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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跟你回家
    女人闻言,把手里的包包一扔,惊叫道:“什么,你把瓶盖打开了!”她那表情简直就像对面的方子凡做了天大的坏事一样。

    方子凡看到那惊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细看之下,那表情里又似充满了愤恨。马上他就连想到了那个奇怪的瓶子,不就是一个奇怪的瓶子嘛,用得着这副表情吗?

    “我…只是觉得好奇,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打开了瓶盖!”女人声音有些嘶哑了。

    “差不多…”

    就见女人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从地上站起来,脸上露出一片寒光,看着方子凡咬牙切齿,忽地扑下去骑坐在他身上,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说:“你赔我的东西来,赔我的东西…”

    方子凡被她他的举动吓蒙了,明明见到她被了捅了一刀子,那样子都痛苦的不行,咋一下子就像变成一头母老虎一样。盯着表情扭曲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任由她疯狂地摇曳着自己单薄的身体。

    女人一阵发泄后,估计也是摇累了,一个趔趄,直接把扑倒在方子凡身上,伏在她肩头不停地喘着粗气。

    方子凡回过气来,猜想那个瓶子对她来说估计很重要,不然她也不会拼了命的保护,只是他也不清楚那瓶子有这么重根,那个绿色的小水滴钻进鼻子后就再也不肯出来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得低声说了句:“对,对不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女人勉强抬起头,盯着子凡的眼睛,感觉他的气息直冲自己的嘴唇边,暖乎乎地,脸不由一红。原来自己现在的姿势正好骑坐在这个男人身上,就好男人被自己强奸了一样。在外人来看,还以这是一副女上男下的春宫图呢。她虽然至今没有根男人做过这事,可是自然也知道男女之事。一愣之下,感觉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地加速跳动起来。当下赶紧把身子翻过来,躺在子凡身边。使尽全力令自己平复心神,好半天才沉沉地说:“你…你可害惨我了,我这还不如死去了好。”

    方子凡听她说要去死,马上翻身起来说:“别,你别这样,这人要是死了,可什么都没有了,你看我,都成这样了,可也舍不得去死哦。”

    女人见到方子凡那副紧张的模样,心里又不由一笑,自己不过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要去死。但这男人的表情看来不像是假装,说明他肯定很在意的自己的死活了,不由又升腾起一股暖意,故作镇静之色说:“你说说,那个绿色的东西跑哪里去了?”

    方子凡如实说:“我也不知道它会变,我打开瓶盖时,就看见一片绿雾全部钻进了我的鼻子,估计应该跑到我身体里去了。”

    “跑到你身体里去了?”女人再一次惊讶了。她心里很清楚,这圣药会化作雾状是不假,可是它却是人体的克星。常人别说是靠近它了,就算闻一下它的味也会晕死过去。要是让它跟皮肤接触那百有**肯定是性命不保。这下听说圣药跑到他身体里去了,而对方却还活的好好的,不由更让她惊讶不已了。

    方子凡点点头,丝毫没有猜想到女人的想法。

    “你没什么不适吗?”女人又奇怪地问。

    方子凡蹙眉说:“好像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浑身很热,其他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不过那绿雾刚进入身体时可现这热多了,他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女人仰望天空,沉思良久,喃喃自语:“这不可能啊……莫不是天意如此?”

    方子凡也不知道她所说的天意是什么,在一边不敢多言,心想那瓶子反正我打开了,现在就算要我赔我也找不到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偏偏把包包摔在自己面前。

    女人沉思良,脸上表情一变,忙扶着那只受伤的大腿,痛苦地说:“哎哟……”

    方子凡见状,估计女人腿上的伤痛来袭了。这么一个女人刚才被那么长一把匕首给捅了进去,想想都觉得受不了,这女人这时候才说痛,看来她的忍耐能力也不一般的强。

    “要不我送你上医院吧,这伤可拖不得…”

    “不去,我最去的地方就是医院。”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伤口会感染的。”

    女人突然笑起来,说:“要不我就在你家里休养一下,你看行不行?”她虽是用沟通的语气来说,实则就是今天我非要到你家里住下了。一来我不上医院,难不成你就看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就露宿在山上?实则也是在试探这个男人是否有家室。如果他有家室肯定会一口回绝自己。

    方子凡看着她惨白的面容,有些于心不忍“你不怕的话就去我家就是……”

    听他这么说,女人心情一子大好,说:“你又不是鬼,我怕你干什么。等下天黑的时候扶我到你家里去。”

    听女人说要去自己家里疗伤,他不禁愣住了,还头一次听见女人说主动要去自己家里治伤而不是医院。但他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反正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多一个无关的女人也无所谓。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山坡上等待天黑,相互之间也不多言,有时甚以沉默替代。

    女人终于按耐不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子凡瞅她一眼,说:“咋,想要查我的家底啊,不过我也不怕,咋行的正,走的直,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叫方子凡。”

    “方子凡…”女人呢喃了几句,接着说:“我叫白雪,你叫我小雪也行…”

    “白雪…”

    方子凡的烟瘾来了,就地在那里抽起烟来。边上的白雪说:“能不能给我也来一根?”

    一个女人主动找男人要烟抽,这倒是少见,不过看样子这白析的女人应该不像是抽烟的人啊。既然女人根烟,方子凡还不吝啬这根烟,给她点着一根送了过去。白雪拿起烟放在嘴边猛吸一口,然后跟着吐出一大团烟雾。方子凡看她抽烟的样就知道其实女人跟本就不会吸烟,可也没说啥。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非要当着自己的面抽一根烟…

    一直到天黑,见到远处的街灯慢慢亮起的时候,方子凡就背着女人下山来,本来想要扶她的,可是她的那条受腿确实不便。二话不说把女人背起就往山下走。

    白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个男人耍流氓了,可细细一想,这男人要不是为了照顾自己也用不着这样。伏在他的背上二人的肌肤几乎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想到方才自己裸露在他的面前,脸上不由又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从这时候起,她竟然觉得这个脏兮兮的男人有些可爱了。

    方子凡将以最快的速度朝山下奔去。白雪感受着快速的飞奔,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一直跑的这么快?”

    方子凡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跑的特快,可能是因为有美女相伴的缘故。”

    白雪轻笑道:“你这个人的脑子里就会想这些东西,一点都不纯洁。”

    方子凡边跑边说:“现在流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有这些想法一点也不为过吧。”

    “那你的女朋友肯定不少…….”

    这事又说方子凡的伤心处了,女朋友的离开就是一个男人失败的写照,一时间心绪难定。白雪见他突然不说话了,估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伏在他肩上闭嘴不语了,

    方子凡只觉得背上的女人软乎乎充满弹性地粘在自己背上,她的热乎乎地鼻息吹在自己脖子上,弄得自己混身麻酥酥地,这孤男寡女的贴在一起,顿时脑子里又出现邪恶地想法。当下只得赶紧加快步伐,也好让自己不去东想西想的,勉得犯错误。

    到山下直接跑到了大街上,街上的已是灯火阑珊。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放下白雪,要她把伤腿那边靠着自己慢步行走。白雪默默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左腿上,整个人也就朝着子凡的身体贴过去,方子凡只能扶着她的肩,那副模样让人还以为那是一对情侣呢。

    很快有的士开过来了,方子凡拦住的士,二人上了车,在的士司的一路快行之下,很快就到了自己住的小区门口。

    要下车了,方子凡掏了半天,才从裤袋里拿出一张拾元的纸币扔给司,司机指着计时表说:“兄弟,是十五块哦。”

    方子凡自然知道是十五块,可是现在自己口袋里就那张皱巴巴的十元,又不好意思说,只得朝白雪望过去。白雪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当下打开钱包说:“他身上没有零钱了,我这里有。”说着从包包里摸出一张拾元递给司机。司机笑了下,赶紧给找了五元。

    方子凡先下车,扶着白雪慢慢下了车,关上车门后,直奔自己的住的楼房走去。走到自己的住的房间前,刚准备要开门,就见楼下走来一个女人,是隔壁的邻居张小玲。她见方子凡搂着一个年青的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掏出钥匙赶紧打开了房门,“呯”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方子凡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张小玲为什么会这么重的关门,这现在可不能把与她的关系弄僵,自己还欠了她十万块钱哪。或许是他看到自己这么随意地搂着一个女人生气了吧?以后还得跟她解释解释。当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扶着白雪在沙发上坐下来。

    白雪扫视着他家,只见房间里一片凌乱,垃圾和衣服四处扔着,卧室的被子没有叠,整个就是狼藉一片,一个典型的单身男人的家。

    “你别动,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方子凡说。

    他找到药箱,翻开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一瓶酒精,其他的什么药也都没找到。他暗忖:就用酒精处理一下吧。

    来到白雪面前,说:“只有这个了,这个涂上去可能有些痛哦,你可得忍住。”

    白雪伸出伤腿把裙摆搂上去一截,那条修长的美腿又现眼前。只是方子凡此刻没有心情去那些了。解开那根布条,朝伤口上洒了些酒精,就见白雪咬着嘴唇不出声,可明她的身体明明在颤抖。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很坚强。随后他找来一根干净的布条,将伤口上面的血迹处理完毕,最后用干净的白布条给她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

    一切处理完毕后,总算松了口气,只觉肚子里“咕咕”直叫,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跟他抗议了。他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速食面,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食物了。当下说:“你也饿了吧,我这里只有方便面了,要不要也来一碗。”

    白雪靠在沙发上闭目说:“有什么我就吃什么。”

    当下子凡把饮水机的热水打开。白雪说:“你家里有什么我能穿的衣服吗?”

    方子凡想到她裙子上部被撒烂,遮不住羞了,自是不能再穿出去了,说:“你自己找吧,我也不知道你能穿什么。”

    白雪不语,咬牙瘸着腿来到屋里唯一的一个衣柜前翻了半天,找到一件长衬衣,又拐着腿来到卫生间门口。

    方子凡回头看着她问:“咋?你想要洗澡?”

    白雪点头说:“我这混身的汗水很难受,不洗不行。”

    “那你自己可得小心,别打湿伤口了…”方子凡本想去帮她的忙,可这女人洗澡自己不好帮吧。只得摇头煮起自己面来…

    白雪笑了下,慢慢摸进浴室,打开卫生间的门反锁好,好一会,就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