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片大陆连人级天赋都是极少的,想要修练突破到地仙就必须要有最少是天级的天赋,所以!而且现在华晨大陆上的人都只是修炼简易的玄气,虽然也可以延年益寿,可是到底还是不如灵力来的直接长远,而这片大陆的人你也看到了连简单的灵力都无法吸纳入体,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当初为师当初为什么留你一条小命了吧。”
“······”雪夜呆愣的看着她面前的师傅大人,原来真像是这样的,难怪师傅大人一直的纵容自己,原来是一个人修炼寂寞啊!原来高冷男神也是需要人气的呀!终于感觉师傅大人接地气了一点,有模有。雪夜咧嘴笑的傻气十足,白落尘显然从雪夜的傻气的神态中猜的了她自主的意思,感觉到了这个丫头那近乎扭曲的思维,不由嘴角抽了抽,伸手敲了一下那颗小脑袋。
“唉!灵力!是你可是自主的吸纳灵力!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我这都是什么眼神啊?”白落尘摇头“你是冥仙体自然不被两届所接纳,如果在你自己还没有能力自保前就暴露出来,必定会被两届毁灭,所以你现在必须跟为师修仙,至于冥法,你可以……”突然的就没有了后面,片刻的沉默后,丢下这些话和呆愣的雪夜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让她自己消化去吧,他可不想再被这小鬼给气到。
突然的雪夜好似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但是感觉师傅大人好似隐瞒了自己。不过想来以后只要自己。
时间缓慢的在雪夜痛苦并快乐中多过了一年,七岁的雪夜个头高挑了不少,身形也比起以前要圆润了不少,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纤细,但是却已经和一年前有了云泥之别,这一年在白落尘的细心调理下体质也明显的提高了太多,当然经过一年的苦练终于将念指的第二和第三个手决给提前领悟完成了。修为的极大提升也造就了雪夜更加无法无天的个性,只要白落尘一离开佛宗她必定会偷偷的溜出佛宗,每月的初一白落尘都会消失一到两天,而这一段时间确却给了雪夜极大的自由空间。一年来的仔细观察雪夜也摸到了一点师傅大人消失的规律。
又是月底了,月上蓝天时一到火红的火红的身影偷偷溜出了追云峰,然后稍许时间后就看到一抹火红的身影在佛宗的山脚下,和一道手持长枪的高大的身影快速的御空离开了佛宗地域。
“子墨师兄,你说那个云梦沼泽真的能找到我说的那个东西么。”雪夜和子墨一边快速的赶路一边回头询问子墨。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可靠性只有你知道,食绝楼的消息可靠性,你不是比我跟更清楚嘛。我只是想分一杯羹而已,到时候要是师尊怪罪你可要为我解围哦,不然下次我可没有胆子跟来了。”子墨居然一本真经的开口。
“草,子墨师兄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东西你也要还不想承担责任,你还是不是男人啦?”雪夜怒瞪着子墨开口。
两人一边骂骂咧咧的就已经飞行了几个时辰,眼前也出现了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阻挡了她们前进的道路,两人不得已降落到地面,就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冒泡的沼泽地。
“不会这里就是云梦沼泽吧?”
“这里居然还是禁空的。”两人同时开口。
“想来这里就是了。”雪夜肯定的开口。
“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一切外来的阻隔起来。果然是世外险地,想来那东西能够传出去,其诱惑力该有多大,只是像我们这般的人就会来一探究竟。”雪夜神色认真的开口。
“是,是,是想来如你这般的人还不少。”子墨調凯到。
“是不少,子墨师兄不就是么。”雪夜毫不留情的回击。然后就看到她手指翻飞。有一道道的白光开始出现在面前的黑色沼泽地带。白光隐没就看到沼泽着上凭空的出现了一条悠长小径,雪夜刚要踏步向前,就听到子墨的惊楞声。
“小师妹是光明系,这篇大陆真的又有光明系,啊!真是太强悍了,居然连土系法则都可以运用自如。难怪师尊待你特别。”子墨好似突然明白了一般。
“切,子墨师兄你确定自己是师傅大人的弟子,居然这么简单的阵法都没有看出来,你还真的很都师傅大人的脸呢。”雪夜一脸的小人得志样,子墨无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吧!他承认这么多年了他们兄弟几人,对于阵法虽然有涉猎可是那也仅仅还路过而已,根本就不能和这个小不点比,这个小不点当初就是因为阵法而被师傅看重,他们都是自叹不如。
“幻阵吗?我们都还没有进入就······”子墨跟着小不点后面边走边问到。
“不是简单的幻阵,是集合了五行之气的移魂阵,一旦进入就没有办法破开了,刚刚在高空我就已经看了一个清楚,想来设置这个阵法的人只是抱着警告的意思,没有要人命的恶念,不然我们就没有这么舒服了。”雪夜一边解释一边前面带路,不时的观察着周围的变化。
“小师妹果然尽得了师尊的真传,难怪当初师尊会从魔鬼领将你带回来,你果然比我们这几个粗汉子要精细太多了,至少阵法你可以算是天才了,······”两人边走边聊着确没有看到沼泽里面的一头赖头蛤蟆就这么偷偷的隐没了身形消失在了云梦沼泽中。
“能够不惊动阵法,穿越沼泽而平安进来这里的人,你们是头一波,云梦恭迎两位。”突然的凭空中传来一道悠扬的女声,温柔浅倦,好似撩拨人的大脑神经一般。子墨抬头四下张望,雪夜伸手轻轻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然后朗声开口“既然云梦仙子已经知道我们师兄妹的到来,还请现身一见。”随着雪夜的话语一道轻暖的微风轻轻的拂过了两人的衣襟,掀起了两人的衣摆好似飞舞一般的清扬了起来。