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露出一种享受的表情,那只手不停地抚摸着那里,这一抚摸,方子凡的心可就乱了,盯着她丰满的胸部,一道深沟呈现在眼前,那里面肯定手感好。可......可这是在大街上啊。
忽然方子凡的心神一亮,大叫一声“哎哟,不好。”
当下任女人抚摸自己的身体,闭眼沉淀。再次张开眼睛时,却发现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街上的路灯仍然是昏暗,哪里有什么灯火通明啊,自己仍然还在市府门口不远处。
而刚刚那个女人却是跟本就不存在。哪里有什么女人。可是直觉告诉他,刚才那一幕不是假象,肯定有这么回事。自己进到别人的梦里面了。
脑子里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回荡“方子凡,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你是跑不了的。”
看来不假,自己是在别人的梦境里。可为什么他却突然又看穿了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送莫婷婷下车时,看到时间已经是快一点钟了,而刚才他却看到了三三两两的情侣在说笑,这明明不对啊,哪个情侣在半夜三更还在马上谈情说爱的。是以那个直觉告诉他自己看到这个场面有不对。于是马上闭上沉思,沉淀自己的念力,当念力与梦境中断时,他自然就从中走出来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路上走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就走进她的梦境里?而且是没有丝毫的征兆。以前入梦的时候,每次自己也是睡着了才能这样,还没有遇到过在醒着的情况下入梦了,而且还是到了别人的幻境里。
方子凡心中充满疑惑,拦了辆的士直奔小区王悦的家。南杂店已经关门了,从卷闸门缝里隐隐可见里面还亮着灯。想也不想直接敲响卷闸门,“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响亮。
卷闸门边上的小门打开了,就见王悦露出一个脑袋朝外看,说“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
方子悦立马冲到小门边,把王悦倒吓了一跳,见是他才让开身体,说“帅哥,半夜三更敲门干什么,莫非想我了?”她眼里泛着一丝喜悦的光芒。
方子凡二话不说直接走屋里,手臂擦着王悦富有弹性的胸部而过,王悦眼睛一瞪,说“小子,连我的油也想揩,胆子大的很啊。”
方子凡觉得口渴,直接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可乐仰首大喝起来,王悦伸手道“这可不是免费的,五块钱一瓶,拿钱来。”
方子凡放下瓶子,说“我刚才遇到怪事了,你能帮我说一下是什么情况吗?”
王悦见他说的很正经,估计他确有急事。
“说说是什么事吧。”
方子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细说,并明确描述出了那个女人的模样。王悦听他细说完毕,随后怔怔地看着他不语。方子凡把自己浑身上下看了遍,还以为自己的裤拉链没拉上呢,也没见有什么异样。
这时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悦悦,把他请进来。”
王悦眨了下眼睛,拉着他的手朝内屋走了进去,只见其中一间房里的王振霆正盘坐在床上。看起来他恢复的还不错。这说话之人正是他。
王振霆见二人走了进来,朝二人招了招手,二人走进了那间的狭窄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长板凳,二人就并排一起坐了下来。
王振霆朝方子凡笑了笑,说“你把那个女人的容貌再细述一遍。”虽是有点请求,但不容方子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
于是他又把那个女人的容貌描述一番,包括她的身高与发型。王振霆插了一句“她的左边嘴角是不是有一粒小小的黑痣?”
方子凡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慢慢回忆着那个女人的容貌,包括那次一起打桌球的情况他也一起回忆了一遍,没错,她左边的嘴角确实有一颗小小黑痣,那个痣看上去不明显,就像是一颗黑芝麻,但完全不影响她的容貌,相反,正是那颗小黑痣反给她的相貌更添风韵。
“对,左边嘴角是有一颗小黑痣。”方子凡肯定的说。
王振霆闻言,脸上的肌肉动了一下,然后缓缓把双腿收起,直接靠在床头上。
“王伯,有什么问题吗?”
王振霆又慢慢坐起来,脸色沉重地说“小伙子,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方子凡傻傻地摇了摇头。
“她是噬梦教的高手,姓赛名飞燕,是噬梦教三大护法之一。此人外表倩丽,实则心狠手辣。这个女人有个嗜好,凡是她看上的男人从来就没有人能逃脱过,当这个男人她玩腻了的时候,她就会把这个男人的梦境吞噬,你也知道一个人没有思想的时候是一种什么状态了。”他看了眼方子凡,继续说“不是死就变成白痴。”
“赛飞燕?”不错,这个名字他听白雪说过,知道她的为人。可为什么自己适才在梦里看见她的时候一点关于她的印象都没有呢?包括在这之前,他仍然没有想起这个名字,只是隐隐感觉熟悉,白雪跟他说的那一段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似乎白雪在他脑袋里安插了些什么东西一样。
王悦忽笑起来,身体一晃碰了下他的手臂说“哈哈,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叫她给看上了,看来你的桃花运要来了哦。”
方子凡的脸像苦瓜一样,叹道“这叫什么桃花运啊,被她玩完了还要变成傻子,这可太划不来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流啊,呵呵......”王悦掩嘴嘲笑。
王振霆说“你怎么会和她有过节,这种女人还是少接近为妙。”
方子凡说“哪里是我要接近她啊,就是跟她打了一次桌球后,好像她还在我脑子里下了个烙印。”
“烙印!?”王家父女同时叫了一声。
这事他没跟王悦说过,自从白雪给她解除那烙印后,他认为也没有什么事,这段记忆在她脑海里反正也不深,所以就当作没事了。没想到现在这事又翻出来了。
“嗯,白雪上次帮我解了印,我好像对这事没什么印象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