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对不起与对不起,不过最后都还归于正朝廷势力罢了,所以说,皇上不必指责皇后,臣妾是要依附着你生活,臣妾这就回宫中了,乐儿还等着臣妾去哄呢。”
常子矜这样一说,倒也是皇上想起了他的孩子了,他倒也是惊讶道,“如今乐儿越发活泼了,以后朕会好好的封赏他。”
常子矜这时候却又是笑了,“说什么封不封,赏不赏,都只是后话,皇上,可又曾考虑过臣妾的想法,孩子还小,臣妾不想皇上过于宠爱他,于是就把臣妾推在风口浪尖上,甚至也会为难我们的孩子。”
皇上这时候倒也是微微一愣了,“好,你这样懂事就好,朕不会亏待你的,那好,臣妾就等着皇上夺大势之时,臣妾告退。”
之后常子矜便也就退下了,她所谓的话,确实让皇上误会了,所谓的得大势,这是在暗示他,现在没有完全掌握住朝廷的势力吗?
她果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
“莫非,皇上觉得有愧于臣妾吗?”
常子矜也就这样说了出来,可是皇上却也是这样坐回了位置,甚至他也就是继续批奏折子。
皇上倒也是没有说什么了,常子矜怎么会不知道了,毕竟他有愧于自己,可是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她的势力,也就这只有这么点。
况且皇后,是在这整个在后宫都是根深蒂固,就凭自己一个昭仪,又怎么可以?推倒皇后呢。
只不过会是,只来引来前朝对自己的觊觎罢了。
这样的话,才会让自己,更加陷入两难的境地
况且还有皇上呢,他本来也就是势力还未稳固,可是如今。他在前朝推行的法律,居然也就这样牵扯到了自己,所以说,自然而然,先要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了再说。
否则这前朝和皇后联手起来,那么自己才是灭顶之灾。
“乐儿还小,你快回去照顾他吧。”
皇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常子矜回去照顾了,常子矜也就要跪下,之后一口气道,“多谢圣恩。”
之后常子矜也就走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皇上这一次因为自己退步了。
现在的局势,就是皇上在前朝推行那个辩议堂,可是这朝臣不服,于是引得皇后处罚自己,如果说这个时候,常子矜要求皇上帮她做主的话,那么他也就只能是再给朝臣一个,给自己定罪的机会吧。
那么他们就会说自己,妖言惑主,又或者说用清君侧的名义,借口就可以把自己给除掉,所以说自己在这后宫中,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毕竟自己完全就是没有势力,需要依附着皇上,自己能够做的,就是不要让皇上为难。
常子矜回去了,她走在这路上,书容跟着她道,“娘娘,为何要帮皇后娘娘求情呢,你看都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书容自然也是有着愤愤不平的。
因为她倒是觉得,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得不偿失,毕竟皇后娘娘又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帮助了她,也绝对是不会有回报的。
“书容,你当我想帮助她吗,只不过也是身不由己罢了,我曾想过,这一路过来,皇后娘娘的势力强大,再加上,我给皇上出谋划策的这个事情,已经在前朝引起了动荡,所以说,若是我此时再跟皇后娘娘发生争执的话,那么也只是会让前朝趁机,突然介入,正所谓渔翁得力,所以说,本宫还不如先给皇后服软,这样的话,这些朝臣,便也是没有了借口,再来寻我的麻烦,况且我已经受到了处罚。”
没想到常子矜想的竟然还是周到,这让书容听着,也是入了神,她道,“果然还是娘娘想的周到,不过既然是您给皇上出谋划策,那么为何皇上不帮你出头。”
这个书容不说还好,她一说,就让常子矜角的心里面也是有些落寞的,毕竟在真正的实力面前,皇上能够做的,不过也就是息事宁人,说什么能够帮自己报仇,不过都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没想到,这居然也是在回宫的途中,这居然也是遇到了皇后娘娘。
她看起来仿佛好像是柔柔弱弱这样,躺坐在辇轿上面,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苍白又蜡黄。
不过她身后撵轿宫女花枝招展,倒也是把她衬托的华贵,就在巷子里面,无论是经过谁,都会停下来给她行礼,因为她是这六宫之主,所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应该臣服于她,她是这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常子矜也是连忙停下了脚步,之后还会行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常子矜这样说,仿佛很是温顺,不过呢,这皇后娘娘仿佛并不领她的情,她坐在撵轿上面,还把手张开道,“常昭仪就平身吧,想来你身子骨是比较弱,况且本宫也是为了以儆效尤,常昭仪不会介意吧。”
这个皇后这样说道,也是说笑了,不过她却也是把自己和她的恩怨,摆在了明面上。
自己能够做的,不过也就是温顺隐忍,“是,皇后娘娘审案确实比较明了,本宫心服口服。”
说心服口服,又怎么可能呢,不过也只是为了做面子工作而已。
“不知常昭仪,这是从哪里过来呀?哦,对了,那便是皇上的御书房,怎么,是去差本宫一本的吗?”
本来,常子矜倒也是不想说什么,可是听她这样,常子矜也是笑了。
不过她自然也是知道,不可能和她纠缠在一起,于是便也就准备行礼告退。
“臣妾还有事,这就先回宫了,臣妾告退。”
于是常子矜也就这样想要退场,可是却也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皇后居然也是纠缠不休。
她道,“今日你休想走,本宫定要问个一清二楚,本宫也是在不久之前才想清楚,没想到,就因为你,于是本宫也就失去了皇上的宠爱,不过现在想想,倒也是不值,毕竟你这个人,又怎么能和本宫相比呢?”
常子矜一双眼睛也就看着她,她那一双眸子就如同望穿秋水一般,她缓缓的道,“怎么,娘娘伤害了本宫,居然还觉得本宫不配与你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