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响,一直守在门外的人,齐齐冲了进来。
“哎呀!阿洛,你怎么了?怎么了?”
苏心兰惊叫着抱住了费洛柯,神情紧张,众人眼见情势不对,立刻七手八脚的将他抬上了床,床的一半还被欧以偌非常不识相的占用着,不知是谁伸出手用力的扯了她一下,直到被人狠狠拽下了床,欧以偌才发现,费洛柯居然穿着一身的病号服。
不过,那个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人,貌似很眼熟,这不是上回给她看过手臂有张医生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们怎么为什么要让费洛柯趴在床上,而不是躺着?
带着这些疑问,欧以偌试图偷偷上前,想要看清床上的情形,戈雅却一脸寒霜的拉住了她,而后,直接将她拖出门外。
“你,你是那个姐姐?”欧以偌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记忆力却非常好,只要见过一次的人,她基本都能有印象,更何况戈雅给她的印象那样的鲜明而深刻,她又怎么会记不得。
“不用叫得这么亲热,我和你没那么熟。”戈雅沉着脸,一脸不悦,事实上,自从知道费洛柯为了她拨下点滴的那一刻起,她心里的怨气就更重了,一路跟着苏心兰赶回了别墅,却又听说费洛柯为了她在外面那找了一夜,还搞到现在因为虚脱而晕倒,她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在费洛柯面前,她什么也不能说,但不代表面对着欧以偌时,她也要一忍再忍。
虽然没明白戈雅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可闹不清楚状况的她,也学会了隐忍,只是奇怪的问:“那个,你好像很生气?”
“生气?我确实很生气,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这么偏僻的地方,一个人什么也不带就跑出去?你想死没人会拉着你,可麻烦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累洛少。”
戈雅是在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嫉妒,如果费洛柯肯为了她做这么多事情,她想,她绝对不会这么任性的去让他费神,让他去担心。可眼前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女孩子,除了空有一张脸以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他那样的着迷?
“我连累他?我怎么连累他了?是他绑架我,伤害我,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欧以偌大声的争辩着,脸也气得通红,看来,这里是什么人都能对她吼对她叫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