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购买50%以上v章的小天使们在更新后会立即看到 这时, 坐在姬云另一边的方萍终于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男子,她的反应可就夸张多了, 先是低叫了一声,然后用双手捂住嘴巴, 眼睛瞪得大大的, 声音都颤抖了,“偶巴?啊,我的天啊, 是敏昌偶巴!偶巴, 啊你爱在哟偶巴!”
姬云听着方萍说的奇怪外语,不解地看她, “你认识他?”
方萍脸都红了,好像觉得很热似的用手扇着风,还喘着粗气捂着心口,“敏昌偶巴啊!是敏昌偶巴!”
田霞被方萍给吵醒了,看了一眼说, “哦,是那个韩国明星嘛,就是演《恋爱花园》的那个!别说方小囡认识他,阿姨我都认识他!我女儿也是这幅德行, 整天wuli偶巴叫个不停!”
姬云又转过头, 看看敏昌, 明星?
明星的身份和他身上的浓郁灵气有什么关系么?
她还在思索着, 方萍拽拽她, “云云,你和我换个座位好不好?嗷嗷,我得找偶巴签名啊!还有合影!”
她还在激动呢,姬云一口拒绝,“不行。我不换。”
方萍一脸失望,不过也不敢得罪姬云,只好哀叹一声。
这时候机长广播说准备起飞了,方萍没忘了姬正扬雇她来是干什么的,赶紧系好安全带,又转身看看顾岚、田霞和姬云,再嘱咐一句,“顾阿姨要是不舒服要叫我啊。”
飞机起飞把姬云的注意力引走了一会儿,飞行平稳之后,空姐来送饮品食物,头等舱里的乘客们这时都知道有一个大明星和他们同乘这架飞机,渐渐开始有人向他索要签名和拍照,敏昌的助理很有经验,把影迷合影签名的平均时间控制到了五秒钟左右。
方萍如愿得到了签名和合影后也没再提要换座位的事,还小声问姬云,“你也喜欢敏昌偶巴啊?”
姬云老实回答,“我刚才都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他挺特别的。”
她见过的英俊男子不知凡几,敏昌只能算是一般好看,她也没看过敏昌演的电视剧和他的劲歌热舞表演,暂时体会不到为何方萍和几位空姐、乘客们为什么对见到敏昌感到激动快乐,不过,这趟航班上提供wifi,姬云用手机上了网,在方萍的推荐下看了个敏昌今年新年演唱会的视频。
跟舞台下那些尖叫哭泣连蹦带跳的粉丝比,方萍他们算是很克制了。
姬云关了手机,看看一边戴着耳机假寐的敏昌,再想想昨天见到的李征,虽然没有将灵力放入这两个人体内探查,但以姬云的经验看,他们应该并不具有灵根灵脉,和普通凡人并无太大区别。
敏昌的体质其实还不如李征,但灵气浓郁的程度却远胜于他,假如把李征的灵气比作一块手掌大小的上品灵石,那么敏昌的灵气就是一整个人体那么的一块上品灵石。
可见,这种五色灵气的多寡,和体质并没有联系。
姬云微微皱眉,究竟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凡人拥有灵气的多寡呢?她思索了一会儿仍然不得要领,不过,既然发现了第一个,第二个,相信很快就会遇到更多这样散发灵气的人,她总会弄明白的。
姬云放下心头疑团,和方萍一起请空姐带她们去参观了驾驶室。机长和副机长对她的各种问题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从驾驶舱回来后姬云和方萍换了座位,靠在舷窗边看窗外小山般的白云,还有云层下的河川大地。
她伸出一股灵力探查,发觉在高空中,灵气依然稀薄。
飞机在c市机场降落,顾岚的老友王启珊和她的丈夫李根生早就在等着了。
王启珊的农家小院在峻城山下的一个小村里,姬云一下车就感受到四周灵气波动,比s市要浓郁得多,不由心中一喜。
顾岚和王启珊老李三人叙旧,老友劫后重逢,有很多话说,她怕姬云无聊,就让方萍和她一起在村子中走走看看。
这村里的人多是王李两家的亲戚,对姬云很热情客气,不仅有人送给她几小篓橘子,还叫了一个和她年纪仿佛的小姑娘朵朵陪着她玩。
朵朵带姬云和方萍到了村后的小溪边,那里坐着几个老头儿一边吸着烟一边垂钓,不过似乎没人真的在意能不能钓上鱼,因为有几个小孩跳在溪里玩水,就这样,还有一个老头儿钓上了一只手指长的虾,他用一根草把虾拴起来送给了姬云。
走回村子时,姬云看到一棵挂满了各色彩色布条的大树,浓郁的灵气萦绕在翠绿的枝叶间。
朵朵指着大树说,“那是黄角爷爷。”
姬云一听,明白这是村中崇拜的神树,树上所挂的布条其实都是红布条,是村民许愿时挂上的,不过一些被日晒雨淋后变了颜色。
方萍做护士做久了,生离死别见得多,可是她不管基督佛祖土地公公什么都信一点,她看这棵大树至少有百年以上树龄,红绸布把树枝都挂满了,就问朵朵,“我们可以去拜一拜么?”
“我带你们去看看吧。”朵朵领着她们走过去,走近了一看,那棵大树树干粗壮,恐怕要四五个成年人合抱才行,枝繁叶茂,树荫浓密,树下放了一个石砖砌成的供桌,上面摆了香烛,香炉里的灰都溢出来了,香炉前面还放了一碗新鲜的米饭,一堆叠放好的橘子,和一只烧鸡。不过,烧鸡的鸡头和脖子不翼而飞,还缺了条腿。
走到树下面方萍更是觉得浑身毛孔都开张开了,凉浸浸的说不出的舒适,赶快双手合十拜了拜,又问朵朵,“我能给黄角爷爷上柱香么?许愿怎么许?挂红布是怎么挂的?要不要交香火钱?有没有功德箱啊?”
朵朵被连珠炮打得发蒙,姬云皱皱眉问,“朵朵,这烧鸡是谁吃的?”
朵朵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做个“嘘”的样子,指指树根下面。
姬云这才看到,大树根部下面有个洞,碗口粗细的洞口伸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嘴筒子,黑色的狗鼻子一张一翕,带着嘴边短而稀疏的几根小黑胡子也一动一动。
方萍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朵朵把她拉过来,低声说,“是黄角爷爷的神犬。”
姬云也一惊,不过,她是惊异于自己竟然一直没感知到这只小动物就藏身在附近,距离她不过两米多远。
朵朵后来告诉她们,黄角爷爷的神犬是两年多前不知从哪儿跑来的,一来村子就住在大树下的供桌下面了,还随意食用供品,村民当然要把它赶走,可别看它瘸着一条腿还瞎了一只眼,这狗却很机灵,只要人一来赶它打它,立刻躲进大树下的那个洞里。洞口只有茶杯口大,比这狗头还要小一点,可它钻进去毫不费力!竟然在里面躲了一天。
到了傍晚,有几个小孩子想用食物把这狗诱骗出来,白狗探出头叼食物时他们用石子弹弓打它,狗痛叫一声,嘴里的食物掉在地上,天空立刻打了一个炸雷!
天空雷声隆隆,响了一阵之后又平息了,一滴雨也没下。
这就有点神奇了。
这下再没人敢去打它了,村民们都觉得既然这狗能躲进黄角爷爷树根下的洞里,就是黄角爷爷认下了它,收留它了。当然这村子里没人敢去动黄角爷爷树根下的洞。于是这狗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能享受点人们给黄角爷爷的供品。
慢慢的,人们还发现这条其貌不扬的赖皮白狗很通灵性。它要是傍晚卧在供桌之前仰天长啸,第二天一定会下雨,下雪。
去年夏天白狗的预测却突然失灵了,它叫了,可第二天并没下雨,眼看到了傍晚,这狗第一次离开黄角爷爷的树荫之下,犹疑警惕地走进了村子,站在每一家门口叫。这一叫,整个村子的狗都跟着叫起来了,像是狼嚎一样此起彼伏在村子上空。
说实话,有点诡异。
叫了一阵,村里的狗排成队跟在白狗后面,全都跑到了村公所的小广场上。
这时候就不止是诡异还有点恐怖了。
村民们有的是恐慌,有的是想看热闹,有的觉得好玩,也都跟着狗群跑到了广场上,这时,天已经黑了,全村的人和狗乱哄哄站在一起,忽然间脚下一阵晃动。
地震了。
这场地震并不算很严重,只是村中一些老旧房屋的墙体有裂痕,玻璃窗也有碎的,还有人家中东西从高处砸下来。其实就算没跑到广场的人也不过是受些惊吓,但是从这之后,赖皮白狗就变成了神犬了,黄角爷爷也更出名了,还有c市的人开车过来挂红布许愿的。
姬云看看“神犬”从树洞中探出来的狗嘴,不知该作何表情,这哪里是神犬啊,这分明是一只白狸。
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她就是这种感受。
其实,她不说,姬正扬也知道了。
她不说,桂姐、福嫂会说啊!
姬正扬在她注射了镇静剂沉睡的时候已经听几位医生,神经科医生,心理医生和妇科医生讲了自己老婆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自从钱晓婷嫁给姬正扬之后,她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近压力又增加了,可能是她学业也比较忙,或者婆婆的某些话给了她一些暗示,她认为,那只突然来到家中的狗是造成她所有烦恼的根源,在迫害她。
当到达压力极限之后,她崩溃了。
后续治疗说简单也很简单,不要再给她压力就行了。可是,医生们也知道,即使是普通人家,加上二婚、婆媳、继母继女这些元素,还不消停呢,何况是姬家这种豪门呢?
姬正扬第一任老婆可是何家大小姐,何家是什么概念?他们的祖先是不过被当成猪仔和苦力贩到北美修铁路的华工,可从二十年前,他们就成了北美的电子通讯业中的龙头。至今全球百分之八十的手机都要使用他们制造的元件,他们还和许多军工企业有合作。
和这样的家族有了利益上的纠葛,就算姬正扬想消停,何家的人可未必愿意呢。
当年何家大小姐病逝,何家和姬正扬争夺姬氏集团的股权撕破脸,这事可能都上新闻了呢。
这一战虽然是姬正扬大胜,何家被逼得不得不重新把业务重心放回北美,但是大家都觉得这事不算完。
要做姬正扬的老婆,就不能是柔弱傻白甜。
看到崩溃的钱晓婷,姬正扬也觉得很无力。
一边是他老婆,一边是他亲妈和亲闺女,他该怎么办?
他坐在病床旁边,第一次觉得,钱晓婷从前对姬云表现出的热情和关心,未必是真的。究竟有几分出于对他的感情而爱屋及乌,有几分出自对一个不幸丧母的女孩的怜惜,又有几分是忍着厌恶在讨好他?
如果她真的像她表现出的那样关心姬云,为什么引起她崩溃的是姬云带回来的一只流浪狗?
至于他母亲,他自己也很清楚,当年何雯的家世,样貌,能力,哪一样都不比钱晓婷差,可就这样,当初他妈还能挑出何雯许多毛病呢。钱晓婷学历样貌可能还能和何雯比一比,但家世是绝对比不上的,她家只是普通小康之家。
而且,顾岚女士有些古板,她认为一个二十多岁,样样拿得出手的小姑娘非要嫁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还有一个女儿的鳏夫,绝对是另有所图。图的是什么?总不会是真爱吧?呵呵。
其实,就是姬正扬自己也很清楚,如果他只是一个年近四十、有一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女儿的鳏夫姬正扬,而不是姬氏的老板姬正扬,钱晓婷是不会嫁他的。
但是,才华和赚钱的能力本来也是男人综合素质的一部分嘛。
《傲慢与偏见》里的女主不也是见识过彭伯利庄园之后才对达西先生另眼相看的么?
姬正扬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
就在两难的时候,他女儿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本来不想接,可是想了想,又走到走廊上,接了电话,“云云——”
“爸爸,我都知道了……”电话另一边,女儿的声音有点哽咽,她像是极力不想表现出难过,正在流着泪强颜欢笑,这种想象让姬正扬心都抽成了一团,“奶奶说想回淮海路那边的老房子住一阵,我想陪着她。爸爸,我可以和奶奶一起去么?”
姬正扬喉咙里面像是噎了团棉花,愣了半天,神来一笔般问了句,“小白找到了么?”
“嗯。小白躲在邻居家花园里了。”
“那就好……”姬正扬叹口气,“云云,你陪奶奶休息,明天还要去付老师那里上课呢,有什么事爸爸明天回家和奶奶商量,别胡思乱想。”
“好的爸爸,你吃晚饭了么?”
父女俩又说了几句话,姬正扬挂了电话,忽然觉得自己人生有点失败。
他自幼聪明过人,样貌英俊,在众人的羡慕和称赞中长大后,事业一帆风顺,年纪轻轻已经坐拥巨富,是无可置疑的天之骄子,虽然不敢说人生没遭遇过挫折,但这种无力、疲惫、心累的感觉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
第二天中午,姬正扬回到家,姬云已经去上课了,顾岚坐在客厅抱着小白看电视,看他进来,叹了口气把电视关掉,“你媳妇儿的事,我都听桂姐说了。”
她示意儿子坐下,“福嫂,是不好再用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拿人家撒气,可是我也不放心她再回来。人心隔肚皮,她可是给我们全家做饭的,要是有一点怀恨在心……嘿。反正我是不敢再吃她做的饭了。给她一笔钱,让她能做个小生意什么的,请她走吧。”
姬正扬点点头,“我会让人去办。”
顾岚顺顺小白的毛,捧着它的小脑袋看了看,“她哪里是看小白不顺眼,只不过这满屋子人,她只能拿这个长着嘴又不会说话的小东西出气罢了。她自己是学心理学的,你昨天想必在医院也听医生们怎么说了,我就不多说了。”
姬正扬默默垂下头,想想钱晓婷抓着他的手臂又哭又怕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老婆也挺可怜。
母子连心,顾岚一看儿子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心里冷笑,但也不出言讥讽钱晓婷,只是伤感地说,“我儿子怎么婚姻就这么不顺?何雯样样都好,可是偏偏命不好,走得那么早,这个吧,唉……妈妈也有错,不该当着她的面说立遗嘱,把房子给云云那些话,当初……她第一次说听到小白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该再找医生看看……很多心病的病根就是这么种下的。”
钱晓婷第一次摔破头,说小白对她说话,恰好在顾岚说要把自己那份遗产给姬云的第二天。
顾岚那些财产当然没法和姬正扬的产业比,但是钱晓婷确实觉得不忿,还和姬正扬委屈了好久。
实际上,钱晓婷也确实是因为顾岚立遗嘱的事才去找小白撒气的。结果没撒成气反把自己吓得不轻。
顾岚擦擦眼角的泪,沉默了一会儿,平静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把你媳妇儿病治好。我和云云……你不用担心,我们两个永远都是你最亲的人。”她说完,把手放在儿子手上重重按了按,慈祥微笑。
姬正扬又是羞愧又是感动,他自己也明白,二婚的那么多,当后妈的那么多,也没听说过几个当后妈当疯了的。而且,自己女儿就算原先有些执拗,但从不会当面顶撞钱晓婷,最多只是躲着她。自己老妈就更不用说了,就算当初不赞成他娶钱晓婷,可是不管是对钱晓婷还是钱家父母也是客客气气的,在我国,做媳妇的和当婆婆天然对立,能有几个婆婆把媳妇当成亲闺女的?何况,他妈这种老知识分子老干部自恃身份,电视剧里那种恶婆婆招数根本不屑啊。
可现在,就这样,钱晓婷还压力大,还崩溃了?他还得让年迈衰弱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女儿搬出家?她嫁给他之前难道没有心理准备么?她从前向他表白时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他又是惭愧又是难过,想着想着,突然产生一丝怀疑,会不会,这一切,就是因为钱晓婷想让她们搬出去呢?全是她演的?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像是看出儿子的心思,顾岚又拍拍他,“别担心,云云比你想的懂事,反正我也把市府大院那套房子给她了,刚好我们搬过去住一阵子,那里离她上学的地方也挺近,离这儿也不远,你不放心可以随时过来看我们。先等你媳妇儿养好病吧。”
“妈……”姬正扬搂住母亲。
晚上姬云回到家,小白把今天的见闻告诉她,“主人,我们真要搬家么?为什么不是那个坏女人搬走?”
姬云在演草纸上写化学分子方程式,“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啊?”
小白摇头。
姬云笑笑,“那你就一边看一边学吧。”
经此一役,钱晓婷以往惯用的那些招数,“装可怜”“装无辜”“委屈又倔强地不想流泪”“为了心爱的男人再多委屈都不说”……全都没用了。
她委屈?那姬正扬年迈衰弱的亲妈委屈不委屈啊?儿子的大别墅不能住要带着孙女回去几十年前在s市工作时分的大院儿公房?
姬正扬前妻生的女儿委屈不委屈?姬家这别墅当初可是何家给何雯的嫁妆,现在后妈说害怕她的狗所以她得带着狗搬出去?
“好感都是一点点消磨掉的。再对姬正扬这种聪明男人用已经没用的招数,他就会觉得要么是你认为他蠢,要么是你蠢,而聪明人……”姬云嘴角浮现极浅的笑意,“对蠢人是没有耐心的。”
一个身家万亿的富豪,有一个让他老妈女儿受委屈又让他不耐烦的妻子,而且,这妻子还曾经神智不正常,如果这消息传出去,相信很多人会乐意介绍新妻子的人选给他。
钱晓婷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她坚持说自己看见了继女的狗说话,那么无疑她的精神、心理出现了极大的问题,但她又无法说自己所说的是假的——为了把不待见自己的婆婆和丈夫前妻的女儿赶出去,你竟然连这种谎都说得出,还弄了这么大一场戏给大家看啊?
小白想了想,又怯生生问,“主人,我是不是……害惨她了?”
姬云换了另一份化学试卷做,“我看是罪有应得啊。你觉得,她为什么要打福嫂,骂她两面三刀呢?”
小白摇头,“对呀,为什么?福嫂和她是一伙的啊!”
姬云嘴角轻翘,“恐怕是因为她认定‘狗说话’‘狗涂口红’都是幻觉,她出现了幻觉。”
小白歪着脑袋,还是茫然。
姬云放下笔,摸摸小白的脑袋,“何雯病危前也曾出现过幻觉,钱晓婷和福嫂说她是疯了。”
“然后呢?”小白还是不明白。
姬云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沉沉夜色,“福嫂是厨娘,家中所有人的食物都经她的手,她可以在食物里多放盐,也可以放一些其他的东西。致幻的药物虽然受管制,不容易弄到,但是致幻的食物呢?我听小姬云说她母亲临终前突然出现幻觉后,就一直在追查什么食物能够致幻。如果钱晓婷在那时已经收买了福嫂……”
小白惊叫,“你是说,何雯出现幻觉并不是因为抗癌的药物而是吃了什么古怪东西?”
姬云转过身对小白点点头,“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如果我所想没错,那么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钱晓婷觉得,既然福嫂可以被她收买在何雯的食物里放东西,那么,自然也可以被其他人收买,在她的食物里放东西,让她出现幻觉,让她发疯。”
小白愣了愣,说出推论,“所以,她才会在崩溃大怒的时候打福嫂。”
它眨眨眼睛,“难怪……难怪我那天问她怕不怕天道,怕不怕报应,她吓成那样。”
张嘉萱皱眉不解,“为什么啊?咱们学校一向都是一个班主任从初一带到初三啊,除非……怎么,童老师要生孩子了?不对啊,童老师不是还没结婚么?我听我妈说她还没男朋友呢。”
张静欣的老妈在市教育局工作,她老妈的老妈退休前也在市教育局工作,所以,她的消息绝对权威可靠。
她压低声音,“知道你们两个嘴严才告诉你们的,我妈说,教育局的领导最近收到了举报,童老师有严重的师德问题,不仅体罚虐待学生,还向学生家长索要贵重礼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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