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雪夜捏了捏还剩下的四颗寻酒,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再从子墨哪里坑一点,如此美味难过子冉那个风流的家伙如此念念不忘。看来自己德给子墨找点事情,不然好似没有那么容易再从他手里拿到这么好的东西。
雪夜静静的带着移阆苑里好似沉寂了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让外界探查到,不过这几天有一个人可以自由并且隐秘的往来与移阆苑,这个人就是吉纳尔,看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是他隐匿身形的本事倒是还真是一流,居然可以在子墨的眼皮子底下,而不被发现。
说起着吉纳尔倒真的让雪夜哭笑不得,只是吃了一盘糕点,给取了一个心暖微凉的名字,就被他每天缠着,试吃各色食品,不过好在雪夜原本就是一个吃货,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有好吃的,她就会有许多不属于她自己的思维出现,而这个吉纳尔就是因为雪夜有这些奇怪的想法,不停的为她提供美食,每次都会有不同的品种,口味。
这几日雪夜安静的带着移阆苑,其实也没有完全的安静,她也做了不少的事情,至少关于子墨的事情基本上事无巨细都被她给查了一个清楚,只是子墨的生活太过规矩了,雪夜一点漏洞都没有找到,难怪活佛要派遣他来主持新进弟子的选拔,真的是人雪夜愁眉不展。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雪夜看着手里仅剩的一颗寻酒药丸,纠结的小眉头都快要变成小老头了,真好吉纳尔来给她送美食,看着她好似食不知味的样子,甚是意外,原来只要看到她送来的美食,这个小人一定亮眼放光,可是今天他都进来好一会了,她不当没有欢快的迎上来,而且好似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直保持着他进来时的那个姿势,那么呆愣安静。
看着如此的雪夜,吉纳尔很是不适应的走到她身边,伸手戳了一下那都皱成蚯蚓的眉头,开口到“怎么啦?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以影响到小雪夜的食欲呢。”
雪夜并没有一点分毫,任然还是保持着那份沉思的状态,缓慢的按照自己思路嘀咕着“你说一个几乎完全按部就班的人,我要怎么才能抓住她的软肋呢,而且这人好似还无欲无求的,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怎么啦,日子不是有我的美食陪伴,你还觉得不好过吗,要是自己觉得不好过,那还不简单吗。就让那个让你不好过的人更加不好过,不就行了吗。”吉纳尔随意的说到,雪夜听到这句就让那个让你不好过的人更加不好过时,脑海里好似突然的一亮,顿时眼角眉梢都开始带起笑意来,看到面前的吉纳尔,然后后知后觉的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香味。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我这还没有喝呢就开始误事了,如此美味这么能放在这里被冷落呢。”她一闪身就出现在桌旁,然后快速的打开食盒,动作真可谓是行云流水,吉纳尔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一脸享受的雪夜,然后认真的听着她口中对于美食的评价。
然而今天的雪夜居然一反常态,居然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只是安静的享受着美食,吉纳尔原本以为他做出的美食可以得到雪夜的认可了,心底也难免开始高兴起来,只是当雪夜放下筷子,嘀咕了一句顿时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还是不能让我全心全意的进入美食世界呢。”然后快速的准备离开房间,去准备她的计划,给子墨找不痛快,自己都被他的寻酒给弄的心情郁闷了,他也别想好过。然后她看到跟着她后面的吉纳尔,眼睛眨巴的一下开口问道“那个子墨尊使可是经常去你那里寻找美食,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弱点,或者软肋。”
吉纳尔思索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他每次都的一个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弱点吗。也从不叫人来服侍,这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弱点吧,不过他不喜欢掌柜的靠近她。”
“真的?”雪夜道。
“这个我有什么必要说假话吗?掌柜的怎么也算书美女一枚,可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吉纳尔还在哪里说着就看到雪夜快速的闪出了院子,她要去寻找自己的美食,或者说是去抢夺自己的美食。
她快速的来到落枫阁的外面,和自己的移阆苑相邻的地方,开始小心的往落枫阁看了看,里面好似没有一点声音,雪夜猜测子墨可能出去了,她开始快速的利用自己院落的一些花草和落枫阁的那片竹林,渐渐的一个具有迷惑引导作用的小型幻阵就出现在了移阆苑和落枫阁的道路上,只要是想要通往落枫阁的就必须要经过她设立的幻阵,雪夜眯起眼睛开始等待子墨的到来。
很快一天就缓慢的过去了,这一天居然没有人来找子墨,到也是奇迹了,雪夜耐着性子在自己的移阆苑里静静的等待着外面的动静,终于的她好似听到了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还是小心的辨别了一下脚步声,果然是子墨回来了,而且后面不远处好似还跟着几个脚步轻缓的人,脚步细碎落地轻缓,一听怎么都可以想像为女孩子,摇曳生姿的轻盈态。
而且雪夜感觉子墨的步伐好似比起正常的步伐要偏大一点,偏快一点,突然的想到了吉纳尔的那句,她惧怕掌柜的,看来他是惧怕女生吧。雪夜眼睛一抹皎洁滑过,听到子墨已经进入到幻阵了,她依然静静的耐着等待后面的几位进来,当后面的几位刚刚踏进来,雪夜就催动了幻阵,将子墨和后面的几个都困住幻阵里,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幻阵里面的人还似无头苍蝇一般的四处乱闯着,雪夜没有过的的关注幻阵里面的情况,只是安静的享受着子墨被幻阵困住带给她的喜悦,只是雪夜没有想到,她困住了一个然自己都要头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