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这才想起彪子被鸠山镇男的手枪打伤,便就急急呼呼向他跟前跑去。
银子却愣在那里了,银子是听到彪子说“只顾和自己老婆说话”愣怔的。
银子是猴子的老婆?银子真要给猴子做老婆哪?难道不是吗?不是老婆怎么刚才让猴子抱住啃了一气?
银子心中说着,不知怎么就把个粉脸羞得彤红。
银子也不明白,刚才猴子扑到她跟前紧紧抱住,她不但没拒绝,还把猴子也给抱住了。
那道这就是缘分,自从那一次从大屋河中救出猴子,猴子说他是为了救落水小子才被洪水冲走的,要不是银子搭救,恐怕就会被洪水刮到东海喂鱼虾;猴子当时还问银子怎么有那样好的水性。
银子说她娘死得早,她从小就跟着捉鱼篼虾的爹爹四处流浪,倒练就一身好水性,在大风大浪中救人那是易如反掌。
银子和猴子坐在大屋河岸上说了半晚上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银子和爹爹来到积水潭边上搭了个庵棚开始大鱼,可银子心中总想着猴子而闷闷不乐,便被她爹骂了几次。
今日个,银子赌气一个人驾着小船下了积水潭来到无人岛,没想到竟和朝思暮想的猴子哥哥相见……
银子正在幸福地回味和猴子在一起的亲昵,猴子便在那边喊起来:“银子你过来,彪子哥的胳臂中了一枪,你不是带着药吗,过来给他弄一下!”
银子正要跑过去给彪子包扎伤口,却见鸠山镇男在地上动弹了一下;银子一怔……
银子正要跑过去给彪子包扎伤口,却见鸠山镇男在地上动弹了一下。
银子便就大惊小怪地喝喊起来:“天寿哥哥,老鬼子醒来咧!你们得过来看看!”
猴子见说,便就搀扶着彪子从那边走过来。
彪子一见银子,显示怔得瞠目结舌,心中暗暗说道:“小猴儿子还真有福气,会相上这么漂亮的妞;你看这妞的脸蛋子、沟蛋子,两哥蛋子真赢人;彪子要是有这么大的艳福该有多好!”
其实彪子只比猴子郑天寿大两岁,今年满18。
18岁的小伙子对女人总有一种神秘感,也有一种敬畏感;心中想着时,眼睛便就眨也不眨地盯着银子去看。
银子见彪子身高体壮,把眼睛向蛇一样盯着她觑看,便就很不好意思起来;八个脑袋低下去看地上的青草。
猴子见彪子吧银子看得不好意思,便在他脑门上凿了一暴戾嘿嘿笑着说:“彪子哥,哪有这么看一个陌生姑娘的?你看你都把人家银子看得不好意思啦!”
猴子这么一说,彪子似乎才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可是却梗梗脖子说:“嗨,我说猴子兄弟,咱俩一起上岛,你弄了一个漂亮老婆,彪子看看都不行!”
猴子笑道:“看是能看,可不能看得人家连头都抬不起呀!要知道你是汉子,长得又那么粗野,银子还不被你看哭!”
彪子扬手打了猴子一把说:“你这个碎猴子真会说话呀?我长得粗野吗?这叫身高马大!”
彪子说着,又看向银子道:“小妹妹,猴子的艳福真不浅,能讨上你这么标准的老婆;要是彪子和你认识早,猴子一边歇着去吧!”
银子听彪子这么来讲,便就嬉笑起来,把好看的眼睛瞄着彪子道:“彪子哥真逗,这么一说,身上的枪伤恐怕也不会疼!”
猴子见银子这么来讲,便对彪子道:“彪子哥甭逗了,快让银子给你包扎伤口吧!”
彪子见说,便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胳膊伸出去对银子道:“银子妹妹,猴子发话啦!那你就给彪子包扎伤口吧!”
彪子这么说着时,猴子就低下头去把鸠山镇男看了几眼,见这厮刚才是被银子从身后一船篙给打晕了;现在正在苏醒着活动身子,便就弄来一根绳子捆绑他的脚手。
银子将彪子用手按着的受伤部位看了几眼,见这一枪是伤在胳膊肘上方,那里被子弹带走一小块肉还在流血!
银子倒吸一口冷气道:“彪子哥,胳膊上一块肉肉被削去了,你还有心思开了那么多玩笑?看来你真是条汉子!”
彪子笑道:“这点伤算个鸟,彪子在莲花山时大腿被子弹穿了个洞也坚持下来了!”
银子不再说话,从自己腰间的小葫芦中倒出药料给彪子按在伤口上,然而撕碎一只手卷把伤口包扎起来说:“好咧!三月后保证恢复如初!”
彪子看着银子道:“要等三月呀,你这葫芦里是什么药?”
银子一怔,看着彪子笑起来:“彪子哥你不相信银子的药?这可是我爹爹用动物的鳞骨配制的特效药,堆枪伤特灵!但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时间,再好的药都要和你的抵抗力同步;超前滞后都会有问题的!”
银子给彪子说着话时,猴子也将鸠山镇男捆绑好了;便将这厮摆正身子继续放在草地上,鸠山镇男慢慢苏醒了。
睁开眼睛的鸠山镇男见自己身边围着两男一女三个支那人,双手还被紧紧捆绑着,方知自己是被活捉。
天照大神的忠实信徒,岂能落在劣等民族的手中?鸠山镇男躺在地上思索一阵,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你不得不承认这个老鬼子的功夫,55岁的人被绳子捆绑着手臂,竟然能平身从地上鲤鱼打挺似地蹦起来。
但一旁的猴子更是高出一筹,瞅见鸠山镇男从地上蹦起来后,便就一记神驼足向鸠山镇男踹去。
神驼足是关锦璘的师傅根据荒漠上野骆驼踹击野狼时的动作模拟出来的脚腿功夫。
一听这个名字,你就会联想到茫茫草原上,无际大漠上;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狼发现一峰狂傲不羁的野骆驼在远处吃草,便就迅速纠集一起向野骆驼包围过去的景象。
领头的可能是个断尾巴狼或者黑鼻子狼,它对族群们窃窃私语一番,意思是说野骆驼只有一峰,我们是几十个,几十个对付一个还不是手到立擒;不费吹灰之力?
群狼在黑鼻子或者断尾巴的的怂恿蛊惑下,向野骆驼冲去。
狂羁的漠风讲野狼腥臊的气味带进野骆驼的嗅觉里面来了;野骆驼感觉到群狼亦步亦趋向自己包围过来,却显得镇定自如,犹如文学诗句表述的那样——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野骆驼的镇定自如,使冲在最前面的断尾巴不敢贸然前进了;狡猾的断尾巴心中寻思一阵,便就暗示狼群停止前进,再观察野骆驼的动静。
野骆驼还是那样的镇定自如,断尾巴便就认为它是黔驴技穷,立即下达了攻击命令。
群狼利箭般向野骆驼射去,野骆驼这进入临战状态,扬起硕大的蹄子向野狼踹去!
注意是踹不是踢,踹和踢是有明显区别的。
野骆驼这么一踹,一只狼便就口吐鲜血躺在地上呜呼哀哉了!
呜呼哀哉的狼就是断尾巴,断尾巴一死,群狼立即散阵,争相逃窜。
野骆驼哪里依它,心想想来就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拦住去路一阵猛踢猛踹;野狼躺死一地。
野骆驼踹踢野狼的举作被关锦璘的师傅看见了,关锦璘的师傅根据这场瞩目惊心的驼狼大战,推演出神驼足流传下来。
这个小故事是关锦璘讲给猴子的,猴子在老鬼子要逞能时就给了他一神驼足。
这一神驼足尽管力道还不足够,可也够老鬼子喝一壶的。
鸠山镇男被神驼足踹翻在地,方才知道眼前的精瘦年轻人不是等闲之辈。
鸠山镇男重新平躺草地上了,眸子里翻着眼白把猴子、彪子、银子看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的力量战胜不了三个年轻人,便就闭上眼睛作僵死状。
彪子见鸠山镇男装熊样,赶上前去要报一枪之仇;猴子慌忙拦住他道:“不可不可彪子哥,我师父说要捉活的;再打下去他死了怎么办!”
彪子见猴子这么来说,便就停了脚手,可是他又不无焦虑地担起心来:“猴子,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猴子重复着彪子的话:“最重要的问题?什么最重要的问题!”
彪子道:“关将军是让我俩来岛上活捉老鬼子,我们捉住了,可是如何运到岸上去呀!”
银子见彪子这么来讲,便就格格格嬉笑起来:“彪子哥你担心什么哟!银子来岛上时划着小船呀!”
“是吗?这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透了呀!”彪子兴奋扬声大笑:“今天是个好日子,呼风有风,唤雨雨来,没想到银子开着小船上孤岛来咧?银子,你的船在什么地方,还不划过来!”
银子的小木船在孤岛北边的一处芦苇丛中搁浅着,而猴子他们活捉鸠山镇男的地方是在孤岛的南边。
孤岛的面积还真不小,从南边向北走去最少也有半华里路。
彪子本想和银子一起去把小船划过来,可是一想到银子和猴子的关系,便就嘿嘿笑道:“猴子兄弟,还是你和银子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老鬼子!”
猴子看了彪子一眼,禁不住笑道:“彪子哥你说错啦!没见老鬼子鲤鱼打挺从地上平身而起的举作吗?从这一点分析他是有武功的,我如果和银子过去划船,老鬼子重新从地上跃起来你能对付?你没有武功会被这家伙一脚踢飞的!”
彪子一怔,心中很是不服气;心想猴子在短短半个时辰内已经多次羞辱他;在水中说他的水性不行,现在又说没武功对付不了老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