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对了,每个人确实不好过呀,穷人有穷人的过法,富人有富人的烦恼,又有谁是一帆风顺的呢?
“所以说,皇上不要过于想太多,有臣妾陪在身边,当然皇上身边有很多的女子,也不止臣妾一个,皇上的妻子,可以有很多个,妾室,也可以有很多个,但是,臣妾却只能有皇上这么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所以说,皇上应该好好的珍惜臣妾才是,当然,这后宫中那么多女人,都等皇上去珍惜呢!臣妾没有想要多少,只想要在这个后宫中,有个立足之地就罢了,没有人过来打扰,但是,我也不会去打扰别人。”
她确实是说对了,反正就是这样,她想要逆袭,让别人都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不是不好惹之势,让那些人都对自己消停一会好吗。
自己以后,终是有一天会老的,会对不上她们的手段,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都有一些吃不消了,“你放心吧,朕会保你在这个皇宫里面的安全,不过,为什么你会这样的说呢,莫非,你以为皇宫很危险吗?你以为,外面就不危险吗?”
“其实朕又不是不知道,这宫外的尔虞我诈,其实相较于宫内,你还算是保护的很好了。”
他一双眼睛里面,仿佛有着日月星辰一样的明亮,常子衿笑了,对呀,自己在深宫中,怎么可能被保护得好好的呢,可是他却以为自己是保护的好好的。
一笑道,“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臣妾都是能够解决,只需要皇上能够相信成就罢了,臣妾是永远都不会说谎的,因为臣妾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想要集齐所有的福气,那么就必须一件坏事都不能做,包括撒谎,所以说无论臣妾怎么样,臣妾都是为皇上效力呀。”
常子衿说这话,就如同是对皇上抛出了橄榄枝一样,因为她说,她要给皇上办事,皇上心里面,当然是乐呵呵了,总之她这样对自己,让自己也很高兴呀!
“其实,朕也很想你帮我,不过朕有时候,竟然都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毕竟,你是一个女子,你要朕如何开口呀?”
皇上说了实话,常子衿笑了,因为她觉得,此时的皇上很好笑,就如同是在等着别人主宰一样,而那个主宰的人,就是自己自己,在决定他的命运,真不知道皇上为何这么天真的要对自己。
他对别人也是那么的冷酷,莫非他真心以为,自己会给他带来什么好的力量吗?
当然,不是白白得来的,自己这人还会讲条件,自己可不会讲的那么亏啊。
终于回到了宫中,常子衿感觉自己有些瞌睡来了,于是她便自顾自的回到了榻上睡觉。
但书容给她掖被子的时候去了,书容疑惑顺便道,“为何小主要跟皇上那么不讲道理,感觉,您有些不稀奇他似的。”
她确实是问对了,自己确实就是不稀奇的,难不成,每一个人都要绕着他转吗?当然,自己做不出来。
“我确实是不稀奇他,不过,这又如何,莫非你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围着他转吗?如果,我不想那样做,你们莫非以为,在这个后宫中,就应该围着他转,不过我却不应该那样,说一句,人各有志,总不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大家都不应该是一样的,你还真不懂。”
然而总之,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她不想去讨好皇上,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说,她不讨好的话,估计在这后宫中,也就只能任人宰割。
“那小主就不怕,在这个后宫中,没有地位的话,会任人宰割吗?”
她这个问题,问的很有含量,常子衿一笑道,“你为何要这样说呢?不过,我想告诉你,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总之,一切都要独立才好,凡事,都要为自己,总不可能一切都伤着别人吧,要以自己为中心,怎么可能成天都要找皇上呢,难不成,他是地球,是太阳吗?”
书容听不懂地球太阳这些,她知道,常子衿那个犯迷糊的毛病又来了,也就只好退下来。
因为她知道,她说不通她了。
感觉两个人之间,仿佛都有了代沟一样,常子衿也不想跟她多说些什么了,她自己和衣睡觉,也不跟她多说些什么。
书容关门的时候,常子衿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不一样,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记得以前在府中的时候,还是挺懦弱。
那个时候,无论是被怎么,现在真的和以前太多不一样了,别人欺负她,都是不敢吭声。
第二天,果然又出了幺蛾子,皇后娘娘,她又声称,那只簪子是常子衿陷害她的,所以说,又传召她去对证。
常子衿一想,这皇后娘娘就是纠缠不休,可是,这又有何办法呢?终究,她是皇后,只要她说一句,甚至都可以指鹿为马,这下可不好,自己还没有毁灭罪证,于是便被她拉出话。
那等她拿出来时,自己岂不是一切都会被拆穿了,果然,结局还是不好的。
“小主,听说很多人呀,难不成,你真的要被拆穿啦,那样的话,对你好不好?”
常子衿一笑,对她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没有想到,上一次匆匆结尾,却留下这么大一个祸根,还是得看她如何对待,这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看看了。”
她走着看着吧,还真的是危险呀,总之,这所有的,都已经到了瓶颈了,自己总该,是要做些什么呀。
“好呀,那和那你和我一起去?就看看我要如何对付他们?莫非,你觉得他们能够伤害我吗,反正,这件事情都已经过了,她在想要翻出来之后伤害我的话,也不是多么严重呢。”
她也就朝皇后娘娘的宫中走去,不过每一步,都是走的忐忑呀。
因为脚部有一些快,导致书容都在后面跟不上了,她连忙跑上来道,“为何小主要走这么快,像是赶着去投胎一样。”
她也是没有说过什么好话,常子衿白了她一眼道,“你这句话还是从我那里学的,不过大清早的,就不要说这些,毕竟呢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