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大姑双手一划拉,喝道:“让开,都给我滚蛋”附近的鬼魂竟然就能自动让道,我觉得大姑比它们还邪性。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还亮着灯的地下负二层的小房间里。
“大姑,您为什么把那些鬼魂放出来啊?”我问道:“那个大福子是您砸了的吧,从那之后医院开始闹鬼的吧?”
大姑笑笑,但是此时鬼魂虽然是让开了,躲开了,那虚无缥缈的歌声还会传来,这让我颇费解,大姑在这些鬼魅都敢这么折腾,这得多厉害啊,可是大姑并不在意,对歌声充耳不闻。
“其他人都在楼梯上守着,我和小凡宝华仨人进去就行了”大姑对身后的人吩咐。
身后的人很自觉地推出去好几米,好像我们几个才是怪物似的。
我们三个人进入小屋之后,大姑开始忙活。
我看见她一遍一遍在屋里钻圈,最后在选定的地方插上标旗似的特定的黄色的符表,然后用她自己特制的红绳绕着标旗围成一个三角形,大姑交给我们一人七面标旗然后吩咐我和张宝华一人立在一个标旗边上:“看着地面,一会儿看见东西就在它们头上插上去,要准,就这么几面,插错了会有折扣的”
“好”我和张宝华同时答应。
说实话,我很紧张,跟着我奶奶的时候是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抬头看看对面的张宝华,他正死死盯着地面,看起来比我还紧张,额头冒汗了都。
“准备,开始了啊”大姑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种芝麻一样的东西蹲在地上开始画符,那种符号很特殊,我从来没见过。
突然,一个黑色的头颅模模糊糊地从地上显现出来,我马上过去一把插在它的正中央,回头张宝华也插了一个,我们插入的黄土里冒出了黑红色的液体。
血!
我心里震惊到无与伦比,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大姑认真的画符,我们和张宝华则一人一个的插旗。
说来也怪了,我能看见的,张宝华看不见,而他看见的,我同样也看不见,唯一证明我们没弄错的就是每一次插完旗杆之后,旗杆下面都会有黑红色的血液伴着浓浓的腐烂的味道,对!是腐烂的味道,混合着之前的福尔马林味道,我感觉自己快吐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手里的小旗全部都插入了黄土里,我累的腰都快折了,再看张宝华,他比我强多了,正叉着腰问大姑呢:“大姑,接下来怎么办呀?”
“让我歇歇”大姑和我差不多,我连忙馋着大姑献媚一般帮着大姑柔柔腰:“大姑,您看看,我们地上对不对?”
大姑一边点点头,一边低头琢磨,我也看着,地上的小旗形成的字符仿佛是一个大的符号,在灯光的照耀下,每一个小旗下都有一滩血,很是诡异。
“上次我来就发现一个人完成不了,这次我看还有跑没有”大姑冷哼一声,将最初查的三个小旗拔下来只剩下中间刚才我们刚才插上去的那一部分。
“接下来怎么办?”我唏嘘着问大姑,刚才出的汗水跟冷空气这么一接触,我就立刻冷的厉害了,赶紧问大姑办法,做完了好走人。
“我也不知道,待会啊,你们见机行事就行了”大姑眉头一皱眉头,还是低头琢磨地上的标旗符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