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石亭一开始便对乌篷船上的大日本皇军第28舰队中将司令官中川弘扬持怀疑态度;这时候还是说:“那是假的!”
三浦石亭这么说着时,便就建议大森藏身架好机关枪靠近乌篷船向上面射击;还说此前机关枪一响,乌篷船就逃之夭夭啦!
原田祖中坚决反对对乌篷船开枪,田祖汉、原田祖华、原田祖刘、原田祖秀4人积极配合原田祖中;说哪个敢对将军的乌篷船开火,我们先废了他。
两下里重新进入争吵辩论之中,使大森藏身十分矛盾。
一边的石原众兄弟都说这个将军是真正的大日本皇军海军的将军;从他那幅行头,携带的警卫护卫人员就能看出来;要不,在支那这块土地上,谁敢让家眷身着和服?中川弘扬将军的家眷不仅身着和服,而且一个个身手不凡。
原田祖中说得更形象:“没见击毙上木天恒的那一枪吗?那就是将军的家眷打出来的;当时我在船头上看得清清楚楚!”
原田祖中说着振振精神道:“还有让佐藤君爆头,让机枪手殒命的那两枪,又是另外一个将军的家眷打出来的;将军身边全是高人超人,支那方面有这样的神枪手吗?”
原田祖中言简意赅的说词,不得不让大森藏身相信乌篷船上的将军是真的,可大森藏身回头又想:原田兄弟的祖先是支那汉朝的皇帝刘邦、刘彻和打败王莽的汉光武帝刘秀。从这个层面讲,他们就是支那人,起码有支那人的血统;乌篷船上的将军如果真是支那人,他要是对巡逻艇进行反击;那么原田兄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而自己这个临时指挥官和驾驶员三浦石亭以及那几个观点相同者恐怕就得爆头。
三浦石亭此前和现在坚决反对原田兄弟的真实论调,他振振有词地说:“要是大日本皇军的海军将军,怎么会在杜门河上出现?一定是支那人装扮的!大日本皇军第28舰队中将司令官中川弘扬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他是一个海军,怎么就来陆军总督进行检查?而且还从杜门河的上游灵芝河上行驶过来!”
原田祖中反驳道:“大半个华北已经被大日本皇军占领,将军怎么就不能从灵芝河上来?”
两人重新进入唇枪舌战,却听手执望远镜的大森藏身喝喊一声:“你俩不要吵啦!乌篷船好像又向这边靠拢过来,这一回和上一次情况不同,船头上悬挂了大日本帝国的旗帜!”
原田祖中听大森藏身这么来讲,立即接上话道:“乌篷船向我们这边驶来更就说明中川弘扬是大日本皇军的海军中将;倘若不是那他早就向我们射击了还能等到现在?让我们消消停停把巡逻艇滞留在滩涂上整修?要知道,将军身边站立着人可都是神枪手,上木天恒就是被狙击手一枪爆头的!”
原田祖中这么一讲,三浦石亭不吭声了,大森藏身又觉得原田祖中的话很有道理!
不是吗,将军要是假的,那么刚才击毙上木天恒和佐藤军曹以及中士机枪手的狙击枪怎么就不开火?要知道狙击枪的射程可远远超过一般的枪支呀!
大森藏身这么想过,便就下达命令,巡逻艇徐徐启动,迎接大日本皇军海军中将,第28舰队司令官中川弘扬将军!
就在巡逻艇向乌篷船徐徐驶过去时,站在乌篷船上的关锦璘也用望远镜看清楚了他们的动静。
于是,关锦璘对身旁的女子别动队全体成员道:“小鬼子的巡逻艇向我们驶过来啦!这就说明我们的判断是准确的,小鬼子果然没有识破我们的身份!我们就将计就计接近巡逻艇!”
关锦璘说着振振精神道:“大家务必保持镇定,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如果巡逻艇接近我们的乌篷船后,还是和上次一样由容容用日语和他们对话!当然容容这次对话口气要严厉一些,质问他们为什么向中川将军的游船开枪?到时候由我来圆场……”
阿尔娃听关锦璘这么讲,低头沉思一阵道:“小日本都是吃硬不吃软的家伙,这一次我们不如变换个策略来套硬的!”
关锦璘听阿尔娃说来套硬的,便就“哟呵”一声道:“姆姆,看来你成半个军事家啦!说说如何来套硬的?”
阿尔娃振振精神道:“关子会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可是你是将军不能随便出手;就让猴子代劳!”
阿尔娃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关锦璘看了她一眼:“说下去,往下说呀?”
阿尔娃清清嗓音道:“一会儿我们的乌篷船和小鬼子的巡逻艇靠近后,将军你稳站船头怒目相视;让小鬼子明白是在生此前开枪的气!容姐姐自然是唇枪舌剑进行斥责!而猴子却要蹦到巡逻艇上去,对他们的头儿施展一套拳脚!叫这些小鬼子认识到中川弘扬将军的警卫不是吃素的!这就是硬的!”
“好呀好呀!实在是太好啦!”关锦璘欣欣然道:“姆姆现在是一个军事家啦!你的主意正合吾意!”
说着便就转过身去对猴子道:“就按姆姆说的做,一会儿两船相遇,你掌握好时机蹦上巡逻艇;将他们领头的颠翻,让小鬼见识一下中川弘扬将军家童的厉害!”
猴子慷慨激昂道:“遵命,师傅您要活的还是死的!”
当时关锦璘听猴子说“师傅你要活的还要死的!”便就瞪了他几眼道:“你真是个白痴,阿尔娃说小鬼子是吃硬不吃软的家伙,我们来一套硬的想煞煞他的威风,弄死他干什么!”
猴子似乎明白了关锦璘的思路,点了点头侍立一边。
关锦璘看了猴子一眼接着道:“你要是蹦上巡逻艇,只许对小鬼子的头儿采取措施达到教训的,不能把人打死!打死了我们如何进城?要知道有时候利用敌人的力量比自己直接干省力气的多……”
关锦璘没把话说完,便被银子抢了话头。
银子抢了话头后喊了一声“师傅”向关锦璘跟前近了近道:“让银子陪同猴子去,关键时候银子能将猴子的鲁莽行为阻住了!”
“哟呵”关锦璘惊叫一声,把眼睛看向银子道:“关键时候你能把猴子的鲁莽行为阻住了?你用什么灵丹妙药!”
银子笑得像朵棉花,说:“师傅,银子就用这个!”银子伸出手来,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道:“这就是银子的灵丹妙药——拧!”
关锦璘笑得山响,心中默默寻思着:银子小姑娘真行,时时处处和猴子形影不离;还能找到各种理由!
心中想过,便就笑着问了一声:“人家猴子会功夫,银子一点功夫没有,如何与他同行?”
银子见说,突然双手抱拳向关锦璘躬身一礼,喊了一声“师傅”道:“您给猴子传授了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猴子偷偷传授给银子啦!银子正在习练哩!师傅您给检验检验!”
银子说着,便就使出一个金雁功向水中旋去。
银子的水性那是高山上吹喇叭远近闻名,使个金雁功跳进水中后;在水面上打个点脚又重新回到乌篷船上来了。
关锦璘惊得目瞪口呆,银子仿佛一只燕子从水面飞旋上来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关锦璘在心中寻思:当初关某给猴子传授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也只是个皮毛;可猴子悟性忒好,凭借自己的灵感做了发展;使最初有点繁琐的金雁功更具攻击性。
银子在猴子指点下又对金雁功进行了深化,竟然能旋身水面不下沉,像蜻蜓点水那样把脚点了一点返弹回来。真是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关锦璘的遐思被银子的话语打断后,才从懵懂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银子惊诧不已地问:“银子你跟猴子学了多少天?就能把金雁功施展得如此娴熟!”
银子笑道:“也没几天,主要是银子在琢磨;睡觉时也琢磨,这一琢磨,运用起来便就得心应手了!”
关锦璘见说,连声称好,便对猴子和银子说:“你俩一起上巡逻艇吧,不过要换上日本人的服装!”
关锦璘这么说着,低头想了想道:“从现在开始,猴子就是大日本皇军的少佐警卫官;而银子做个上尉侍从吧!”
东天的太阳又向空中爬了一个格次,阳光照射在河面上,使人感到有点火辣辣地刺肤。
关锦璘把乌篷船上的事情部署完毕,便见巡逻艇已经驶到跟前来了。
关锦璘给田梅、周颖、郑荷3人打个手术,乌篷船便就缓缓停了下来。
猴子和银子此前要执行“夺取巡逻艇”的任务,乌篷船的操舵手便让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共同完成。
但关锦璘中途改变了“抢夺巡逻艇”的计划,而是要利用巡逻艇在小鬼子的在陪同下大摇大摆走进杜门城。
猴子和银子回到乌篷船上来了,但一变三不改,操舵手还是由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承当。
乌篷船在田梅、周颖、郑荷三个姑娘的操作下停了下来,巡逻艇驶在距离乌篷船四五米的地方也停了。
巡逻艇一停下,大森藏身便就先声夺人喊道:“将军,时才我们误会啦,还望将军原谅……”
说言未了,便见乌篷船上飞来两个人,到了巡逻艇上站稳脚跟,却是猴子和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