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佩和众好友的开导下,厉承熙收起了悲伤的心情,两天之后,重新回到了厉氏。
厉仲谋和厉天希似乎没想到厉承熙竟然会用这么快的时间整顿好自己的心情,两人还在商量着如何夺取厉氏,偏偏厉承熙在这个节骨眼神上回来了,让厉仲谋和厉天希恨得牙痒痒。
厉承熙一回到厉氏,立刻来到了厉仲谋的办公室,不顾他难看的脸色,在沙发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冷声说着:“我听说,你这两天频频去找爷爷的专属律师,怎么,这么快就惦记着爷爷立好的遗嘱了?”
厉承熙看向厉仲谋的眼神充满了讽刺和冰冷,厉景峰还没死,只是在医院昏迷不醒,厉仲谋的动作倒是快,竟然连遗嘱都惦记上了。
这两天,不管是厉仲谋还是厉天希,都不曾主动去过医院看望过厉景峰一眼,反而四处奔波,想方设法要得到厉景峰早几年前就立好的遗嘱,彻彻底底的让厉承熙寒心了。
厉仲谋看着厉承熙那冷漠的表情,讽刺的目光,勾唇冷笑着:“那老家伙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我关心自己的利益,有什么不对?”
说着,厉仲谋从办公桌的位置起身,走到了厉承熙的面前,讥讽的看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关心那老家伙的遗嘱是关于什么的?得了吧,厉承熙,你装疯卖傻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得到厉氏吗?你现在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笑话。
听到厉仲谋一口一个老家伙来形容自己最敬重的爷爷,厉承熙的心里一阵火大,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厉仲谋,那是你父亲,你说话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厉承熙阴冷着脸色,警告着他。
哪知,厉仲谋在听到厉承熙的话之后,冷笑着:“父亲?从始至终,他有当我是他的儿子吗?我要娶妻,他干涉,我的事业,他也干涉,有这样对待自己儿子的父亲吗?在我心中,他早就不是我父亲了。”
厉承熙听着厉仲谋伤人的话语,目光冰冷,冷冷的笑着:“你在怎么否认,也否决不了你身上流着爷爷的血,就像我在不怎么愿意承认,我也必须承认,我的身上流着你肮脏的血液,厉仲谋,你真让我恶心。”
厉仲谋眸光微眯,看着厉承熙冷漠的说着:“我还真希望你不是我厉仲谋的儿子,你的存在,就是我一生的耻辱。”
对于厉仲谋这样的话语,厉承熙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厉承熙知道,自己跟厉仲谋在谈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索性站起身,对着厉仲谋冷笑着:“既然这样,我跟你之间的战争正式拉开,厉仲谋,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厉仲谋听到厉承熙的话,仰天大笑着:“那我等着你怎么让我后悔。”
对于厉氏,厉仲谋志在必得。
厉承熙别有深意的看了厉仲谋一眼,随即转身快速的离开。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宣告之后,厉承熙和厉仲谋两人陷入了争夺权力的战争中。
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厉承熙公司医院两边跑,白天,他要忙着应付厉仲谋和厉天希,晚上则要忙着去医院照看厉景峰和苏向晚,半个月下来,厉承熙足足瘦了一圈,神色尽显疲惫。
一个月后,不管是厉景峰还是苏向晚,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厉承熙的心里就算是在着急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着。
厉氏那边,厉承熙和厉仲谋的争夺战已经接近了尾声,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两人的实力不分上下,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就怕一步小心,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了。
苏氏那边也不太行,苏牧在得知苏向晚无法醒过来之后,一再的逼迫上官佩将手中的股份交出来,却被上官佩严厉拒绝,后来,冷风轻受到厉承熙的嘱托,调取了几个手下前天守在苏氏主宅保护着上官佩,不让她受到苏牧一而再的骚扰。
苏牧眼看着从老太太的身上无法下手,心中气恼愤恨,然后在凤悠婧的耳边风下,将远在国外的苏向晴带了回来,重新安排进了苏氏上班。
这天,护士正在给厉景峰换点滴,无意中发现了他微微颤动的双手,立刻惊喜的叫来了御卫卿。
经过一系列检查,御卫卿对着护士嘱咐着:“照看好病人,我等一下就回来。”
说完,御卫卿冲回了办公司,给厉承熙打了电话:“承熙,赶紧来医院一趟,厉爷爷可能快醒过来了,嗯……”
门外,花蓉蓉凑巧经过,当听到御卫卿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恐慌。
那个老家伙要醒了?
不行,千万不能够让厉景峰醒过来了。
花蓉蓉闪身朝着厉景峰所在的病房走去,发现病房内并没有护士的身影,花蓉蓉深深的吸了口气,快步朝着病房内走去。
她的身影才走到厉景峰的床前,床上的厉景峰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吓了花蓉蓉一跳。
一看到花蓉蓉的身影,厉景峰的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伸出虚弱的双手,微微颤颤的指着花蓉蓉,眼神中满是愤怒。
她……
厉景峰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来,带着氧气罩的双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什么。
花蓉蓉环顾了四周一眼,发现没有人之后,俯身,靠近了厉景峰,当听到他的话语时,花蓉蓉吓得惨白了脸色。
“你…你…杀人…凶…手……”
花蓉蓉听着厉景峰的话,眼神里划过一抹杀意:“老家伙,怨不得我,今天都是你自找的。”
狠了狠心,花蓉蓉一把拔掉了厉景峰口中的氧气罩。
没了氧气罩的支撑,厉景峰痛苦的喘息着,瞪大双眸,死死的瞪着眼前的花蓉蓉,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花蓉蓉一把丢掉手中的氧气罩,冷冷的看着厉景峰,看着他痛苦喘息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花蓉蓉得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