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三个月灭亡支那”狂妄叫嚣方兴未艾,作为空军大佐的鸠山正男在其中做了马前走卒。
“七七卢沟桥”事变一发生,鸠山正男就指挥空军战机对支那军队进行狂轰滥炸。
支那军队能顶小鬼子陆军的进攻,对小鬼子的战机却是无能为力;不少国民政府的军队就在敌机的狂轰滥炸中丢失阵地被迫南撤的。
支那军队在北线一败涂地,大RB皇军军部嘉奖了鸠山正男;命令他继续向南轰炸宝鼎,因为宝鼎是支那军队的大后方,炸毁大后方,使让劣等民族从地球上消失。
鸠山正男坚决执行军部的命令,轮番不断地派出战机对宝鼎进行轰炸;打算将通向宝鼎的公路炸毁;将那些从前线转移下来的伤员统统消灭。
然而让鸠山正男没有想到的是,战机在轰炸宝鼎途中遇到麻烦,先是一架战机自撞山头机毁人亡;紧接着就是被支那人用步枪打落下来!
这样类同狗屎的败绩军部能不生气?他的顶头上司松本将军心理会欠活?
终于,又有两家战机被支那军队击落后,松本将军给鸠山正男发来死亡令。
死就死吧,鸠山正男是天照大神的勇士,但他不想用那把惩罚性灵的利器——武士战刀,而是选择了南部十四式手枪。
南部十四式手枪是南部大佐发明的,自从问世后受到不少人的质疑,说那和木头玩具手枪不差上下,是世界上最差的枪支;鸠山正男也骂过南部十四式手枪,说那枪是该响时不响,不该响时偏偏要响。
现在,鸠山正男选择了用南部十四式手枪自绝矮天照大神面前,用腌臜枪结果腌臜人,也不会给大RB皇军脸上抹黑。
夜色还是那么深沉,樱花一样繁茂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向鸠山正男投去诡秘的一瞥。
鸠山正男将南部十四式手枪顶在太阳穴上就要扣向扳机,却见星星们向他讲开话了:“你个瓜怂闷种二百五,松本狗贼让你死你就死?那老贼是在吓唬你哩!”
鸠山正男茅塞顿开,慌忙抓起电话拨通松本将军:“将军,请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关锦璘在训练场看了一阵思罗别动队的训练,把郭大勇拽到一边说:“郭兄弟,你就没有感到强度太大?这样的强度连我这个从小习练金雁功的人恐怕也吃不消;何况里面还有你心爱的人李佳雨!”
郭大勇见关锦璘这么来讲,严肃认真地说:“关将军,军队自古有俗语: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不管是天王老子,既然是来训练,就得按照郭子制定的训练大纲执行;何况关将军给卑职限制的训练时间只有15天,15天时间要把思罗别动队训练出来,不严酷咋成!”
郭大勇这么说着,便就嘿嘿一笑悄声说道:“关将军,你是不是心疼容诗棉啊?不过卑职告诉你,人家是外科大夫和阿尔瓦院长一样,只参加半天训练;您尽管放心吧!”
关锦璘见郭大勇捣蛋,便就揪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拧说:“去你的吧,15天后我来要人!”
告别郭大勇和思罗别动队,关锦璘和猴子来到1号炮台。
1号炮台就是彪子那天夜里和9个兄弟打落敌机的那座小树林;2号炮台在城东边荒草遍野的沟坎上架着。
荆天明和特种连长马根展将1号炮台的事情打理好,留下一个炮班守护;便和弟兄们去了2号炮台和思罗医院、市政府、宝鼎大学三处重机枪射击点。
关锦璘和猴子来到小树林那边的一号炮台,兵士们全都紧张起来。
关锦璘在思罗医院大门前的广场上给大家讲过话,兵士们全都认识他;老远里就站直身子打着敬礼!
候占贵“咔咔咔咔”跑上前,陡然站定向关锦璘行个军礼,嘴里喊道:“炮兵班长候占贵向长官报告,炮兵阵地一切正常;还望长官训示!”
关锦璘没当过兵,对军队上的礼仪很不习惯;可他现在是国民政府在宝鼎的最高长官,士兵见了他当然要礼节一番;关锦璘也就象征性地还了个不正规的军礼;招招手笑道:“你是炮兵班长?名叫候占贵?”
“报告长官,小兵叫候占贵;老家在太行山!”候占贵正经严色道。
“好好好!”关锦璘说着看向战立火炮跟前的9个兵士说:“我们有了高射炮,倘若小鬼子的飞机再来轰炸,你们有没有把握将它揍下来!”
“有!”兵士们齐声喝喊着:“小鬼子的飞机敢来,我们一定揍他个稀巴烂!”
候占贵接上话:“报告长官,火炮支架好后,荆副司令说过,西边的1号炮是秦琼;东边的2号炮是敬德;秦琼、敬德守护着宝鼎城,小鬼子的飞机就不敢越雷池半步!”
“说得好!”关锦璘欣欣然道:大家认真操练,卑职还要上其他地方看看!”
关锦璘告别一号炮台,向二号炮台走去,却见荆天明积极呼呼向这边跑过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喊:“关将军!关主任!关专员!”
关锦璘听荆天明喊得蹊跷,便和猴子打住脚步站在路边等候。
荆天明急急乎乎跑上来了,见了关锦璘打个立正敬个军礼。
关锦璘刚才在一号炮台学了一招,便就还个军礼对荆天明道:“荆副司令如急三慌着跑过来是否有什么急事!”
“报告关将军!”荆天明郑重其事道:“一号炮台、二号炮台、三个重机枪射击点已经摆置完毕,卑职是来向您报告的!”
“荆副司令辛苦啦!”关锦璘紧紧抓住荆天明的手说:“这几天你们可是连轴转啊,一定得注意休息;千重要万重要,没有一个好身体都不重要!”
“那是那是!”荆天明诚惶诚恐地说着,突然嘿嘿一笑拽拽关锦璘的胳膊,把他往远处拉了拉道:“关将军,荆子有话想对您说啊!”
“哟呵!”关锦璘喝喊一声:“你这不是和关某说这话吗?怎么还有话说!”
荆天明嘿嘿嘿嬉笑着,突然说道:“关将军,郭大哥训练女子别动队好几天了吧?”
“已经八天了!”关锦璘不假思索地说:“我刚从训练场过来,强度极大,10个女子都有点受不了啦!”
这么说着似乎意识到什么,看了荆天明一眼问:“嗨我说荆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情来了?”
荆天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好意思起来:“关将军,郭大哥今天28岁,荆子也27了呀……”
“我明白了!”关锦璘打断荆天明的话:“你是不是见人家郭大勇和李佳雨有意思了,也想意思意思?”
“对对对!”荆天明神情亢奋地说:“就是这个意思!”
“啊哈哈,还真让我给猜准呐!”关锦璘扬声大笑几声,把手指着荆天明道:“好你个荆副司令,心里的毛毛虫真不少嘛!老实讲,别动队哪个姑娘对你有意思?”
“赵燕!”荆天明不假思索地说:“不是人家对我有意思,是荆子看上赵燕啦!”
“哟呵!”关锦璘惊呼一声:“原来这样啊?我说荆子,原来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呀!你看上人家赵燕,可人家赵燕看上看不上你啊?”
“这我不管!”荆天明振振有词:“不管赵燕看上看不上荆子,荆子毒药向她发起进攻;要不咋叫男子汉!”
荆天明说着,又是一笑:“关将军,能不能让荆子和郭大哥调个个,让荆子去训练女子别动队;还有七天时间,荆子一定把赵燕搞到手!”
关锦璘不无揶揄地喊着:“好你个荆天明,想王老虎抢亲吗?借机训练向赵燕下手!”
荆天明笑道:“荆子向关将军、容大夫这样的留洋博士学习恋个爱呢吗……”
关锦璘和荆天明正在一起说话,却听城市周围响起连续不断的警报声。
关锦璘既紧张和欣慰,看向荆天明说道:“小鬼子又来空袭,你们的警报器发挥作用啦!”
荆天明不以为然地说:“关将军,在您总体防卫方针的指导下,卑职这几天一边组织特种连安放火炮和重机枪,一边还在城内的四个制高点设置了警报器和观望台;敌机在10公里以外,我们的观望台就能从望远镜中观望出来,警报器便就提前拉响了!”
荆天明这么说着,便就兴趣盎然道:“关将军,荆天明邀请你喝小酒如何;一边喝小酒一边观赏重机枪开洋荤,那才有意思!”
“好你个荆天明!”关锦璘不无惊诧地说:“敌机来了,警报器响了,你是城防副司令,倒有心思请我喝小酒?”
荆天明哈哈笑道:“关将军,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这时候请你喝小酒才有意思啊!”
荆天明一边说,一边拽住关锦璘的胳膊道:“走走走关将军,你看前面有个酒馆,我们上哪儿小饮几盅吧!”
关锦璘被荆天明的镇定自若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问一声道:“荆子真的胸有成竹?要知道我们的对手可是大名鼎鼎的鸠山镇男!”
“就是东条轨迹来了又怎样?”荆天明嘿嘿笑道:“我们不管他镇男还是镇女;荆子都能将他的花花肠子扒出来!不是荆天明吹牛皮,我们已经设下天罗地网;小鬼子就是来100架飞机,照样打他个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