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个翻身,他将她直接压在身下,邪气的眸间,熊熊燃动的欲望,那样明显:“我说过的,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看来,你似乎永远也学不乖啊?嗯?”
“不,不要,我,我学乖,真的学乖!”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去惹他的,也不该去扶他的,正如他所说,她是真的学不乖的个性,她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呢?
“你要是学得乖,你还叫欧以偌吗?让你不要说的话,你偏偏要说,让你不要做的事,你偏偏要做,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啊?晚了!”他狠狠的瞪着她,强行忽略心底游离着的那种异样感觉,他不能心软,也不会心软的,他是费洛柯,强大冷静的费洛柯,绝不能再一次在这个天然呆的眼泪面前,缴枪弃械。
泪,瞬间而落,滑落雪白的枕间,印染出朵朵湿花,她哽咽着:“你这个坏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为什么?”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为什么,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这么问着,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虽然嘴里说着恨,但在她内心深处,对他仍旧有所期待,那个曾经热心帮助过她的天才学长,那个总是骂她,但却在危险时刻总能给她帮助的帅气欧巴桑。
“不许哭,我讨厌女人的眼泪。”
他确实讨厌眼泪,特别是欧以偌的眼泪,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碰到她的眼泪,他所有的坚持都会化之于无形,他讨厌自己这样,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的警告,再警告。
真的很想听话的,可她始终没能忍住,她太委屈了,为什么是他呢?就算换了任何人,她也不至于这么的伤心,可是,偏偏就是他,那样狠狠的,无情的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与希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落,因哽咽,她已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的瞅着他的眼,那样哀伤的瞅着,用眼神,问出了她埋在心底最想要问的一句话:如果,一切都只是错觉,那么,我承受我该承受的一切,只是,你真的是那种人吗?费洛柯?
猛地,他放开了她,不敢再正视她的双眼,心有多痛,没有人能了解,他只是默默的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嘭’的一声,是房门被紧紧关上的声音,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好不凄凉,她到底是赢了这一回,只是,却丢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