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听说我愿意做专职老师,她赞许地点了点头,当场告诉我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先在教材部帮着做教材准备工作。
她说等专职教师的招聘结束后,统一参加培训,根据招生情况,再给我安排教学任务。
后来我才了解,莎莎算是职场资深人士了,她知道刚刚入职新人的短板在哪里,像我这样并非毕业于名牌大学的外地学生,根本就没有被北京公办学校录用的可能性,而私立学校更强调的是教学经验和授课能力。
只有这种社会培训机构,设立的分支教学点太多,基本上每个中小学旁边都有他们的触角,所以对专职和兼职教师的需求量都非常大。
即便是不能立刻做任课老师,一些分部教学点还要找一些类似招生服务的人员,所以这类培训机构倒适合做我入职的练兵场。
只是当时我根本不明白这些,莎莎也不好明说,白老师是莎莎原来的一个客户。
白老师的前夫是个很成功的代理商,等他的二奶挺着有身孕的肚子来找到白老师面前,并要求她主动让位时,白老师才知道真相。
以前白老师投入工作的精力太多了,33岁才和老公生育了自己的宝宝,没想到这么快已经有人又怀了老公的孩子,白老师只有选择离婚。
白老师找代理律师,只是实在不想和那两个人见面,莎莎作为白老师的代理律师,帮白老师在离婚案中既挣得了她应得的利益,也很好的保护了她的自尊和隐私。
这件事情过后,白老师和莎莎就成了好朋友。
这段时间,莎莎通过陈笑知道我工作还没有着落,就给白老师说了我的情况,所以,白老师收到我的简历后,只是象征性地面试过,就直接录用了我。
当然,在我当时并不知情的状态下,莎莎用这种很给力的方式巧妙地照顾了我已经被焦虑折磨光光的所谓骄傲和矜持。
暑假结束的时候,随着新招教师的教学培训结束和秋季班的开班,我的工作主要是教小学剑桥英语,主要授课地点在两个距离很近的小学分支教学点。
日子过得依旧简单,基本上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课的时候就宅在家里,看书、看教学碟片。
其实对于一个英语专业的大学毕业生,教一些小学生的英语,本该是绰绰有余。
难就难在,如何应用灵活多变的教学方式,让学生在轻松自愿的状态下学英语,并且得到孩子和家长的一致认可。
因为工作来之不易,所以很努力,工作之余,也总是观摩别人的授课,如此坚持下来,工作渐渐得心应手起来。
莎莎总是来北京出差,只要有时间,总是会到这个出租屋来,每当她来,我们三个人总会到外面吃顿饭。
虽然和莎莎相处的时间不多,也许是地理位置的阻隔,也许是彼此都不是同一个行业圈子里人,也许是两个人的感情经历有些类似,反正我和莎莎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很多心与心的交谈都是在夜深人静时,通过网络触摸到对方最软弱的那根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