
一边伸手将凤枭音的发丝与左冷凰的发丝打结,喜娘一边温声慢语的开口询问道:“新娘为什么不吃了?”
“生的!”左冷凰忍着笑按部就班的回答着喜娘的话,眼角余光却看向身旁的凤枭音。
“几个?”喜娘再接再厉的询问着,手中的发丝越缠越紧,恨不得多打几个结。
“两个!”她这辈子能生两个就好,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就行,她所求不多。
听闻左冷凰的回答,凤枭音顿时急了,一伸手抢过左冷凰的白瓷碗很生气道:“什么两个?明明一二三四·····十个好不好,全都生的。”
知音与玄月咬耳朵,不知在说些什么,喜娘却是侧头看向阴沉着脸的凤王疑问道:“生得?”
“是啊!生了,你看、你自己看啊!”
“十个?”
“你没长眼睛吗?还是怀疑本王的脑子,这明明就是十个嘛!”
知音看了一眼尴尬的要死的左冷凰,终是忍不住迈步跑出了洞房,顿时笑趴在暗月的怀中,暗月皱眉不知洞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行!那就生十个,这是王爷自己要的。”喜娘乐呵呵起身,接过左冷凰怀里抱着的白瓷碗,转身出了洞房大门,其余人鱼贯而出,连同玄月也退了出去。
凤枭音呆愣愣的看着左冷凰,指着门口询问:“她在说什么?”
左冷凰又气又尴尬,起身迈步道:“十个?你自己答应的,你自己生去。”
然而没走两步,一股刺痛从头皮传来,她这才想起刚刚喜娘的举动,立马回身想要解开两个人头发上打的结,却是越解越乱,也不知喜娘究竟是怎么弄的。
反应过来的凤枭音,一把扑向左冷凰,饿虎扑食一般笑道:“娘子,相公我就是要生十个。”
“哎呀!你干什么?你老实点,我有话要跟你说!”
······
“枭、把你的手收回去。”
······
“凤枭音、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
“凤枭音、你个大混蛋。”
······
“哎呀!疼、你放手。”
残月站在月光下仰头望天,窗户下面蹲着一群人,个个屏住呼吸听里面的动静,都感觉到惊心动魄。
玲珑、琥珀、琉璃这些人都是过来人,在千姝楼天长日久什么世面没见识过,自然知道里面在干什么,琉璃的脸都跟着红了。暗月则是大婚前跟着凤枭音去了趟青楼,特意观摩了一下所谓夫妻该干嘛,所以蹲在窗户下也是有些忐忑不安。
知音与去而复返的锁宫玉站在屋檐下大眼瞪小眼,盯着窗子底下蹲着的一群人,不知这些人到底为什么乐此不疲。
残月实在是无法忍耐这些人听墙根的举动,迈步走到玲珑身边,拎着玲珑一跃上了屋顶,还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力震飞出去,随之窗子底下那群密密麻麻的小蚂蚁也被瞬间震出十几步开外。
凤枭音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都给本王滚远点,在敢偷听本王洞房,本王扒了你们的皮。
知音上前一把扶起暗月,不由分说迈步就跑,琥珀琉璃互望一眼也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