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吻落下,覆上她的唇,像阳春三月夜晚的轻风,轻轻柔柔,缠绵纠结的掠过她的唇。什么都不需要说,所有的爱-欲都在他心中,在他的怀抱里,在他那无法用理智压抑的情动间,“苏苏,我要……”
“呜——可……我有宝宝了呀!”
“我会小心的、温柔的……”他的唇依旧流恋在她的脸颊,像舞蹈、像爱抚,又是切切实实的轻-吻,如夏日清晨盛在荷盘上露,轻柔的流动着、辗转着。
谁说孕妇就不可以,他可以,依旧可以给予她无法抗拒的深情。
什么是爱情?她和端木竞只是柏拉图式的爱,没有肌肤之亲的爱,算不得真正的爱。他喜欢这种两个痴缠的炽烈,愿意为她化成燃烧的烈焰,却又在烈焰体会那如水的柔情。
炽焰的爱,如水的情,明明是两个不同的极限,却又这样巧妙的融合。
她的眉胜似远黛,她的鼻如此小巧……他喜欢她五官里的每一个地方,他敢说,端木竞一定不曾像他这样亲吻她,一定没有像他这样认真的看过她。他有着艺术家一样的目光与审美情怀,她于他,不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世间一尊最完美的艺术品。
心底似被什么温柔的撞击,有一股莫名的流火从心里开始漫延,以奔涌天洪之势快速地吞没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所有痛苦和不好的记忆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温柔,他对她的体帖。温柔的拂过她的唇,时过许久,她依昔能感觉到他留在她唇齿间气息。他的大手,幻化成最奇妙的钢琴家之手,每一次掠过她的肌肤,她都细喘微微,静寂的房间里,奏出了一首低沉的、美妙的乐曲。
他是演奏者,她是一架琴……
一室的旖旎,满屋的情波,风吹着窗帘,疯狂的舞动着。
过往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水消散,只有她和他相伴,她感受着他的给予的情,温柔如水,热情似火,这样的相融,这样的矛盾,又这样的令她不可抗拒。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前,轻柔再轻柔地揉挫着,多想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一生一世这样纠缠不休,生生世世都与她相依相偎。在他的怀里,她软成絮,化成了绸,眼波迷离,浅吟低喘。他得意地笑,就算她有理智万千,在他的怀里,他可以让她释去所有的矜持。
“受得了吗?”
她“唔——唔——”的乱应。
谁说理智能占据肉体的折磨,她就战胜不了,不得不承认慕超是这方面的高手。让她完全忘记了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早就沉-陷其间。
慕超笑,很得意。是谁曾说过,女人的情感的沦-陷其实可以从肉体开始。那么就让他先攻占她的身,再进一步夺占她的心。
“我离开。”明知自己成功地放了一把火,他却故意想试试她的反应。苏一一把拥住他的腰身:“不要。”
她脸色酡红,他的气息急喘,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正急速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