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问道:“你没有想起什么?”
“什么?”苏墨痕不解地抬起头,满是疑惑地看着苏墨玉。
苏墨玉见他迷茫的神情,像是吃了定心丸,笑得安心,他不觉得这样卑鄙。
“痕弟,吃不下就算了。这些折子你快些看看,我那还有一些。”没有旁人下,苏墨玉习惯用我,谁让这是自己的弟弟。只是,有些东西,是弟弟也不能让。
“皇兄,这?”苏墨痕皱高眉头,又是折子,怎么皇兄这段时间老将他抓到宫里批阅奏折,参议朝事。他可不喜欢这些东西。
“皇兄,我能不能不看啊?你知道我对帝位不感兴趣。”
“我知道。”苏墨玉直接地接道,知道又怎样,谁让夙儿回来了?
“痕弟,皇兄这段时间身子不好,你也知道德馨那老女人,老是盯着我的位子不放,父皇留下的东西不能就这样送人,所以每天每天都得费神对付她,又要处理朝政。你就帮帮皇兄吧。”苏墨玉可怜地说道,巴不得将自己说得有多惨就有多惨。
他早点让痕弟了解朝政,然后快些除掉德馨,完成父皇的遗愿,一切都好说。
“这么多年了,你也玩够了,都没怎么帮帮我,就个折子也要推脱吗?”苏墨玉继续说道,苏墨痕想了想,也是,自从皇兄继承皇位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也是可怜,罢了。
见苏墨痕同意,苏墨玉的笑意变得奸诈,他坐在一旁,合上双目,想着该想的人。心里不禁担忧起夙儿的下落,昨夜探子回报,还是没有寻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帝都的守卫也没见到她出城,定是在城里。是秦裴藏到哪里了吗?
他一想,就急躁地起身跺来跺去。
苏墨痕的心思本就还在昨夜那女子身上,捏着笔,双目盯着折子,愣愣地发神。她是谁?为什么自己这么熟悉?
笔尖随着心思在折子上起来,女子的轮廓慢慢地奏折上画出。
二个人,一个不断地走动,一个发愣地画着。
直到苏墨玉突地醒悟,准备换衣出去寻找,对着苏墨痕道:“痕弟,你在宫里呆着,我出去会。”
苏墨痕凝神画着,没听见苏墨玉的话。苏墨玉奇怪地扭头看向他,一见他认真的摸样,不由地走近一步,远远地看见折子上的画,惊地出声:“痕弟,这是奏折,不是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